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你靠什么生活？”
丛容镇定下来，相信江淳毅这么做只是为了激怒她。她不去理会蝴蝶发卡刮擦着她的皮，不去理会眼前闪闪发光的水面，咕哝道：“我有两份工作。”
江淳毅走到台阶边把外套挂搭栏杆上，解开袖钉，一点点卷起袖子，说道：“大声点，丫，我要听清楚你的声音。”
“我有两份工作，先生，”丛容提高声音。
“你的工作是什么？”江淳毅随和客气，那
气就好像两
正参加晚宴，和她
际应酬。丛容每次见了都躲的事
。
“译，就是说——”
“我知道什么是译，我是律师，一半儿的案子都和外贸合同打道。”江淳毅打断她，仿佛为了证明这一点，他又问：“传、同传还是陪同翻？”
“都有，同传更多些。”讨厌，丛容最讨厌聊工作，她在地狱玩了五年都没让任何知道她的工作，第一天竟然就摊上个当律师的江淳毅。
“同传可是难度最高的，你很厉害啊！”
我用得着你告诉我么？丛容心里狠狠回道。江淳毅虽然讨厌，但夸赞起来也一点儿不吝啬。然而丛容和这个职业的打过道，最是难缠。无论是褒是贬，十有八九都是他们达到目的的一种策略。丛容心里哀嚎，真希望快点儿结束这个话题。
“还有一份工作是什么？”
“我的主职译，兼职笔译政府或企业文件。”对江淳毅丛容已不抱希望，她不会再来黯影，更不要再见到这个讨厌的。
“你会翻译几门语言？”
“除了英语，还有德语、意大利语、
语。”
“全是法西斯语言啊！”江淳毅轻笑，挑眉看了她一眼，“这意味着你很善于倾听，对吧？”
“是的，先生，”丛容咬着牙厉声回答，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能从一开始就在激怒她，明明每次表演，她都可以舒适的享受啊！
“太好了，那么对你来说，我的规矩应该很容易记住。”江淳毅一字一句清晰说道：“每次你拒绝回答时，我就把你沉到水池里。”
江淳毅举起一个金属遥控器，上面有两个简单的按钮。他又伸出手，方焕然走近，递过来一个按摩
，“当然，我希望你有足够的动力告诉我关于你的事。如果你回答我，我会用这个做为奖励。我越满意，你享受的时间就会越长。记住，未经我的允许，不能高
。明白吗？”
丛容惊得说不出话，脑子里反复想着江淳毅得规矩，这算什么玩法儿，他当她是什么！然后她看到他叹气，按下手里的按钮。让丛容意外得是，当椅子失去直撑，并不是一点点向下滑动，而是呈自由落地，直接摔
水中。她在沉前还没来得及吸气就被池水淹没。
妈的，妈的，妈的。
好在丛容还没来得及惊慌失措，椅子就抬起来。冰冷的池水冲刷过身体，她大大喘着气，
露的皮肤泛起一层
皮疙瘩。
江淳毅仍然站在原地，对她莞尔一笑，“容儿，我再问一次，你明白这个游戏规则吗？”
“是的，先生，”丛容嘶嘶地说，不知什么原因，她感到内心有一
屈服的冲动，尽管她还是想对他大喊大叫。
“很好。现在，小丫，告诉我你为什么有两份工作。”
“因为……”丛容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淳毅等了一会儿，然后耸耸肩，按下按钮。这次丛容有了准备，再次落水前，她往肺里吸满空气，一到水面就猛地紧贴椅子，静止不动。
狗娘养的，这个狗娘养的。
丛容暗骂，她确信这次比第一次沉的时间要长。当椅子把她从水里抬出来时，她一边喘着气，一边叫道：“先生！”
“是的，丫？我在等。”江淳毅对她扬起眉毛，玩弄手中的控制装置，表平静。
丛容喘息着琢磨江淳毅想听什么。他想知道关于她的事，没错，可这问题没有脚本、没有讨论，没有简单的答案。她必须自己想出个理由，这就是问题所在，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需要钱？”丛容试着说道，随即退缩，等待椅子再次沉下去。然而，江淳毅却靠近，把她脸上散落的几缕发拂去。
“很好，小丫。”江淳毅把手里的东西换了一下，按摩振动器的嗡嗡声让丛容睁开眼睛。江淳毅拿着按摩在她两腿间滑过，放到她的
唇上，直到它和蒂齐平。一阵麻痒从她的唇穿身体，丛容震得一个哆嗦，然后变得僵硬。
“感觉好吗，小丫？”江淳毅咕噜着。
“是的，先生。”丛容点点。她对按摩振动器发出的逗嗡嗡声太热悉了，在家也经常用，但解放出双手由另外一个控制的感觉非常不一样。她的手腕在手铐里扭搅，希望麻痒就可以继续下去，但江淳毅那该死的声音又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
“工作是因为需要钱，这我不意外，但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