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好滚远点。」
萧城站在顾青然身旁，神色平静，但眼神锐利如刀：「我们只问一次，苏婕
在哪？」
黄五不屑地啐了一
：「小兔崽子，真以为自己是谁？这
欠我们钱，我
们找她要债天经地义，你们算什么东西？」
顾青然的拳
紧握，青筋
起，声音颤抖却坚定：「你们就是坑她的债主？！
她是我朋友，你们今天别想碰她一根汗毛！」
「朋友？」张伟大笑起来，声音在走廊里回
，「你傻
吗？小子，你知
道她是做什么的吗？夜色皇后的小姐，陪睡过多少男你数得清吗？」
顾青然几乎要冲上去，被萧城一把拉住。萧城冷冷地笑了，故意说大话吓阻
黄五他们：「凭你们两个，今天是别想跑的。楼下都是我们同学，警察很快也会
到。」
萧城这话其实也属于不讲道理，毕竟黄五他们来要债，没搞什么别的事，报
警又有谁会管呢？但黄五张伟偏偏今天心里有鬼，从徐总说要清掉证据以来也有
点惊弓之鸟——他们游走的毕竟是灰色地带。黄五的表
微微一变，眼睛扫视着
周围，似乎在寻找逃跑路线。楼道的灯在这时候闪烁了一下，照出四紧绷的面
容。
「哎，别误会，」张伟突然换上一副和气的语气，「我们不是来找事儿的，
苏婕该还钱就得还钱啊。生意归生意，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那苏婕呢？」顾青然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到张伟脸上，眼中燃烧着怒火，
「如果你们敢动她，我发誓——」
「等等，」黄五打断道，脸上露出困惑的表，「苏婕在哪儿我哪知道？
我们是来找她的，约好了晚上见面，来的是早了点，但她去哪儿了不关我们事儿，
别他妈瞎说。」
顾青然和萧城面面相觑，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
「你们没见到她？」萧城敏锐地问道，「那她为什么联系不上了，你们站住
别动。」
四都意识到苏婕的失联肯定有问题，同时望向紧闭的房门，空气中弥漫着
一
诡异的气氛。
「不对劲……」黄五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心说这婊子不会急了
自杀了吧？而张伟上前一步，再次敲门，这次力道更大：「苏婕！开门！」
没有回应。
萧城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青然，你有备用钥匙吗？快开门看看！」
顾青然这才回过神来，墙上前去挤开黄五他们，从袋里掏出钥匙，手忙脚
地
锁孔。门开的一瞬间，一淡淡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房间里一片狼藉
——沙发翻倒，地上散落着衣物和碎玻璃片。
「这是……打斗的痕迹？」萧城迅速扫视房间，指着地上的血迹，「还有血！」
顾青然脸色刷白，几乎站不稳：「姐姐！姐姐！」他冲进房间，疯狂地翻找
着，但除了混的痕迹，没有任何的踪影。
黄五和张伟站在门，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这明显不是普通的抢劫，有
捷足先登了。
「妈的，这活不好办了。」黄五低声对张伟说，「看来有比我们先下手了。」
张伟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过，突然像意识到什么一样，猛地转身就往楼下跑：
「先撤！况不对！」
黄五也立刻反应过来，跟着张伟向楼梯冲去。
「站住！」顾青然看到两逃跑，立即追了出去，「苏婕去哪了？你们到底
知道什么？！」
萧城紧随其后，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本能告诉他这两个债主可能知
道些什么。
楼梯间回着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声，四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忽明忽暗。
黄五和张伟跑得飞快，显然是长期在外混的，身手还算敏捷。但顾青然此刻
发出的力量和速度让所有都吃惊，他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就追上了张伟
的背影。
「告诉我苏婕在哪！」顾青然怒吼着，一把抓住张伟的衣领。
张伟刚冲出公寓大门，就被身后如猎豹般扑来的顾青然一把揪住了外套后领。
他猝不及防，整个向后踉跄了几步，最终重重摔在了地上。
「砰！」张伟的后背撞击在水泥地面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苏婕在哪？！告诉我！」顾青然跨坐在张伟身上，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领，
眼中迸
出的怒火几乎要将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