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店在哪儿。她报了地点。我说,哪天你带我去,我也想买几本。
她高兴地说,好哇,就这么说定。
一会儿,她的同学来电,问她的方位。她困惑地问,我们在哪儿?我说,快出橙县地界,差不多走了一半。
她告诉朋友,说,快了快了。你们再等一等。什么?过一小时就不等?怎么可以。我们是多少年的朋友?五年六年?不能这么快见色忘义。
她笑嘻嘻地收起手机,说,我们算闺蜜。她带了男朋友,开她一下玩笑。她说
越来越多,再晚就要在
上发轻功行走。
我说,下面的路好走,误不了。
她蹬了凉鞋,脚架到挡风板上,脚趾缓慢地扭动。她的短裤溜到腿根,给我满眼的白
。我说,脚架得那么高?你喜欢的动作?
她说,不经常的动作。高兴呗。
她的脚趾好看,五指从高向低依次排列,大脚趾尖长。我忍住没有摸过去,问,作为画家,你喜欢自己身体的哪一部位?
衣服外的还是衣服下面的?
我来不及想象,对付一句,先说衣服外的。
她说,都不喜欢。我是
孩,又是画家,怎么可能对自己满意喔?你认为喔?
我说,哪里都好。
她调转话题,问,你开车总是这么稳重?
我瞥一眼速度表,估计在67-70迈之间,说,我车技不高,而且守法。别担心,我们来得及。
她没有再说话。注意力放在跟同学的短信上面,间或发出不厚道的笑声。我用余光打量她的脚趾,打量她的大腿,一不小心,跌
遐思之中:
她的手伸进t恤,揉着
房之间的缝隙,像是抓痒,
房波动,说,你的车太老了。速度上不来吗?
我说,五年新的车,不算老。
她说,能不能再快点?开80迈,85迈行不行?我怕赶不上。
不行,公路警不是吃
饭的,猫着等我们上钩,开罚单。
她重重叹一
气,说,如果你开到80迈,我让你摸胸部。
我觉得她开玩笑,说,好,我提速。你不用牺牲自己。
她拉开t恤,露出雪白的
房,像灯塔一样,吸引我的目光。我的车随之左右一晃,招来后边愤怒的鸣笛声。
她说,好样的。摸吧。
我说,遮上,遮上,你犯不着。
她没遮上,反而脱掉t恤,用它擦拭
房,说,手感真好。不摸可惜啰。
我说,公路警不是吃
饭的,最
抓你这样的现行。
她说,不会。他们也会喜欢。
她的
房顶住我的手臂,扭动肩膀。我的阳具开始骚动。我觉得我应该穿宽松的裤子。我顶不住,右手脱离方向盘,飞快地摸一把她的胸部,她“哎哟”一声,说,怎么像络铁,烫死
。
我的车开得更快。她说,好好好。
我们超过一辆又一辆车,每辆车的男司机伸出脑袋,向我们比v手势。她解开她短裤的拉链,把我的手放进去,身体扭来扭去。我感觉到她细细的
毛,她软软的
唇。她叫唤起来,我的车又走猫步,前后招来鸣笛一片。
我醒过来,发现前方的车纷纷慢下来,放眼望去,望不到边的红色车尾灯。她问,什么
况?我说,肯定出车祸了。
我把电台调到新闻频道。该台每五分钟更新路况。此刻,它在播放健康食品广告,播音员以闪电般的速度念免责条款。王鸥华哭丧着脸,抱怨她的同学,说,她也真是,我告诉她在路上,死命催。你看,堵车了。
路况播报出来。前方三英里处,几辆车追尾,撞到一辆大卡车,大卡车横在路中间。我连连摇
,说,糟了,算大车祸,一时半会儿清不掉。
她焦急地问,那怎么办?不走高速行吗?
我说,不行。靠海有好一段路只能走高速。
我仔细看路左边的路牌,说,再过两个出
就是海岸线,没有马路可走。这一堵,不知道堵到什么时候。
她脸别向窗外,一言不发。
车像蜗牛一样爬行了十几英尺。我说,我在加州住了二十多年,这种路况碰过几次。最惨的一次,在15号公路加州路段被堵,堵了八个小时。
她调整过来,打起
神问,你那是去哪儿?
我跟她细细道来,希望减轻她的
神压力。那次我们去赌城过圣诞。半道遇车祸,天寒地冻,我们一车
大眼瞪小眼,天空中不时飞过直升机,机翼上
了电视台的台标。以此为鉴,我的信念是:以后凡是遇上大车祸,不要在车里
耗着,找最近的路
下高速,要么逛商场,要么找家小旅店,按小时付费,好好休息。再上路到达目的地的时间跟耗在路上傻等一样。
听到这里,她说,你的意思,这次也照着办?
我说,就看你愿不愿意。
她说,逛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