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与妹，怜与爱】（2下）

落幕，涌现的美景与异色都成为记忆的剪影，仿佛从未有过般，徒留两具赤的男与侵湿的床单被罩、成团散落的纸巾，散着荷尔蒙费洛蒙的腥臭。

餍足欲，对视着娴秀可的脸蛋浮现的笑意，觉有更多需要坦白，一吐为快的的东西。黄澄澄的眼睛眨眨闪闪，灵动慧黠，一改床上的蠢笨，我这才又记起怜是个心思极多，聪敏伶俐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少挑眉，示意我有话就说。

“怜，也许，我是说也许，并不是我妄自菲薄，假如我不是你的哥哥，怜儿你会不会是我触之不及的存在呢？如同山巅的高岭之花，独自动，叫不敢靠近，只敢观赏。”

“坏蛋……猪鬼！刚刚才把家艹的欲生欲死，把家弄得跟快布一样，居然说这种话，大无语！”怜嘟起嘴来，有些愤懑，看起来是有回忆起成扶不起般烂泥一般的姿态以及一大段的羞耻语。

“唉？”一晃眼，怜便换了个态度，瞳孔都闪亮了，三百六十度大调车，少又有了新的思考。

“又说扫兴话，哥哥对于拥有我就那么没有自信吗？唉……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啊！哼！每次说这些话都会让你以后更好的欺负我吧。”

……

“跟哥哥在一起，总会有胸闷瘙痒的感觉，从哥哥说要保护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要当哥哥的孩了，想成为哥哥的新娘妻子。”顾虑着我，观察着我，苦甘，掺泛心安柔和的慈神，露出淡淡味道的姿态，仿佛又在细嚼那些她所珍重的宝贵记忆，纯真自然勾起的嘴角，让不禁屏息，心跳加速。

“怜，未来的子还长，你会遇到比我更优秀的男，而且我们的关系，你会舍弃掉许多宝贵的东西，我当然已经做好准备，即使纵身一跃，可怜，你如果后悔，我也……”

“哥哥以外重要的东西，我不理解。”

“有多喜欢你！为什么不早点察觉我的心意！我需要你！现在哥哥你可以了解我，义无反顾的上我了吗？”

衍生出来的问题都不要紧，不再徘徊，不再如梗在咽，两都能挺起胸膛径直前向未来。和憧憬的一起生活，不用考虑敲着鼓点迫近的白驹过隙的青春时光，遥不可及的憧憬不见，不再往复做不可实现的白梦，毕竟，已经遇到最好的了，

“有件重要的事要做，做好。”全身都是疲乏，妹妹却像黏小狗一样贴上来，迫着我慢吞吞的移动，待我坐好后，便直接躺在了我的大腿上。

“拉钩。”腿上的她眸子认真，显露洁白的牙齿，至高的鲜花在脸上绽放，伸出那泛上月霜的半截葱，求婚似的正式。

已经到这了，是妹妹不求同年同月同生但求同死的许诺，还是其中约定的更多更层的意味，都未免太过可高贵，手指相勾，然后十指紧握，我觉得不管几岁我们都会这么亲昵，相亲相，以后结婚不结婚也挺好。

哄着妹妹缓缓睡去，搂着她，跟儿时别无二致。

“谢谢你，琉璃。”

朝。

“现在什么时间？”怜睡得仍有些迷糊，浑身酸痛，力乏疲倦。

“虽然是早上但已经快中午了，今天不上学了吧，好好休息。”和三好学生的她一起翘课，也是非常有意思。刚想起身，妹妹便像个球一般抡了半圈，装进我的胸，娇憨绵软发出嘻嘻声，又抚住肩膀，伸展身体，慢慢去蹭我的脸颊。真可，堕落的安心让脸上的肌不住牵动。

“哥。以后还能叫你哥哥吗？你总是叫我的名字，不如我也这样，但感觉好蠢，都怪哥哥的名字取得那么奇怪，取这个字的爸爸也是像哥哥一样的蠢材。”一直盯着我不放的怜儿歪着鼓起腮帮子抱怨道。

“蠢吗？”

“蠢！”

“接上哥哥读一遍。”

“哥……才不要。”意识到不对味，及时止住嘴，声线中延伸出点童稚的娇嗔。

“那来说一遍吧，然后你跟着说。”

「怜。」我咳了一声，以能坠到地上的语调低音。

「怜。」

怜儿像是对我的土味话恶痛绝一样，又将话题甩开，揽过几缕长发覆住耳朵，去看窗外广阔无垠蔓延的碧蓝天空。

“快去把床单洗了，然后给我买杯茶。”

“好的，收到！”

“喂，等等，今天是什么子。”走出门前，怜又把叫住。

“大好艳阳天，昨天则是夏至。”

夏至那天。六月的第四个星期四。每当夏天来临时都会回想起来，月间琉璃对恋萌芽的憧憬。

番外——琉璃的结语

我是琉璃，在不同的时空为可能的悲剧划出的句点，这个时代的们总是满怀恶意，就是不愿去想信他，就是不肯相信我是给你们送来幸福的，这对男，这对有趣的笨蛋兄妹更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