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担忧】7-9（西洋镜系列）

“我不会为了其他离开珍娜的。我不会。但如果你坚持要这么做，不管这是

什么，我需要摸你。”

“马克，”妈妈说，叹了气。

“我需要。”我舔了舔嘴唇。“而且不像我给你抹油的时候那样。我需要触

摸你。”我闭上眼睛，脸部紧绷。我没有装模作样。“珍娜不会像你那样挑逗我。

她想给我真正的东西。妈妈，我需要你给我更多。”

我睁开眼睛，但没有看妈妈。我低看向左边，脸上的表明显是羞愧、沮

丧、渴望和其他绪的混合，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不断膨胀的愤怒之球，会不

断膨胀直到裂。

妈妈默默地看着我。

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我几乎要抬看她。

又一分钟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我要去找珍娜，”我说，转身走向走廊，直奔门厅。“这不行。这不是你

想要的方式。我很抱歉。”

“马克，”妈妈说道，她的声音坚定但不冷漠。她语气中流露出一种无奈，

让我热血沸腾。“在客厅等我。等我，不管要等多久。”

我没有转身，只是点了点，然后走到客厅，面对电视坐在沙发上，把手机

放在扶手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茎仍然硬着。到了第三分钟，我开

始敲打我的右脚，我的睾丸现在很疼。到了第四分钟，我的左脚已经和右脚并肩

而立，我的膝盖同时起伏。我吸一气，尽可能多地吸空气来让自己平静下

来，但没有用。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经常朝厨房看，到了第八分钟，我站起

来，差点就走回厨房了，但妈妈说不管花多长时间，都要等一等。

妈的。

上帝没有给这些欲旺盛的十八岁少年足够的耐心去等待。难怪我们当

中有这么多惹上麻烦。半个小时过去后，我准备再次站起来，但随后我听到妈

妈的脚轻轻地踩在走廊的木地板上。

我转身向右，看着妈妈，她正端着满满一杯酒从厨房走出来。我想这不是我

离开厨房后她第一次喝酒，也许也不是第二次。她的眼睛里有一层柔和的光泽。

妈妈从木质门厅走下来，走进铺着地毯的客厅，绕到沙发远端。她啜了一

酒，然后向前走去，停在我面前。沙发和咖啡桌之间有足够的空间——妈妈不喜

欢杂——她低看着我，脸上的表难以捉摸。

“妈妈？”我问。

妈妈舔了舔嘴唇，然后说道：“如果我让你摸我的腿，你就别想着见珍娜了。”

“就今天而言，”我说，“我今天不会去见珍娜。”

妈妈皱起了眉。

“我保证。”我把向左歪了歪，又向右转了转，然后才挺直身子。“明天

也一样。”

妈妈吸一气，然后重重地呼出。她是想让我感到愧疚，从而改变主意吗？

这不会起作用。我的妈妈——任何妈妈——站在儿子面前，穿着一条小内裤和一

件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贴着她的房的短款背心，不会让他们饥渴的孩子相信

触摸她对他没有好处。

“好的，”妈妈说。“从沙发上下来。”

我站着，俯视着母亲。她把酒端到唇边，一饮而尽。她那双绿色的眼睛看着

我，一眨不眨。酒杯的杯脚向上倾斜，圆圆的杯底指向我，酒消失在母亲的嘴里。

每一滴酒都顺着她的喉咙流下，然后她转向左边，离开了我。妈妈走了一步，然

后像猫一样爬到沙发上，先抬起右膝，然后是右手。她把酒杯放下来，手臂和脊

柱的伸展将她的部抬到空中。她双腿分开，那块包裹着她部的布料似乎被拉

长了，然后她把左手和左腿放在沙发上，双腿并拢，趴了下来。

“来吧，”妈妈说。“摸我吧。”

“任何地方都可以。”我说道。

“不可以，”妈妈厉声说，“不是任何地方。”

“我指的是任何你没穿衣服的地方。”

“我的腿，”妈妈说，“我的背和身体两侧。那是你可以摸我的地方。”妈

妈用舌发出咔咔声。“我还是你的妈妈。”她把发拢到左肩上。“记住这一

点。”

“我知道，”我说，“除了你，没有其他能说服我不去见珍娜。”

妈妈转过，好像要回看我，但随后她又转过去看。她抓起沙发枕，把

脸靠在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