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爸爸的情书】（19-24）

血的时候有点像，但她知道那不是血。

原来这就是“湿了”

她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小内裤今天湿了又，了又湿，都不知成了什么模样了。

程允诺这才把手伸出来，在车上找到一盒面纸，抽出几张替程思贝清理，然后才把自己的手擦。

整个过程里，他一直隐忍着，但程思贝能感知到，他不是无动于衷。

他与她同样享受刚刚的过程。

儿的第一次高，是在他手中达到的，他恁地满足，即使知道这是千不该、万不该的事。

他吸了一气，声音有点沙哑：“以后不准在别的面前说自己湿了，男都不行，知道吗？”

程思贝闭上了眼睛，娇软地靠进爸爸怀里，就像全身都没了骨。这才轻轻地道：

“知道了爸爸”

程允诺终于整个抱住了她，这时却发觉她身上不寻常的热。

不是刚刚手指在她身体里感受到那暖热的感觉，也不是她因为兴奋而脸泛桃红，而是真的发热发烧，他摸了一下她的盈润的额，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贝贝！你发烧了！”

“爸爸”——

20.想嫁爸爸

小心地抱着儿进了屋里，程允诺没有多想便把她送到自己的房里，放到他们早上还一起睡的床上。

他对自己说是因为这样照顾她比较方便，既然昨晚她也睡在这床上，如今也没什么好讲究了。

至于其他原因，他不想究。

如果他愿意诚实面对，其实他今天确实生气了。

送儿上学回家没多久，便接到电话叫他去学校，以为儿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抛下刚才拾起的工作又赶了过去。

心急火燎的赶到，才看到儿虽然狼狈，却没什么大碍。

还来不及他松一气，李老师就提起儿在班里说的那些话。

他可的，纯洁的，诱的儿…居然当着一堆男生生说“她湿了…”

他第一时间是不信的，但是小姑娘显然真说了。

或许她并不知道那些话一语双关，也不知道会被如此解读。但他确实生气，如果她那张娇软的小嘴中真要吐出这种话，那么听众也只能有他一个。

他的儿，他的宝贝，是属于他的，他一个的。

这种占有欲不知从何而来，或许是从她出生时，小手牢牢抓住他的手指那刻起；又或许是从她来到他身边，打了他十年来的孤寂。

他知道他们之间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互相牵引着想更靠近对方。

但他担心这是一个泥沼，但对方都拖向背德的渊。

“爸爸…”?程思贝迷糊的叫着，生怕爸爸不在她身边…

“贝贝，爸爸在…”他刚刚才替他贴上了退热贴，听到她的叫唤便抓住了她的手，让她知道他在。

“爸爸…”?她感觉眼皮很沉，甚至无法张开双眼，但是身体很黏腻，很不舒服。她发出低低的哭喊，嘴唇扁扁，好难过，好难受。“爸爸…好难受…不舒服…”

她感到很热，很难呼吸，盖在身上的薄被成了她发泄出气的地方，她用所余不多的力气，不断拉扯着。

“不要不要…好不好嘛，好难受….爸爸….呜呜…”

她胡的拉扯，房间内为了容气流通都开了冷气，程允诺担心她没盖被子又冷着，按住了她不让她踢走被子，拉扯间程思贝感到自己的手，好像摸到爸爸身上什么不得了东西。

程允诺快要被儿搞死，小姑娘烧昏了，力气却好像没减少，纠缠间竟摸到他身上来了。

“贝贝，乖乖的。”

“爸爸…我不舒服，我想洗洗，身上很不舒服…”她虽然睁不开眼，却是不断试着掀开被子，甚至想要下床。

看她那么坚决要去洗澡，本来不肯不同意的程允诺也不禁改变了主意，想着也许替她洗净之后，身体会舒服些。

“好，爸爸抱你去。”

“嘤嘤…”?感受到爸爸掀开被子要抱她，她马上便伸出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

程允诺抱着她坐在浴缸旁边等着注水，等到差不多了，他把开始替他脱衣服。本来他是想让儿自己洗，但想想他也根本不放心她自己一个。

心里不断想着他替小时候的儿洗澡的事，刻意让自己遗忘他怀中的，是如今已青涩初熟的少身体。

“贝贝，爸爸要替你脱衣服了。”

并没有得到回答，但既已到这一步，只能硬着皮下去。

一件一件地像剥洋葱一样，他把儿剥了个清光。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靠近，那么清晰地看到儿的整个身体，她拥有少纤细的身段，娇俏挺实的峰峦，可的尖儿，紧薄而幼细腰肢，还有晶盈红润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