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去官职,过逍遥自在的
子去了!」
巨木旗使闻苍松一脸寒色,道:「尔等慎言!见了陛下,可不能再朱老弟朱
老弟这般的叫唤了,他现在已是大明的皇帝,若是让他听去,只怕惹来杀身之祸!」
洪水旗使唐洋道:「就算当了皇帝,当初还不是我洪水旗的弟子么?眼下他
龙登九五,难道还能忘了往
的
分不成?」
锐金旗使吴劲
叹息一声:「若不是张教主下落不明,这天下的皇帝又岂能
得到姓朱的来当?」
闻苍松道:「张教主曾有言,我明教中
无论是谁,只要能够驱逐蒙古,恢
复汉家江山,便可当皇帝。更何况,陛下定国号为大明,显是没有忘记咱们明教
的恩
。只是我等几
志不在当官,走之前,还需和他说明
由才是!」
「几位叔叔,侄儿在此有礼了!」就在几
说话间,忽然一名少年迎了上来,
此
年纪虽轻,却
大如斗,骨骼凸出,竟与当朝皇帝朱元璋有几分相似。
颜垣见了,不由地大笑,拍了拍那少年的肩膀道:「原来是四侄儿啊,许久
未见,又长高了许多!」
这少年便是朱元璋的第四子燕王朱棣。朱棣看了一眼颜垣拍在他肩
的衣服,
面色一冷,但随即又满脸堆笑道:「确是许久未见,令侄儿好生念想!几位叔叔,
休在殿外候着了,快快请进!」说罢将身一侧,表面上看是把五
往大殿里让,
可身后忽然闪出几名小太监来,把手一伸。
唐洋笑道:「是了是了!差点忘记,进殿参见,是不能携带兵器的!我还是
老实点,先把兵器缴了吧!」说着,便将自己的佩剑摘了下来,
到几名太监的
手中。余的
一看,也只好老老实实地将各自的兵器上缴。
进了中和殿,唐洋却没有落座,绕着大殿来来回回地走了几圈,对闻苍松道:
「闻旗使,这大明皇宫的建造,你也出了不少力啊!这雕龙画凤的,只怕普天之
下再也寻不出第二个
能有这般手笔了!」
闻苍松谦逊地笑道:「若不是你唐老弟疏浚运河,颜旗使开山为石,辛旗使
烧制砖土,只凭我一
,是万万建不起这大明朝宫殿来的。」
朱棣在旁听了道:「汉之长乐未央,唐之大明宫,也未必能有眼前这般盛况,
小侄在此还得多谢几位叔叔出力营建皇宫!」
辛然哈哈一笑道:「这宫殿只怕够你朱家子孙稳坐万年基业了......啊,记起
来了,朱老弟最喜欢他的大儿子朱标,你四侄儿已被封为燕王,再过几年,待你
成
,便要迁去北平就藩,只怕是这金陵的大好皇宫里住不了多久了!」
朱棣闻言,面色又变了变,就像被
拿刀在心窝子里捅了一下似的,不过很
快又恢复自若神态,躬身道:「叔叔们说得是,我现在终归是皇家的
,不比你
们这些江湖豪杰,可终
逍遥,
迹天涯,快意恩仇。我这一生,像是早就规定
了一般,怎的都脱不出这皇家二字的牢笼了!」
颜垣道:「四侄儿,他年咱们兄弟若是
迹至北平,定会前去拜会,那时候
可不能装作不认识啊!」
朱棣道:「岂敢?岂敢?」
闻苍松忽然问:「咦?陛下请咱们兄弟进宫吃酒,为何不见他
?」
朱棣道:「父皇偶染风寒,只怕是午憩刚刚起来,几位叔叔不必拘礼,快请
落座,侄儿代父皇在此陪着诸位尽兴便是!」
众
分宾主落座,早有宫
端来瓜果点心和美酒。颜垣道:「四侄儿,不瞒
你说,今
我等虽是奉诏前来,却也有一桩要事想与陛下和大侄儿商议。我等本
是江湖众
,不谙朝堂政务,朱老......啊,不,陛下屡次加封我们官职,令我受
之有愧。加上本教张教主曾有令在先,明教中
毕生所愿乃是驱逐蒙古,断不能
流连荣华富贵,而今天下已定,正是咱们兄弟几
抽身而退之际,还望陛下成全!」
辛然道:「颜旗使,你与四侄儿说那么多做什么?朝中的事他可做不了主,
还得禀明他父皇和大哥才是的!」
朱棣道:「辛叔叔说得倒是在理!只怕......咳咳,这事你得到地府你和你们
的明尊说了!」话音刚落地,忽然从大殿两侧冲进一队
马来,个个顶盔戴甲,
手执利器,转眼工夫,就将五位旗使团团包围起来。
闻苍松抬眼一看,只见这些
马个个盔甲甚是华丽,不由地惊道:「是亲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