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岭乡韵母子情】2（母子，乡土，纯爱）

冲她腰间抓挠起来：

「，俺要。」

我边跟魔怔了似的嘴里絮叨着，边解着她系在萨拉凡（Сарафан，俄罗斯民

族服饰，士连衣裙，是一种在俄国曾十分大众化的服装，款式颇像今天们穿

的太阳裙或沙滩裙，但用途绝非像太阳裙那么单调，它是一年四季都可以穿的服

装。冬季时，可以用厚呢、粗毛、毛皮等制成，一般都是贴身穿棉麻衬衣，外面

穿萨拉凡，然后再围上厚厚的舒盖或毛披肩，穿这一身就可以御寒过冬了。）腰

间的束带。

这玩意儿系得不紧我基本三两下就解开了，麻烦的是从两个长肩带儿延伸下

来的两排拼布上的那些盘扣，一般来说，普通穿的萨拉凡肩带都是很短的，胸

处存在一圈挡胸布，但因为我妈——我之前也说过了，过于「有容大」的缘

故，为了解放出来穿的舒服些，她穿的这块儿布被省略掉了，肩带翻过子山直

接以一个v字形变成了盘扣下面的两排拼布，我现在就正在费劲的用手指尖解着

她巨下面，v字尖角处的第一个红色蝴蝶纽。

「Блин（哎呀我），这他妈是哪个大聪明发明的咱民族服饰，狗地这

扣也忒多了！」

这可比我上大学时解同学的胸罩费劲多了，那好歹就一个金属搭扣，这尼

玛还有——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Сука！Сука（哎呀我嘞）！这15个扣得他妈解到明年去啊？！（15是

俄罗斯的吉祥数字，信仰东正教的俄罗斯崇尚圣母玛利亚，她十五岁时生下

的耶稣，所以15在俄罗斯的宗教文化里象征着『赎罪』和『永生』）」

我这在我妈耳边不停「苏卡不列」「苏卡不列」的骂着脏话，让我妈终于忍

受不下去了，她冲着我的右脸颊狠狠地轻扇了一掌，然后说道：

「Ты тупой? Я каждый день одеваюсь с головы（你傻啊，我每天都

是套穿的衣服）！」

我先是一懵，随即恍然大悟，并忍不住给自己的左脸颊也来了一掌：

「Я такой идиот, посмотри на мой мозг（我这傻，你瞧我这脑子）！」

我不再纠结于去解剩下的12个蝴蝶纽扣，而是手向上抬，把我妈舒盖最下面

的吉祥盘扣给解了出来，随即一手抓住一边就是用力一扒，两座巨山峰便随着

上衣束缚的消失而向两边倒去。

我妈满脸通红，这时候你也看不出她是羞涩还是愠怒，只是侧歪着个故意

不看我，但身体却是配合的，不仅起身让后背离开了褥子，还顺从的从舒盖里抽

出胳膊，然后眼看着我像丢包袱一样将她的上衣舒盖狠狠地扔飞到了炕的西南

墙角里——

「狗东西，唔了嚎疯地，就这时候麻溜撒楞（满语，敏捷的意思）。」

我掀起我妈的连衣长裙，边傻笑边说道：

「都一年多没您了，做梦都在想着您。」

「切——」

我妈白了我一眼，又举高双臂让我将萨拉凡从她身上彻底摘了出来，再次眼

看着我将裙子在手心里煗成一个球，用一记左手指尖勾将第二个该死的包袱

扔飞至舒盖上面。

还有谁？！！

此刻的我，活像周星驰电影功夫开在警察局里咆哮的冯小刚，顿感狂

妄与张扬无比，什么该死的挡路衣服在我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纸老虎！

「你都有朋友了，还想着你妈俺啥？」

我妈一声疑问把我从得意洋洋中拽了回来。

她这不提还好，一提，迅速把我的意识又拉回到了去年12月24号平安夜那晚——

一个国际电话，把我坚持了六年的长跑画上了终结符。

我鼻顿感一酸，抱着我妈就哭了起来：

「妈，那，那个狗的崔申英，在韩国留学，不知道咋地搞上了个白老，

说要跟着去美国，不回来了，我他妈地，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