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钥匙开门。
青然扶着她进门，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易碎的玻璃。
他先让苏婕坐在沙发上，然后忙着倒水拿药。
「姐姐，先把退烧药吃了。」他的声音轻轻的，生怕惊扰了她。
苏婕乖顺地张开嘴，任由青然喂她吃药。
她连握杯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依靠少年的手把水送到嘴边。
药片的苦涩在
中化开，但青然温柔的动作却让她心里暖暖的。
「把衣服换了。」青然说着，开始帮她脱下那件大衣。
黑色丝袜被小心地褪下，
感的衣物一件件离开她发烫的身体。
青然找来她最舒服的睡衣，动作轻柔地为她穿上。
他的手指偶尔碰到她滚烫的皮肤，却不带任何
欲的意味。
那件为了取悦谢大河而穿上的感内衣被换下，苏婕感觉自己终于能够呼吸
了。
「来，躺好。」青然抱她到床上，细心地掖好被角。
25-03-
他又去浴室拧了条温毛巾，轻轻地擦拭她的脸和脖子。
「为什么……刚才电话里……」苏婕虚弱地问，但话还没说完就被青然打断。
「嘘，别说话，好好休息。」
他把毛巾搭在她滚烫的额
上，「我们之后再说。」
苏婕陷
柔软的被窝，看着青然忙前忙后的身影。
这个刚才还在电话里咆哮的少年，现在却像个专业的护工一样照顾她。
她想问个明白，但发烧让她实在没有力气思考这其中的反差。
青然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发。
不知不觉间，苏婕在这温柔的抚摸中慢慢睡去。
在发烧的折磨下，苏婕陷了一个混
的梦境。
梦里的场景不断
错，像是被打碎的镜子，每一片都反
着她内心最
的恐
惧。
「你怎么能和彤彤的爷爷上床？」
梦中的青然声嘶力竭地质问她，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失望，「我以为你是不
一样的……原来你真的没有底线！」
那个往
温柔的少年此刻像是一把利剑，刺穿她的心脏。
场景突然转换，她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后巷。
那个戴眼镜的
孩在她身边发抖，但这次他们没能逃脱。
会所的保安把她们抓回包厢，戴面具的男
们发出
冷的笑声。
「不听话的货物，就该受到惩罚。」他们把她和眼镜孩绑在一起，强迫她
们表演着最羞耻的动作。
苏婕能感觉到皮鞭落在身上的疼痛，还有那些男肮脏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梦境再次扭曲，谢大河丑陋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乖儿媳
，爸来疼你了……」他压在她身上，腥臭的气息
在她脸上。
那具肥胖的身体像座山一样让她无法呼吸，她想挣扎却动弹不得。
「骚货，叫声好听的来听听。」谢大河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粗
地
撕扯她的衣服。
她想呼救，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但那个老畜生只是笑得更加猖狂。
梦里的痛苦和现实中的高烧织在一起，让她不停地扭动、呻吟。
冷汗浸透了睡衣，但她却无法从这个噩梦中醒来。
她看到彤彤用失望的眼神看着她，看到会所里的姐妹们被虐待，看到青然转
身离去的背影……
所有的恐惧、愧疚和绝望在梦中具象化，变成一只只魔爪撕扯着她的灵魂。
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任宰割，无处可逃。
「妈妈……妈妈别哭……」梦里传来彤彤稚
的声音。
「姐姐，我在这里……」似乎又听到青然在呼唤。
但这些温暖的声音很快就被噩梦吞噬，留下她一个在黑暗中挣扎。
苏婕从噩梦中惊醒，浑身被冷汗浸透。
黑暗的卧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
她摸索着床边，那里空无一，青然温柔的照顾仿佛只是一场幻觉。
「我真的病得不轻……」她自嘲地想。
刚才那通愤怒的电话才是真实的吧？青然那么恨她，怎么可能来照顾她？应
该是自己走回了家，别的都是幻觉。
突然，她想起彤彤。
现在天都黑了，儿应该放学回来了才对。
一想到彤彤可能一个在家，她顾不得晕目眩，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睡衣贴在汗湿的身上，让她动作都变得困难。
她摇摇晃晃地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