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望】（46-68）

她快要高了。

“出汗了。”叶绍远喘着气，用手挑开她沾在发鬓，被汗浸湿的几缕发，“重意，你好美，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

茎顶歪了，顶了她的唇，下一次，顶了她的道。

半根茎撞开了道。道虽狭小但堆满了，茎半挤半滑地。

江重意娇弱地呻吟，声音和表都透着浓烈的欢愉。

叶绍远见状，便没有强硬地继续，就着这个度，来回弄。

不过，不可避免的，叶绍远控制不了他的冲动，等到他回神，他的胯骨正响亮地撞上江重意的，那一声比江重意的呻吟要清亮脆，回音和隐隐泛红的一起回和平静。

江重意一颤，猛地翘起、夹紧腿，娇吟婉转。

江重意的全身肌快速地用力地收缩。

这是要达到高了。

“嘶——”叶绍远吃痛得倒吸一气，缓下来，抽出一半茎柱身，来回磨蹭江重意的敏感点。

只几下，江重意就痉挛了。她咬住了枕，反弓起了腰肢。短促连续的闷哼从缝隙灌出。

声音逐渐轻下去……

叶绍远适时捞起江重意瘫软的腰，说：“别忘了我。”

声音像是从天上来的，江重意听不清晰。

叶绍远不等江重意的反应，猛地全部茎柱。

江重意尖叫。

高过后，还处于余韵状态下的道既脆弱又敏感无比，江重意甚至能感受到茎上的道道筋脉的跳动，茎顶到底之后，一一涌出的稠浓的。

“太了……”江重意伸手去推叶绍远。

“先别动。”叶绍远绷紧了身子。

他一边弄，一边将埋进江重意的颈间。

了数十下之后，叶绍远埋在江重意的体内了。

道内的茎半硬，江重意喘着气，待叶绍远的呼吸匀称了，赶紧让他下去。

叶绍远应声，搂着她转了个身。

茎还在道里，也转了弯。

江重意生硬道：“不要。”试图掰开他的手。

叶绍远去亲他。

江重意躲开。

叶绍远叹了一声，幽幽地说了个“好”。

四十七、眇眇忽忽

睡前，叶绍远接了一个电话。他是跪着接的，那时刚给江重意的私处涂完药膏。

江重意看叶绍远一脸严肃，对对面吩咐了几句，说到一半，见她在看着，轻轻笑了一下，把手掌心抵在她的膝盖处。说着说着，捂住听筒对她说：“还要一会儿，我去外面接。”把药膏到江重意的手中，擦了手，走到阳台上。

江重意看他拉上推门，然后转身看她。

铝管硌着江重意的手，江重意与叶绍远对视良久，也下床。

她拿着烟盒和打火机回来，裹了一件衣服出到阳台。抽出一支香烟，踮脚举手，将烟嘴凑近叶绍远。

叶绍远稍一低，叼过香烟，由江重意点火。

今晚的风七零八落，把树上的小白花瓣吹到阳台上，一阵后又吹走。打火机冒出的火焰差点吹上了江重意的手，江重意眼尖，手往外躲了躲，见烟有了火花，缩回双手。

火花一灭一明，叶绍远取下烟，吁出白烟。

江重意立在一边。她没有抽烟，双手在身前，握着烟盒和打火机，仰看着叶绍远。

她以前也有想过半夜接到工作电话，散漫的意识从暖呼呼的被窝里钻出来，如坠冰窟，冷得直哆嗦，一面支支吾吾的回答领导，一面翻找记忆和资料，心悸。

托了叶绍远的福气，她现在不必忧虑，不再过拥挤的生活。

她该珍惜现在的优渥，该去适当地讨好叶绍远。

叶绍远喜欢什么？江重意一时想不出来。他总是微笑，鲜少畅怀大笑。每一次的幅度相差无几，至少江重意辨不出高矮。在她的记忆里，叁年过来，叶绍远客客气气地笑过，不悦的轻嗤一声后笑，满意地笑着点点，有时候笑得眉眼跟着弯，但是单看嘴，嘴角勾起的幅度都不大。

叶绍远说的喜欢也多数与她有关，什么“我喜欢看着你”“我想要和你一齐看出落，一齐在公园，看枫叶铺满地面”“我喜欢你为我做的一切事”“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竟是一些温馨与柔。

网络上和传闻里的男还喜欢感的风的容易感到羞耻的。

江重意想象了一下，一片虚无，她想象不到，也不可能做到那种程度。

不过……叶绍远也会是那种男吗？

穿着浴袍，散下刘海的他在工作时，与西装笔直，皮鞋锃亮的他无一二。他又高又壮，江重意哪怕穿着高跟鞋，站在台阶上，也觉得他像座大山，一面是万丈悬崖。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