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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喜欢？”
“……”赵临鸢被他突然的无理给堵得无话可说，便也懒得再说了。
毕竟，左右说什么，她也总是要帮他的。
她捋了捋自己的额间的发，静了静心，想了想她与褚瑟当下的处境。
对付褚离歌的法子，那是后话，可要如何在对付褚离歌的同时不遭朝中非议，这才是真正的难题。
赵临鸢想起了她第一次
大明殿的那
，褚离歌指控褚萧谋害褚瑟的行径时，陛下的态度是怎么样的。
相朝的这位昭明帝陛下，
其实有些古怪，他从来不忌讳自己的儿子对付外
时手段有多
鸷，也不忌讳他的儿子们是如何针锋相对，互相揭短，以谋私利，他最为忌讳的，是他的儿子不知分寸，对付手足时不给对方留有生的余地。
他允众争，却不允他们当真残害手足至亲，这便是他的底线。
所以，有什么法子能名正言顺地对付褚离歌，而又不在陛下那处留下主动挑起手足争端的话柄呢……
赵临鸢的发被她自己纤长的指绕了一圈又一圈，她的眸色来回变化，好一会儿，她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了这个小动作。
有了。
褚瑟不可明着找褚离歌的麻烦，但大可让他主动找上褚瑟的麻烦。如此，最先挑起争端的，可就不是三殿下了。
对此，赵临鸢想到了姚泠宣。
便是褚离歌的母妃，那位宣贵妃。
看来早些子铺的线，也该收一收网了。
……
*
冬至那，玉京下起了大雪，宫阙里白皑皑的一片，散落的雪花肆意点缀着红墙绿瓦，给大地带去褪了喧嚣之后的沉寂。
南霄宫殿前扫雪的宫们瞧见翊王殿下归来，匆匆将扫帚弃到一边，躬着身小跑几十步远，遥遥便做足了迎接殿下的排场。
前脚刚踏出殿门的翊王妃张晚河正好瞧见了这一幕，“啧啧”了一声，便再也没有了好心。
张晚河是内阁大学士张济渊之
t?，自小被养在
闺习书，明大义、知礼法，高贵中却也有着旁惹不得的坏脾气。
但与褚离歌行为举止上的张扬不同，这位大学士之的高调只是嘴上不饶，譬如此前南霄宫与东宫作对时，她便没少去找太子妃岳姬遥的麻烦，但她常里的行径却低调得紧，对褚离歌这般由宫前附后拥的排场，她向来瞧见了便没有好脾气，总忍不住要数落上几句。
但今天的她，却没有了张
去数落这些小事的心。
此刻，张晚河就站在殿门前，等到褚离歌携着簇拥着他的宫走到了她面前，她才缓缓行了个礼：“殿下”。
说她有礼，可她未曾相迎。
说她无礼，可她确实行了个礼。
她与褚离歌之间从来便是这般，似有礼又似无礼，似有又似无。
一路风雪，冰冷彻骨，又因着扶欢生辰时去了承欢宫而懊恼，褚离歌的心实在是冰凉到极点，直到瞧见妻子一如往昔等着自己的模样，他才感觉温和了一些，可还未等他说什么呢，张晚河便替他屏退了他身后的一众宫。
这自然让褚离歌察觉到了不寻常之处，他便问道：“出事了？”
张晚河一边领着他往回走，一边说道：“不算什么大事，却也算不得小事。寻常时候，这个宫那个宫的娘娘在南霄宫来来往往，说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事，我替你打发打发也就过去了，可偏偏今登门的是萧王妃，恐怕便没那么容易过去了。”
正要跨过门槛时，褚离歌伸手扶了扶张晚河，皱了皱眉，问道：“你是说赵临鸢？”
张晚河点了点
。
褚离歌“嗯”了一声，并不觉得区区一个赵临鸢算得上什么大事，但既然张晚河说了，他便继续听着。
张晚河接着道：“那位萧王妃平里与各位娘娘往来不多，倒是前些子似乎与前太子妃有些牵扯，我原本想着或许是她和那岳姬瑶皆与前太子褚萧有些渊源，这才多说了几回话，我当是小事，便也没多留心，从来也只当她是个不找事之。可她今来说的那些话，总让我心中忧虑难消，恐怕这次真不是小事……”
褚离歌冷哼一声，“难得你看看走了眼，她赵临鸢不找事，那这后宫便没有找事之了。”
他看向了张晚河，瞧见她眸中隐有愠色，便问道：“她说什么了？莫非是辱了你？呵，她那个，嘴和心一样毒，你可别往心里去。”
张晚河轻轻摇，“若只是辱了我，我辱回去便算无事了，何劳殿下伤？更何况，她赵临鸢嫁的不过是褚瑟，我张晚河嫁的可是殿下你，真要论个是非因由来，她还没那资格去辱我分毫。可她……”
正说着，张晚河叹了气，有几分犹豫，内心撕扯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可她偏偏提了母后，说了些我从来也不知道的事。现如今母后被父皇关押在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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