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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
腿分到最开，不知羞耻地展露给他。
确实肿着，红得发亮，他细密地吻下去，用舌
裹住
唇安抚。
“啊啊——哥哥！”她以为在劫难逃，转身往反方向爬，被他攥住小腿拖回来，按住腰和腿，在
尖狠狠咬了一
，留下两排整齐牙印。
“今晚怎么办呢？”
陆呈锦是随玩笑，管文蓁却认真思考。
用手，用，用胸部和大腿？她是失败的学生，刷了几次分，也没考出满意成绩。
她下楼吃早餐，叉起一根短小的香肠，含进去又吐出来，造作地看向哥哥。
“伤风败俗。”陆呈锦脸一沉，抓过她左手，用勺子打了一下。
“呜…又没
。”
啪啪啪，又挨了叁下。
“认错。”他相当严厉，“嘴硬就掌嘴。”
她要哭了，眼里都蓄起泪：“我错了…”
低吃饭，泪珠就砸到盘子上。
“好了，不哭。哥哥
你。”他欠身帮她擦眼泪，“不哭了，好好吃饭，要不要哥哥喂你？”
“不要。”她手起刀落，将小香肠开膛
肚，“我在想今晚怎么办嘛…”
陆呈锦轻笑，拖动椅子坐到她旁边，用手背碰她的：“用这里好吗？”
开新课啊。
也不是不行。
路上在一家药店购买道具，选择不多，只能将就着用。
管文蓁撑着洗手台数五十，到叁十二就冲向马桶，惊觉哥哥没有出去的意思，不管不顾地推搡他，“出去！不行！你不能在这里！”
“敢跟哥哥动手了？”他托起她的脸。“是不是要重新立规矩？”
“我没有…”她哭丧脸哀求，“我错了哥哥求求你…出去好不好。”
“不好。”他稍微俯身，伸手按揉她下腹，
身体先于
屈服，她放声大哭。
陆呈锦用右臂架住她腋下，把她拖起来站好，左手合上马桶盖，按下冲水。
他说没关系，不哭，哥哥你，你怎么样哥哥都你。
但她天旋地转，什么都听不进。
颜色，声音，气味。感官刺激似大锤把她自尊砸的稀碎。
活不下去了，她挂在哥哥身上装死，想象自己是一具尸体，任他将拖进淋浴间清洗。
“哥哥你，怎么样都你。”
陆呈锦一遍遍重复，洗脑比洗澡更贯彻到底。
最后照着一边
蛋亲一，还掰开缝亲个响的。
她原地复活，红着脸咬牙切齿：“变态。”
“再说一次？”
“我变态…”
他打她：“不许这样说我们公主。”
管文蓁恢复活力，就又跃跃欲试，背着手站在床边：“…要怎么做？”
陆呈锦将
净衣物递给她，“今天我们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