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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专业，仿佛痛心
的事从未发生过。这种转换对她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灯光闪烁，觥筹
错。这个奢华的包厢里，没
在意一个
感
郎是否有心
事。只要她能笑，能陪酒，能让客开心，其他都不重要。
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客把手伸向苏婕的裙底。平时的她会根据
况选择化解
对方的侵袭，和他虚与委蛇，或者顺水推舟，让他付出更多小费，但今天，当那
只手触碰到她仍在疼痛的私处时，她本能地推开了对方。
" 啪" 的一声，酒杯被打翻，红酒洒在客昂贵的西装上。包厢里瞬间安静
下来，所有都愣住了。苏婕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那种疼痛和厌恶感让
她实在无法忍受更多触碰。
" 对……对不起……" 她慌忙道歉，想去拿纸巾擦拭，但客已经黑着脸站
起来。
" 小婕，你什么意思？花在你身上的钱少吗。" 客冷冷地说，" 我看你是
不想做了？" 杨雨薇赶紧上前打圆场：" 老板，可能小婕姐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 " 不舒服？" 客冷笑，" 在这种地方还讲究这个？叫你们周姐来，换！
" 其他姐妹们都担心地看着苏婕。她们太了解她了，知道她一向很会来事，从不
会得罪客。今天这样的反应实在反常。
周姐很快赶来，看到现场的况就明白了。她连忙安抚客：" 别生气，我
马上给您换个好的来。小婕，你先下去休息。" 苏婕低着
退出包厢，浑身发抖。
她知道自己闯祸了，这种事在会所是大忌。但她实在受不了那种触碰，她想到了
谢大河的猥亵和强
。
回到休息室，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颤抖。镜子里的妆容依旧完美，但
眼神里全是痛苦和恐惧。她多希望能像平时一样专业地对待一切，但今天，她实
在装不下去了。
那个客还算体面，没有发太大脾气，像之前杨雨薇的客那样动手扇。
要是换成那些脾气躁的，今天这事就不会这么容易收场。但即便如此，这也是
她在夜色皇后当红以来第一次这样失态。
她知道周姐一会儿一定会来问她怎么回事。但她能说什么？能说自己被公公
强的时候下面太
，被弄伤了，一碰就疼？
苏婕蜷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感觉自己的生活正在一点点崩塌。先是被公公
凌辱，然后失去了青然的信任，现在连工作都可能做不好，心理上都开始对男
的亲热ptsd了。
" 你怎么回事？" 周姐走进休息室，关上门。她的语气平静，但略微严厉，
" 你知道这种事在会所是大忌。" 苏婕低着，不敢看周姐的眼睛。但周姐的
追问让她不得不开
：" 我……下面有点痛。" " 痛？" 周姐皱眉，" 你不是一
向不接那些玩得过分的私活吗？怎么会……" 苏婕沉默了很久，才勉强编造谎言：
" 最近……为了还债，接了额外的客。没想到会伤到下面。" 她的声音很轻，
像是在掩饰什么。
周姐在她对面坐下，翘起二郎腿，耐心地问：" 债主又催你了？" " 没有，
" 苏婕摇，" 是我自己心急了。" " 你啊……" 周姐叹了气，" 记得林晶晶
吗？为了那点钱在
本接援，结果染上梅毒，现在连会所都进不来了。" 她停
顿了一下，" 你要是也出了问题，丢了这份工作，拿什么还债？" 苏婕紧紧咬着
嘴唇。她当然记得林晶晶，那个活泼开朗的孩现在孤零零住在城郊，靠积蓄度
，上次去看过她之后，不知她好点了没有。
" 我知道你着急还债，" 周姐的语气软了下来，" 但该有的规矩还是要守。
你算是花魁了，别把自己搞得太狼狈。" 苏婕点点，感激周姐没有追问太多。
但这个善意的谎言让她更加痛苦——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用另一个不堪
的理由来掩盖更不堪的真相。
" 今晚你就别陪客了，" 周姐站起来，" 回去也行，在这儿歇会儿也行。
好好休息，养好了再说。"
看着周姐离开的背影，苏婕终于控制不住，眼泪又滚落下来，最近她的眼泪
真的太多了，眼睛都发痛。
" 现在大环境不好，" 周姐听到苏婕的哭声，转身叹了气，坐回苏婕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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