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的妈妈】【29】

又有一，周浩和她老婆带着两个娘家去了，而我妈带着我小孩去我舅舅

家串门。我就叫周婶去我刚装修好的房子。房间里已经买好了床，不过周婶

说我和我老婆还没睡过，她不能先睡。我们就在地上玩了很长时间，那天我兴

致特别高，一连和周婶来了两次，把周婶的小骚都肿了。开门的时候，我妈

竟然带着我小孩来了。我小孩看到周婶叫了声，周婶有些尴尬，不过她照

着我们开始就讲好的说她是来看新房的，因为周浩在城里买了新房也要装修。我

妈当然不会怀疑什么，她还说周婶家条件好，周浩的新房装修肯定要档次高些，

周婶说她也就打算了十几万块钱。

还有一次是临时起兴，同样是在 夏天的早上。那天我休息，约了厂里去钓

鱼，我下楼去车库拿摩托车，正好周婶上街买菜来。她正准备上楼，我正好走

到最后几个台阶处，站在台阶上看着周婶，我站得高，可以看到周婶领微微露

出的白沟，周婶的房还是那么饱满，沟两边的都鼓鼓的，让我想到

年少的 夏天在周婶家打牌偷看周婶胸部的事。

因为前两天晚上周浩小两带着儿去看电影，我和周婶刚找机会过，

周婶见了我这样盯着她的胸部看有些羞涩。我看楼道里安静无，便拉着周婶进

了车库。周婶明知道我拉她进车库想什么，还问我这个问题。我在她上拍

了一掌，让她趴到我的摩托车上，我掀起了周婶的裙子就了起来。车库里有

个小窗户，窗户外是绿化带，偶尔也会有经过，周婶害怕极了，让我停下来，

我在兴上，哪里肯停，将我摩托车上的雨披挂在窗边，遮住了在半个窗户就算

了事。那天周婶因为紧张，小骚收缩得特别厉害，我还怕像新闻上说的，一对

偷的男因为紧张而将生殖器卡住了。

周浩买的新房两年后才到手，装修又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所以周婶在我楼下

住了三年。这三年是我跟周婶最甜蜜最幸福的三年，偷偷摸摸，却又激澎湃。

我不嫌周婶 年纪比我大，只怪我们这些年分分太迷茫。周婶一家搬到城里去

后，我和周婶就很少见面了，有时候我会去城里拜访周浩一家，但不可能跟周婶

。周婶每三个月会到我楼下收房租，但时机不好。不是我不在家就是家里

太多。但每次见面，我们都会默默注视对方，让彼此知道心里还有对方。

青山依旧，红颜最难留。

冥冥中有。我最后一次和周婶是在我们第一次的山林里。第一

次的时候，我十七岁，周婶三十五岁。和周婶最后一次的时候，我三十

五岁，周婶五十三岁。

那天是清明节前一天，吃过饭我就开车带我父母去上坟。公墓在原来村子东

边的山坡上。上完坟，我和父母下山的时候碰到周婶前去给周叔上坟。那天周婶

穿着一身黑色，只有里面的针织衫是暗红色的。周婶脸上有了些皱纹，但依旧漂

亮，跟我妈比还是很年轻，根本不像一个时代的。我妈问周婶怎么 一个，周

婶说周浩和他老婆这几天都没空，她就 一个来了。毕竟，那时候周叔已经死了

十多年了，又不是整数周年，只要有个来上坟就行了。

我送父母家后就骑了摩托车去了山脚下，走到公墓门不远的地方就看见

周婶从山上下来。周婶也看到了我，停在那里看了我一会儿。我转身慢慢向我们

原来的村子走，没多久，周婶就跟了过来。一路上我们没什么说话，我只是问了

她的一些近况，她说在家带小宝，小宝现在去了学前班，她很轻松了，只是小

里没几个认识的，有些无聊，要是不搬到城里去就好了。

村子搬迁后，上山的变少了很多。原来的山路都被野长没了，我和周婶

好不 容易才找到我们当初走过的山路，沿着那条山路，我和周婶走到了第一次

的山林边。我问周婶还记不记的这里。周婶笑道：「当然记得，那时候你只有

十几岁，直接跟我说想和我，当时我都有点懵了。」

我扭看着周婶，周婶也看着我，两都没有说话。我拉着周婶走到了那个

小水潭边，渗出的山泉水还只有脸盆大小，三四公分。「婶子，你还记得我们

次是在哪个位置吗？」我抱着周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周婶说谁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