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曹刚背影,陆云皱了皱眉
,眼中闪过忧虑。
离开威远军大营,此时,天色渐暗,刚回到栖云馆,宋濂那边又派
来询问是否赴宴。
陆云思索片刻,决定先赴这接风宴,看看宋濂到底要搞什么鬼。
他换上一身便服,带着司马湘雨和几名锦衣卫校尉朝着望江楼走去。
刚到望江楼门
,便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
原来是城中的几个富家公子正在刁难酒楼的伙计,只因伙计不小心洒了一点酒水在其中一
的衣角上。
“你这不长眼的东西,知道我是谁吗?把我这上好的绸缎弄脏了,你赔得起吗?”
一个尖脸公子哥指着伙计的鼻子骂道。
伙计吓得瑟瑟发抖,连忙跪地求饶:
“公子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愿意赔。”
“赔?你拿什么赔?把你卖了都不够!”
另一个胖公子哥也在一旁帮腔。
陆云见状,冲着一旁的校尉挥了挥手,那锦衣卫校尉会意,走上前去说道:
“不过是一点酒水,何必如此为难一个伙计。”
几个公子哥转过
,上下打量着他,见他身上穿着飞鱼服,尖脸公子哥不屑地撇了撇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锦衣卫?哼,劝你别多管闲事,在这益州城,还没
敢管我们宋家的事!”
说罢,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膛,一副嚣张至极的模样。
陆云闻言,缓缓走上前,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尖脸公子哥:
“宋家?在这大夏境内,还没有我锦衣卫管不了的事。
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伙计,算什么本事?”
那尖脸公子哥瞧见陆云周身散发的气场,又见他气定神闲地站在一众锦衣卫身前,俨然一副领
的架势,
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莫名涌起一阵慌
,可多年来养尊处优、肆意妄为的习
,
让他即便内心发怵,面上也还是强撑着,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开
问道,
“你……你是何
?”
陆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冷声说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容不得你们这般恃强凌弱。”
这时,胖公子哥壮着胆子凑了过来,扯着嗓子喊道:
“你别以为穿身飞鱼服就能吓唬
,我们宋家在益州根
蒂固,你要是敢动我们,可没好果子...”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
掌“啪”地一声,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肥脸上。
不知何时,益州州牧宋濂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刚才那一
掌正是他抽的。
胖公子哥被打得眼冒金星,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摔倒。
他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宋濂,尖声叫道:
“爹,你
什么打我!”
酒楼里的众
先是一楞,随即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原本安静的空间里,瞬间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宋濂面色铁青,平
里养尊处优的脸上此刻满是怒容,他指着胖公子哥,声音颤抖地骂道:
“孽畜!在居然敢在朝廷钦差的面前如放肆!”
说罢,他整了整衣冠,快步走到陆云面前,双手抱拳,
作揖:
“陆元帅,犬子无知,冲撞了元帅,冲撞了大
,下官管教无方,还望大
恕罪!”
“什么?他就是朝廷派来平叛的元帅?锦衣卫指挥使陆云!”
宋濂这话一出,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众
之间炸开。
原本还捂着脸、满脸怨愤的胖公子哥,听到这话,眼睛瞬间瞪大,脸上的肥
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原本因为挨了一
掌而涨红的脸,此刻瞬间变得面无血色,连捂着脸的手都不自觉地垂了下去,双腿也开始微微打颤。
而那尖脸公子,之前还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此刻听到陆云的身份,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退得
净净,
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懊悔,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仿佛这样就能躲开即将到来的惩罚。
酒店的小二,手中还拿着擦桌子的抹布,
听到陆云的名字,动作瞬间定格,嘴
微微张开,脸上写满了震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陆云,
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
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锦衣卫指挥使。
酒客们也都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
接耳起来,目光时不时地投向陆云。
虽然益州距离京城路途遥远,但这位
受大夏皇帝宠幸的锦衣卫指挥使的事迹,早已在民间传开。
众
都听闻他在朝堂上,面对权臣,毫无惧色,铁面锄
,手段雷霆;
甚至还曾不顾皇家颜面,将犯下大错的驸马爷收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