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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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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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指阔的肿痕。

池翎闷哼一声,好悬没叫出声来。平来她看寨中受刑的姐妹挨打时无不尖声哭叫,总觉得太过做作,有失脸面。今亲身挨打尝到了这磨滋味,才知道姐妹们的哭叫不是装出来的,这般痛楚又如何忍住不叫?

池翎没叫停自然继续责打,茹雪又连挥三次手腕,三下戒尺整整齐齐的印在峰上,留下了三道硬肿僵痕,几乎染红了整个面。

多年来的仇恨让池翎懂得何为忍耐,习惯了痛楚后一声不吭的咬牙忍着。

凤鸣寨中的规矩,受罚时一律不准运功抵抗只得皮硬挨,不然加倍重打。池翎自然不运内力,呼吸渐渐粗重。

茹雪虽是不忍心,但她知道若是轻罚便是辜负池翎一片苦心。于是硬起心肠,十足十的力气狠责。

又是五记乍响,从翘打到根,将腚再次过了一遍。这戒尺又厚又重,威力大的要命,池翎却只是皱起眉,一声不吭,绷紧腿任由锤楚,分毫不动。

这是她该受的,她不想逃更不愿逃。

高高肿起,烛光下面由红转紫,尺痕叠处更是有着点点瘀血。

茹雪不忍细看,但也知那儿上已经无处可打,索闭着眼,不管准肆意打下。

每一记戒尺下去池翎呼吸都是一滞,戒尺起落留下道道烈痛。那凝脂白玉般的雪已经紫霞密布,圆因肿胀从内而外颤抖着。

最后三下时,池翎腰下腿上都找不到一处完好的肌肤,挨的最重的峰肌肤处已经肿胀菲薄,透过淤紫近乎盈然透明。池翎额上尽是细汗,痛彻心扉的苦楚几乎坚持不住。

第二十下落在底,池翎更是竭力的咬牙才咽下叫痛声,额前发丝凌,被汗水打湿拧在一起。

茹雪扔下戒尺,忙抱起池翎带着哭腔:“打完了,疼坏了吧!”

其实已经难捱到了极致,池翎却硬撑起笑容宽慰她:“是挺疼,不过我忍得住。”又轻轻推开她:“好啦,别哭了,让我先把裤子穿上好吗,丢死了都。”

茹雪这才放开她,随意揩了把泪:“打成这样还穿什么裤子?快趴下,给您上药。”说着把池翎按趴在床上。

这上药之痛更是如同炮烙,疼的池翎玉面含痛不住扭曲,好不凄惨。好不容易上好了药,茹雪服侍池翎睡下,就这么在她身旁守着她过了一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缉盗无功罪难免晋中来客惩却消

池翎一觉醒来安稳的卧在榻上,闭着眼平调了一阵内息才揭被坐起,却是发现裤子卡在腿根,那受了大委屈的部晾在外面。

昨夜上完药后便睡了,况且当着茹雪的面也不好意思细看那处。现下池翎扭向身后瞧去,但见两瓣圆大半紫肿,尖和下半个被揍得结成了硬块。皮淤紫上还有翻了白的浮肿,模样却是比韩姨还要凄惨的多。

池翎忍不住轻轻用手揉了揉,上立时传来阵阵钝痛,饶是她坚毅的子也不免倒吸一凉气。

门外足音渐近,池翎知是茹雪,忙把亵裤短跨提好遮了羞处,装模做样的起身下床。

茹雪托着餐盘进了门,忙唤池翎:“寨主您醒了,先用了早餐,我再给您上药。”

池翎略有些尴尬,却闻到粥甜菜香,都是自己吃的。于是虚坐床边,将餐盘拿了,大吃着。速度虽快,吃相却好。

茹雪收拾了残羹,便叫池翎趴下上药。池翎做事素来果决,也不好太害臊,于是把部一晾,臂肘撑床,任茹雪施为。

温软湿润的巾子擦过兀自红肿的瓣,池翎禁不住轻吟一声,说不清是疼的还是羞的。

池翎却是在想:“多亏昨夜茹雪这丫未听我言,改打二十,不然真是结结实实的六十乌木戒尺,这怕是要不得了。”

心里虽然发怵可面上却无表现。上完了药,茹雪对她道:“瞧这样子怕是还要歇息两才能痊愈,您这几天便不要动了。”

池翎算算十六年之约子,轻点点:“也好,不差这几,不过……”招呼茹雪过来:“我挨打的事可不许告诉别。”

茹雪懂她意:“寨主放心,婢子可不会把您丢脸的事到处说。”

想到这戒尺是母亲留下的遗物,池翎又暗自惆怅,忽然想到这威力无比的戒尺莫不是以前也常抚?不敢细想,只是嘱咐茹雪将戒尺收起,莫让别看见,重新束之高阁。

玉门县衙

玉门县县令姓靳名显,今年五十有二。他不过举出身原是玉门县丞,十五年前前任县令毙而亡,倒是让他捡了个便宜事,被郡守提拔顶了县令的包,就这么做到现在。

因着要案难靳显愁容满面,眼看乌纱难保,几班捕都被他打了板子。待听得张鸾英回来的消息,忙让吴师爷传她上堂。

再说张鸾英,那夜被池翎放出凤鸣山后返回玉门途中还未走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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