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氏春秋（成人版）】第三卷（12）

的画像。

成安礼惊道：「这不是表妹吗？」

楚铮点点，道：「不错，的确是苏姑娘，连她耳边那颗细痣都画得分毫不差，只是此画却非在我大赵所绘，而是从西秦送来的。

画上此亦并不叫苏巧彤，而叫薛巧芸，乃西秦兵马大元帅薛方仲之义，此得秦王宠信，据说如今协助秦王掌管秦国细作组织『天机阁』。

数个月前此突然从秦国销声匿迹，至今仍末见其踪影，而上京城却出现个来自苍乐山的苏巧彤苏姑娘，两者相貌是如此相似。

成大，你对此作何解释呢？「成安礼颤声说道：「父亲，此事是否当真？」

成奉之见楚铮取出那幅画，顿感大势已去，此画纸质偏黄，确是西秦之物，而且他对苏巧彤的况也是一知半解，楚铮却已了解得如此清楚，看来此次是在劫难逃了，只是嘴里仍下意识地说道：「你这些仅是猜测之词，不可作为公堂凭证」

楚铮微微一笑，道：「这些已足够了，至于你成大的供，天牢的刑具应是有点用处的，不过成大，我看你还是尽早招了吧，免得皮受苦。

成世兄，你也劝劝令尊，说起来此事本将军还要多谢你才是，若不是你无意中泄露天机，本将军还不至于那么快下决心派到西秦查探此事」

成安礼脸色惨白，忽然跪倒在地，对着成奉之连磕几个响，泪流满面地说道：「孩儿煳涂，连累了父亲，也害了我成府满门，真是罪该万死」

忽然纵身而起，一向墙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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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奉之没想到这个他一向认为没出息的儿子竟变得如此刚烈，一时间阻拦不及，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成安礼撞向墙壁。

楚铮比他反应快得多，一把抓住成安礼背后衣衫，只听「哧」

的一声，成安礼衣衫尽数裂，但仍重重地撞在墙上。

成奉之大叫一声：「安儿！」

快步上前将成安礼扶起，只见他已是满脸鲜血，痛得龇牙咧嘴，楚铮那一下虽没把他抓住，但也大大减缓了他的去势，成安礼所受的只是皮之伤而已。

楚铮对欧阳枝敏说道：「快给他包扎一下」

欧阳枝敏应了声是，上前为成安礼抹脸上的血迹，洒上一些药，细细地替他包扎好。

成奉之见儿子没事，大松了气，坐到地上，刹那间如同老了十岁一般，对楚铮说道：「多谢楚公子」

楚铮摇了摇道：「无需谢我，你们成家最终仍是要满门抄斩的，不过是晚死几而已。

不过没想到成世兄竟也是个血之，本公子先前倒还看错他了」

成奉之道：「楚公子，老夫这几个孩儿对我夫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公子能不能饶他们一命」

言语之中已带有些哀求的意味。

楚铮叹道：「成大，大赵的刑律你是清楚的，通敌叛国者诛连九族，本公子记得你有一儿是嫁于原刑部尚书梁上允之子的吧，此次恐怕连梁家那些孤儿寡母也要牵连进去，成世兄几又如何能幸免？」

成奉之犹不死心，道：「当今赵国朝政谁不知是由令尊楚大掌握，方相国亦唯令尊是瞻，只要公子在楚大面前求个，只要放过老夫这几个孩儿，充军、为都可」

楚铮冷笑道：「本公子拿什么向家父求，就凭成世兄与本公子的？哼哼，家父非一脚把我踢出楚家门不可」

成奉之沉默不语，考虑良久突然一咬牙：「老夫愿出老夫所知秦国在大赵所有细作名单来换我孩儿命，其中有几还是大赵官员」

楚铮不屑道：「这些你到天牢由不得你不招」

成奉之道：「天牢之刑老夫自然知道，不过老夫或许可以少招几个，当然也可再胡说几个」

楚铮哈哈一笑，道：「只怕末必吧。

不过念在你子心切，本公子去试试向家父说说」

成奉之心中一喜，道：「多谢楚公子」

楚铮道：「此事成不成还难说。

这样吧，你先写几个秦国细之名给本公子，在家父面前也好有些许代」

欧阳枝敏递过纸笔。

成奉之手腕颤抖，过了良久才猛地写了五名字，写完后将笔一扔，脸上已是老泪纵横。

楚铮看了一下道：「就这几？」

成奉之合上双眼，道：「这是较有身份的几，不过也仅占二成。

余下的过些时再给公子吧，其中一官阶比老夫差不了多少，只是老夫知道他，他不知道老夫而已。

请公子在楚大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楚铮看着那些名字，有两他依稀有些印象，嘴里说道：「成世兄等自幼享福惯了，充军为他们受得了吗？」

成奉之颓然道：「是否受得了就看他们造化了，至少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