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青然亲了亲她的鼻尖，「你得好好休息。」他拿起纸巾，细心地
替她擦拭身体。腹部的白浊被擦去，但刚才的欢
痕迹却
烙印在两
心中。
「抱我去洗澡……」苏婕软软地说。但青然摇摇
：「现在不能碰水，擦擦
身子就睡吧。」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像是在照顾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苏婕乖顺地任由他摆弄，刚才的
事耗尽了她所有力气。青然帮她整理好衣
服，又去拧了条温毛巾帮她擦脸。他的每个动作都透着疼惜，让苏婕觉得自己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
。
沙发上还留着欢的余温，但两都知道该适可而止。青然轻轻抱起苏婕，
让她躺在自己怀里。「睡吧，」他温柔地说，「我守着你。」
青然怀里的苏婕突然泪如泉涌，吓得少年手足无措。「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你还在发烧……」他轻声问道，手指温柔地替她擦去泪水。
「记得那天吗？」苏婕抓住青然的手，声音哽咽，「就是你在河边救我的那
天……」她的身子在发抖，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回忆带来的痛苦。
青然的身体突然僵住了。他当然记得那天，永远忘不了水中那个放弃生命的
。但他没想到，事远比他当时以为的要可怕得多。
「那天早上……」苏婕把脸埋在他胸
，「他第一次……强迫我……」
她说
不下去了，泪水打湿了青然的衣襟。原来她不仅仅是因为生活的重压而寻死，更
是因为遭受了最重的耻辱。
青然的手臂收紧了，心疼得快要碎掉。他想起那天河边苏婕绝望的眼神，想
起她苍白的脸色，原来在那之前，她经历了如此可怕的事。
「所以你救了我两次，」苏婕抬起泪眼看着他，「一次是从河里，一次是从
绝望里……」青然的心揪得生疼，他低吻去姐姐的泪水，却发现自己的眼眶也
湿润了。
那个畜生，不仅夺走了她的清白，还差点
死她。而自己却直到今天才知道
真相。青然的手在发抖，既心疼又愤怒。但此刻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用最温柔
的拥抱安慰怀中这个受伤的。
「对不起……」苏婕小声说，「我不该瞒着你……」
「不，」青然打断她，「是我来得太晚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愧疚和
心痛。如果他能早些遇见她，或许就能保护苏婕不受那一次次伤害。
苏婕在他怀里渐渐平静下来，发烧的身子还在发烫，但内心却感到了久违的
安宁。她知道，只要有这个少年在，自己就永远不会再坠
那样的渊。
「那个老畜生，至少今天这招管用，」青然轻抚着苏婕的发说，「他肯定
被吓得有一阵子不敢靠近你了。」
苏婕却还是担忧：「但我怕他气急败坏，到处
说……」她想起谢大河那
险的
格，生怕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他得先顾忌自己的名声，」青然冷静地分析，「告诉我更多关于他的事。」
苏婕靠在青然怀里，慢慢道来：「其实他们就是普通工家庭。能有一个出
色的儿子，基本都是我婆婆的功劳。」她回忆起婆婆那些年的辛苦，虽然现在关
系不好，但不得不承认那是个重视教育的母亲。
「谢大河平时装得老实本分，其实就是个游手好闲的，这一点我早就看得
出来。」苏婕继续说，「这些年整天泡在棋牌室，从不管家里的事。以前谢源在
的时候，他还收敛些。现在……我怎么也想不到……」说到这里，她的身子微微
发抖。
青然搂紧了她：「所以他是靠儿子出地，自己没什么本事？」
「对，」苏婕点点，「他在工厂
了一辈子，就是个普通工。现在退休
了，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打牌赌博。」说起这些，她的语气带着厌恶，「最讨
厌的是他还总在外面装模作样，好像自己多么正派似的。」
「那他平时在外面应该很在意面子吧？」青然若有所思。
「是啊，」苏婕苦笑，「在外面前装得道貌岸然，背地里……」她说不下
去了，想起那些被他强迫的画面就觉得恶心。
「那我这招打得准，」青然亲了亲她的额，「像他这种最怕的就是名声
受损。现在肯定吓得睡不着觉，生怕自己真得了什么病。」
苏婕靠在青然胸，听着少年有力的心跳声：「可是……」她还是不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