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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
陆呈锦放开她，看她皱着眉抿着嘴，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爬起来将花瓶立在地上，
跪着，
紧贴瓶，半坐不坐的，当真努力。
他饶有兴致地欣赏。
管文蓁
上竭心尽力，但
体冥顽不灵，不仅尿不出，倒有清
拉长丝垂下来了，在玻璃瓶里一览无遗。
她脸红透，憋得眼泪汪汪：“哥哥…我真的不行…求求你了。”
陆呈锦朝她张手：“来，哥哥抱你。”
他把她抱到后院。
天还没完全黑，后院树篱差不多一层楼高，邻居要是存心张望，其实能看见他们。
管文蓁从哥哥身上下来，站在混凝土浇筑的平台，生出些莫名其妙的疑问：“为什么不在
坪……？”
陆呈锦在户外沙发坐下：“可能有虫子。”
倒是考虑周全。
他抬脚轻踹她小腿，她一点就透地跪倒，上身因腹部用力微微弯曲，表
专注，像在完成什么细作业。
在室外她心理负担反而小些，认为风吹
晒雨淋能卷走一切痕迹，渐渐肚子也胀得受不了，顺其自然就成了。
热流顺着大腿淌下，淅淅沥沥的，积聚在她膝下，然后朝三个方向蔓延去。
她居然有些成就感。
“做得好。”陆呈锦摸摸她的
，抱她到浴室冲洗。
管文蓁肩胛骨抵住淋浴间墙面，歪斜地站着，看哥哥帮自己善后。
他手指在自己
上滑动，摩挲每一道沟缝，仿佛故意撩拨她发，又仿佛只是在洗。
他抬眼看她：“舒服？”
她红着脸点，他就单膝跪下去，将手指伸进去捅，一面用花洒冲那颗豆子。
她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高
，泄了他一手。
他重新将她腿间黏腻冲洗
净，把沐浴露挤在手心抹上她两条腿，最后着托起她的脚，攥在手里揉搓。
像小狗遛完回家，抬腿让主擦脚。
做哥哥的狗有什么不好？除了这事本身离谱，他们没有原则上的分歧。倘若有了，她再跑也来得及。她这样年轻，荒唐几年有什么关系。
她有点好笑的想，这十几年的书到底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