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子的悲哀】（5）

然说：「盖哥，我想跟你说个事，你不听也别生我气，行不？」

我回道：「啥事啊？」

狗蛋眼光光的瞄着浴盆中的水，水在明亮的月光下，映着粼粼的银光。

他舔舔嘴唇，说：「我想尝尝这水」

「你很渴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狗蛋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我渴个！这是少的洗澡水！」

我恍然了，原来这狗蛋是馋妈妈的身子。

接着，狗蛋又说：「少毕竟是你妈嘛，我想尝点她的洗澡水，自然得问问你意见——盖哥，你有意见吗？」

我摇摇，说：「你想喝就喝吧，我没意见」

「那我不客气喇」

狗蛋喜道。

然后，他果然把探进浴盆里，「吱吱」

的吸水声随之响起。

好一会后，他才抬起来，打了个饱嗝。

我好的问道：「味道很好？」

「好……」

狗蛋摇道：「其实没啥味道，和井水一样一样的」

「那你还喝这么多？」

「我心里美呗」狗蛋嘻嘻一笑，用手掬起一捧洗澡水，又说：「这是洗过少那香身子的洗澡水咧！谁敢不美啊，我就美得心里冒泡了！」「你很喜欢少？」狗蛋眼冒星星道：「废话，少长得多好看呀，打扮还贵气得要命，我喜欢她喜欢到恨不得钻她脚底去」我笑道：「钻脚底去嘛，难道你是想给少当脚凳？」狗蛋也笑道：「你还甭说，要是能给少当脚凳，我当足一百年都心甘愿，也不要闯什么省城了」我心中不由升起了一骄傲之感，妈妈真厉害，都根本没和狗蛋说过几句话，不经不觉间就把这么一个大小伙迷得甘当脚凳一百年了。

我忍不住取笑他道：「你那梦想那么便宜啊？能做个脚凳就放弃了？」狗蛋贼贼的笑了笑，有点闪闪缩缩的说：「盖哥，我说的做脚凳，只是个比喻喇。

其实我意思是想贴身伺候少，就像嬷嬷那样」我不由想象了一下柳嬷嬷是怎样伺候妈妈的，于是便恍然道：「原来你小子是色心起」狗蛋连忙摆手，否认道：「不，我不是色心起，盖哥你可别说，让嬷嬷听见，我九条命都不够死」我定定的盯着他。

他被盯了一会，讪讪一笑道：「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色心。

但少多漂亮呀，哪个男不起色心啊，对吧？」这倒也是。

狗蛋接着说：「盖哥，我先说明啊，我对少是喜欢、喜欢、非常喜欢，但我知道自己啥身份，非礼少什么的，我可从来不敢想」我说：「那你还想什么贴身伺候？那是婢才能做的事」狗蛋此时又露出了贼贼的笑容，狡狡的，就像个黄鼠狼。

他左右瞧了瞧，彷佛生怕旁边有偷听似的，低声说：「盖哥，你是男的，你就没少贴身伺候少吧」我一愕，心中骤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狗蛋又左右瞧了瞧，接着说：「昨晚我看见了，少到你屋，撒尿给你喝」我也不由得左右瞧了瞧，生怕左近有在偷听……我心虚得直想跪，求他不要传出去。

狗蛋又说：「不是我说你、盖哥，你也太不小心了，就知道吃那好吃的，也不知道看看屋外有没有别。

幸好看见的是我，要是换了嬷嬷、少爷，你不得让他们给当场打死」

我脸皮抽抽，被那句「当场打死」吓的。

我赶忙抓住他的胳膊，哀求道：「狗子，求你，求你别说出去」狗蛋笑了笑，说：「放心喇，我要说早说了，哪会特意告诉你」我当即松了气，正想道谢时，却见狗蛋正在眼光光的盯着我。

「咋了？」我怪道。

狗蛋嘻嘻笑道：「盖哥，你还真是单纯啊。

平常遇到这种事，肯定会给封费的」我警惕道：「你想要什么？」狗蛋眨了眨眼，贼贼的笑道：「盖哥，我也馋少的那东西」此时，我心中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他刚才大说特说对妈妈的慕，又大喝妈妈的洗澡水，原来都是为了索取妈妈的私密味道。

末等我表态，狗蛋又赶紧说：「盖哥，你别误会啊，我没想别的，我就只是想尝尝少的尿汤，你别喝光，留一点给我尝尝鲜就好」「就这样？」「对，就这样」「真的就这样？」我有点不敢置信，这狗子真的就只馋那点尿汤吗。

狗蛋信誓旦旦道：「真的，盖哥，真的就这样。

再说了，少是什么呀，是主母欸，我一个贱才，还敢贪心啥啊，贪了也得有命享受才行啊，对吧」听他这么一说，也对。

附近四邻八乡，偶尔也会传出哪门哪户的家被沉河溺死的桃色新闻。

这桃色，就桃在，每溺死一个家，就意味着有一位太太、小姐被窃玉偷香了。

主有别，尊卑有序，这是有史以来的传统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