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23-35）

她这种时候真像有尾，怕腿间流出的水濡湿尾毛，所以要抬起，把它放出去，热温顺地摇给他看。

当时他就靠在盥洗台边，渐佳境后，也忍不住闭上眼。

他好像从没让她做过这种事，以前瘾最重的时候都想不到这样，那个时候他没有“心疼”的概念，只是不想。

现在他似乎仍然不清楚她给他的动机。

年龄……

纪荣脑中盘旋着这两个字，垂眸看恩慈乖顺地吞吐，舔到下面时小脸朝上，表近水含烟，令他忍不住俯身蹲在她面前，握住上抬，用手掌狠狠地扇她腿心。

空虚太久，两掌落上去就哭着尿了。

水慢慢在地板上渗开，裙摆无济于事地挡住一部分，不过不让他看清怀里的孩子到底怎么到失禁而已。

这之后他就把她捞起来回房间了。

纪荣听着电话，看陆恩慈像看过色片一样，紧紧蜷在他怀里，腿不住地磨蹭，脚踩着他的大腿推按。

他看着电脑上的画面，揉捏怀里孩子的耳垂、后颈，直到她像水流一样靠在他那只胳膊上面，在臂肌上轻轻吐着气。

“老公……”她喃喃叫他，几不可闻。

“好喜欢，”陆恩慈在他不听电话的那边细声地讲，知道不能让电话里的长辈听到：“纪荣，我还想……”

她低，直接舔上身，蜷在纪荣怀里捧着慢慢地舔，一点一点吞进去，依着纪荣抚她后脑的节奏喉。

椅背皮质很软，可比不上纪荣的身体好靠。她缩在里面，像一颗小小的豌豆。

她恨不得作为豌豆永永远远嵌在他身体里，明明浮水就可以生存，她却想要在这里生根。

（三十五）神魂颠倒

晨起被孩子骑在身上，纪荣被耳边的动静闹醒，还以为在梦中。

近来他常常做梦。

照理说到一定年纪，做梦的况会开始减少，纪荣却相反。

他频繁梦到结扎前后发生的事。

当年两关系完全建立在欲上，似乎在一起就是为着做。等纪荣感到不自在，想在陆恩慈每每垂眼主动脱衣服之前跟她说说话，已经迟了。

“说说话”包含什么呢，大概是邀请她一起用午餐，关心她近来的心事，临近圣诞时，问询她想要的礼物。

就像曾经他嗤之以鼻的，“恋”里男会做的事。

好在现在他已经弥补很多。

他努力做到陆恩慈喜欢的“非现实”男该有的样子，温和耐心，包容体贴，禁欲又纵欲，控制她像教训孩子。

他全都做到了，可陆恩慈依然一看到自己就想脱衣服，好像他靠近，只是、也只能是为着抚摸她的身体。

纪荣感到困惑，甚至轻微的费解。

他已经过了恋的年纪，但他想和她一起生活。偶尔会想想过去，如果当年就做到这样，或许……或许真的可以成为夫妻。

心里不说怀念，怅然总是有的。纪荣未立刻睁眼，揽着怀中孩子的细腰，恍惚间还以为是年轻时候。

“……总喜欢在早上闹…”男微微皱起眉，闭着眼。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想你。纪荣，纪荣，你身上是什么香水？好好闻呀？”

陆恩慈重复叫他，压低身体来吻纪荣眼睛，相连的地方脱出一些，很快被男挺腰撞进来。

少发出轻叫，腰被对方掐住顶，身体像秋叶般簌簌发抖。纪荣睁开眼，捏了捏眉心，起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言不发地按着骑。

他的习惯，一只手按在孩子后腰，一只手从她腿下探，覆住阜严肃耐心地揉。

猫猫毛湿润，泄得也快，没一会儿就流了满手。纪荣把陆恩慈得瘫倒在被子里，这才松开将抱进怀中，阖了眼，由着她喘息适应。

“可以了？”他温和地磨，开道：“陪我躺一会儿，小家伙，醒这么早。”

陆恩慈红着脸，附在他耳畔窃窃私语：“爸爸…”

纪荣抚了下她的发，声线平稳：“嗯，我有孩子吗？”

“说不定就是因为……没有孩子绊住脚…”

恩慈往纪荣耳朵呼气，和他说七八糟的话：“没有孩子缠着你……所以做起来才这么凶……”

纪荣放下手，似笑非笑看着她，眉拧着，像在忍耐感官的愉悦。

他轻轻掐住她的脸，问：“那我是谁的监护？”

陆恩慈亲他的手指：“宝宝的监护。”

纪荣一怔，慢慢把手放下，过了片刻，再度起身压住她。

“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男伏在身后问，开始用力气弄她。

陆恩慈目光迷离地抱着枕，赧赧道：“你，感觉你。”

“你呢？”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