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这地方】 12-22

还焦婕妤一个公道，还宁才清白。”皇后听明白太后意，乖顺地低行礼。

太后摆手，让身边的嬷嬷将扶起来，本来也就是敲打几句，话点到就好。

出了长寿殿，见其他内侍远远跟在后，璟雯压着声音跟皇后说漂亮话：“娘娘高见，太后果然没有怪罪。”

皇后睨她一眼，“太后是没有怪罪，但是明里暗里给我戴高帽，我若查不清此事，有我受的。”

璟雯不明所以，皇后佯怒点点她脑门，解释道：“在未有明确证据的况下贸然搜宫，搜的还偏偏是太后侄，此番落了太后的颜面不假，但是也正因如此，太后不好出面维护，更何况搜宫的由可是事关皇嗣。不过嘛，明着来不行，暗里施压还是可以的，太后那番叮嘱就是为了她。不然若是换了旁，你看太后还会不会如此。”

“原来是这样，还是娘娘聪慧，心里跟明镜似的。”璟雯拍马拍得十分熟练。

第十九章 水落石出

查了小半个月，皇后总算是摸到了点绪，正好趁着各宫嫔妃来请安的功夫，让诸位嫔妃做个见证。

先带上来的是焦娇身边随侍的宫。

事的经过小宫这些子已经复述无数遍了，问起话来答得也很快，接着便是一直给焦婕妤诊脉的太医，嫔妃的脉案素来都由太医院整理编册，查起来也方便。几番询问下来都并没有任何问题，但底下嫔妃没有一个不耐着子看皇后审理的过程。

随后又唤了个太医上来。

璟雯问道：“自焦婕妤有孕以来，后宫中都有谁的用药中含有附子？”

众皆知，到关键时候了。

底下太医认真回道：“自立秋后，冷热不定，宫中上至嫔妃下至内侍都有不少虚寒吐泻，治疗寒湿之症也会用附子药，故取用附子药之不知几何。”

有嫔妃小声嘀咕：“这意思是没法查了吗？”

“嘘，皇后都摆出这阵势了，肯定是查到了什么。咱们只管看着就是，左右不关咱们的事。”

璟雯又唤内务总管前来询问，“根据太医院提供的脉案，患病宫中能与重华宫牵扯上的只有长寿殿、未央宫、玉芙宫和听箫馆。”

“长寿殿和未央宫的已经接受盘问，都是普通洒扫宫，管事嬷嬷那边也能核对上，与宝华殿牵扯不上任何关系，故皆已排除嫌疑。”

内侍及时将室审问的记录呈给各宫嫔妃传阅，等嫔妃们都看完表示没有异议后，审问才继续下去。

接下来是传唤玉芙宫的宫，先是核对病和脉案以及时间，前后都没有问题。

“看来也不用查下去了。”仪昭容嗤笑一声，侧首拨弄着耳坠，眼神似笑非笑地在宁敏幽和焦娇之间来回转了几圈，“瞧瞧焦婕妤这煞白的小脸，也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旁边有适时搭腔，“瞧您说的，若不是为了腹中胎儿讨回公道，谁会小月子还没出就出来走动，如此糟践自己身子？”

“这倒也是，只是没想到啊，这害了自己的，竟是身边姐妹。”仪昭容将“姐妹”俩字咬得无比清晰。话中意不言而喻，大家伙儿自然也都想到了那焦娇也是在这大殿中出面为了宁敏幽顶撞仪昭容之事，仪昭容素来小肚肠，这是在报复呢。

“事还没查清，仪昭容就亟不可待地将罪名往旁身上推，怕不是心虚？”宁敏幽罕见地肃了脸色，一双杏眼坦地看向仪昭容，丝毫不惧。

“呵，本宫倒要看看姐妹的戏码你们能演到几时！”仪昭容忿忿瞪着宁敏幽。

见底下也吵够了，皇后这才出来安抚几句，顺便给璟雯递眼色，璟雯微微颔首，不动声色地丢下一声惊雷，“可是那为何有看见你去了瑶光池？”

玉芙宫的宫没想到还有这一茬，立马磕掩饰颤抖的手，大声喊冤，“婢虽然腹泻，但腿脚并无病痛啊！婢……婢……”那宫面色挣扎，一闭眼终是说出实，“是因为宫中年纪大的洒扫宫，平里仗着资历将重活累活都推给婢，于是婢就借着身子不爽利跟管事嬷嬷请假，想偷懒一天，趁着去拿药的功夫在外面玩了一会儿。”

“刚好在瑶光池玩？”

“婢与陶才宫中的定春是同乡，所以平里走得近些。婢万万不敢欺瞒各位主子啊！婢是清白的！望皇后娘娘明察！”

“皇后娘娘明察秋毫，你若是清白的，定不会冤枉了你。你也不用如此紧张，将那你做了什么、去了哪里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便是。”璟雯温声安慰道。

跪着的宫努力皱着眉回忆：“那婢先向嬷嬷告假，随后借着拿药的由去找定春，陪着定春去给陶才去内务府领份例，等定春回了露华台，婢就四处逛了逛，其他的也就没了。”

“你们那可有说什么特别话？四处逛时可有路过宝华殿？一路上可曾与宝华殿的宫接触过？”璟雯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