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阅尽群芳（119）

小丫侍剑。

如果没有聂云，她将被辗转卖至长乐帮，然后改了名字，成为石中玉的贴身丫鬟，最后惨死在丁趟手下。

如果聂云知道了，不知会不会感叹一句：“命运的齿还真特么会旋转啊！”白阿绣和侍剑正在说笑，忽听车外传来聂云和石中坚的声音。

“大哥，当你为何一定要将那些全部杀死呢？既然他们已经知错，为何不给他们—个改错的机会？”圣母格的石中坚想起当那血淋淋的场面，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在他看来，只要对方认错，就没必要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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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对视一眼，都想起那天聂云两眼赤红、杀气滔天的景，不由都沉默下来。

她们虽说不像石中坚那么圣母，但都是心善之，当

死在聂云手下的足足有二十七，其中有不少还是白发苍巷。

纵然是被折磨过的侍剑，也有点于心不忍。

聂云沉默了一会，说道：“三弟，你格善良，总把往好里想。

但大哥当年是亲眼看着我一家被土匪杀害，从那时候起，我就发誓：如果有一天我有能力，一定要杀尽天下恶，扫除世间霾。

有些的坏是坏到骨里的，你放了他，只会后患无穷。

你以为他们那天求饶是为什么？他们是后悔自己没眼色，惹到我这个高手，并不是后悔自己犯的罪孽。

如果那天只有你和白姑娘，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如果她受到伤害，我……我们怎么向白老爷子他们石中坚当被聂云从谢烟客手中救下，虽然命无碍，但却再也无法修炼武功。

这一点他虽然知道，但从来没有当回事，如今听聂云这么一说，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失去武功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沮丧道：“大哥，我真没用！”

聂云摇摇，拍着他肩膀道：“有武功不一定是好事，有时候反而会给你招来祸患。

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他想起自己这几年来的种种经历，可以说是满手血腥，有时候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江湖岁月催。

尘世如如水，只叹江湖几回。

”聂云感慨地吟出前世那部电影里的台词，转却看见石中坚一脸茫然。

他笑道：“三弟，放心吧。

有大哥在，一定会保护你不受伤害，你就一直这么单纯善良，挺好的！”说完双腿一夹，催动马匹向前走去。

马车里一片寂静，四个不断回味着聂云刚才那几句话，心中各有所思。

“聂大哥原来……原来和我一样，也没有爹爹妈妈了！”侍剑眼圈发红，泪水顺着脸颊慢慢流下，“这几天他还一直开解我，哄我开心，其实他那个时候心里肯定特另IJ难受！他是华山掌门，我只是一个孤苦丫，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原本因为英雄救美而对聂云充满感激之的侍剑，如今已然悄悄生出了一缕丝。

“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小子，还真是看得通透！”史小翠作为老江湖，自然对这八个字有感触，心中也越发欣赏聂云。

“云儿……”闵柔则想起那个在月色下流泪思念父母的孤独少年，也许从那一刻起，她心里就留下了聂云的身影，也有了如今这份孽缘。

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曾有丝毫后悔。

而白阿绣则听得有些痴了，她心中不断猜测着聂云刚才那个停顿。

“他先是说‘我’，之后才改说‘我们’，他是什么意思呢？又是因为什么改呢？”少静静坐在那里，脸上—时沉思，一时羞涩，一时甜笑，—时苦恼……

这一，几来到东海之滨一处小渔村。

渔村中空无一，海边连渔船也无—艘。

众挑了一间洁净的茅屋，各自坐下休息。

到了傍晚时分，忽有一名黄衣汉子，手持木桨，来到渔村之中，朗声说道：“侠客岛迎宾使，奉岛主之命，恭请华山派聂掌门、雪山派白掌门启程。

”

众闻声从屋中走出，那汉子走到聂云和白自在身前，躬身行礼，说道：“这两位想必是聂掌门和白掌门了。

小姓赵，请两位随我上岛。

”

史小翠道：“我们也要同去。

”

那道：“这就为难了。

小舟不堪重载。

而且岛主颁下严令，只迎接聂掌门和白掌门二前往，若是多载一，小舟固然倾覆，小也是首级不保。

”

史小翠冷笑道：“你以为你有的选么？”说着欺身而上，手按刀柄。

那对史小翠毫不理睬，只是对聂云和白自在道：“小领路，两位请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