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说：“那是因为他们不能而已罢了。”

这个答案让于真气结…她简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觉得自己有点虚弱，她向后面的墙靠过去。但是似乎却触碰到了一个的身体，于真闭上眼睛，生硬的斥责那个：“fr，不要碰我。”

Afr没有动，她的笑容在于真的耳边轻轻的划开，她慢慢的开，说：“我知道在伦敦的最后一天，ks对你说了什么，的确是一场很好的辩词。你们这些天的相处，真是让我嫉妒呢……真，让我来补全后面的话。我和ks一样，都有着那样的幻想，那样朝思暮想的幻想……你是如此的可，完美，你走进了酒吧，我感觉的就像那句话说的一样‘世界上有那么多间酒吧，而她却偏偏走进了我的这一间’……”

于真愤怒的哼了一声，她说：“你知道我有多后悔走进那家酒吧吗？我简直觉得这是上天在构陷我！我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想去夜吃炸！”

“嘘！”fr将食指放到了于真的嘴唇上，示意她噤声。然后说：“对于我来说，我并没有过一段长期的、正式的恋关系过。你也知道，那种随便的约会是不算的，更不要说onenghtstnd了。我没有做出过承诺……但是我也如此的想要渴望一个完全如我想象中的对象……如果她暂时不是，那么我可以体贴、耐心的帮助她成为我理想中的…”

察觉到于真要反驳或者斥责自己了，fr用食指轻轻敲了一下于真的嘴唇，感受到上面美好的触感，她有些心猿意马。她接着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们有做错的地方…我们有之过急的地方，也有将错就错的时候。但是…”

“我就知道是有但是！”于真挣脱出fr指尖的束缚，着急的反驳她，她像是一只终于抓住了恰当机会的小兽，这个时候用尽了一切的力量去正面抗击。

Afr伸手摸了摸于真的顶，后者想要躲开，未果。Afr达成了自己的愿望，有些满足的继续自己的陈述：“就像你说的，这个幻想和追求给你造成了麻烦。但是这个幻想没有给我们造成过麻烦吗？你也说了，我们，除开与你有关的一切的事，在世俗的评价当中，是如此的杰出。Ks的代理和我构建的那个最初被许多不认可的乌托邦般的理想……”

“那你最后想要得出什么结论？我和你们都是你们幻想的受害者吗？我们受害者之间应该要好好惺惺相惜吗？”于真抓住了机会再次反驳fr。

Ks的声音似乎传达着主新的发现，她的语气有些玩味：“真，你真是伶牙俐齿啊…”

Afr打断了想要向ks说谢谢讽刺回去的于真，她拉着于真的手，将她的注意力转回了这边，说：“还是那样的假设，就像你追求艺术，结果用了些错误的手段追求，你最开始作弊了。那么艺术会因为你开始的错误手段而让你永远不要再追求她了吗？”

于真暂时失语，她一直反驳不了这个理由，这个理由又是跟ks在伦敦说的差不多。

Afr捧着于真的脸，说：“其实这就是一个开始…不，我们从提出十二小时的自由到二十四小时的自由就是一个开始，到现在我们让凯西跟你道歉……我们也在改进我们的方法，修正自己的行为。”

Ks的话加了进来，她轻轻的搂着于真的肩，她的语气很缓，轻柔却又真诚的说：“我们愿意跟你道歉，我们开始的确有做得不好的地方。”

于真沉默了一下，对ks说：“你快让凯西走，她还在这里做什么？”

Ks的眼里有一点惊喜：“真，你原谅了？”

“不会。”于真抹了抹剩下的眼泪，说：“这太轻了。凯西的行为比你们轻到不知哪里去了，她又道歉还申请身限制令，我觉得差不多够了，但是你们……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