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子的悲哀】（10）

时，弟弟若是在家，十有八九都会被赶出屋去。

他也是习惯了。

我和黑仔对此也是有经验了，无须他开吩咐，我们便主动搬了一张逍遥椅去堂屋前边的大枣树下，让他歇着。

弟弟躺下后，让黑仔该嘛嘛去，却让我留下。

我心中忐忑，站立不安，不知是不是又做错事了。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不过，这次却是我木皆兵了，弟弟压根不是想罚我什么。

他说，我都２０岁了，是该出去自立的年纪了，总不能一辈子就做个家，孤老一生。

放在别的大户里，婢仆众多，男家还有可能被主子赐婚，成家立室。

但凭我们家的条件，那种美事就甭想了。

就算我们家将来新买个小丫回来伺候，也只会是弟弟的房里，不可能赐给男为妻。

黑仔就注定了要孤老一生的，不过他是个憨憨，估计他自己也没想过这一茬。

而我不一样，我有妈妈为我着想。

打从上一次，宋嬷嬷给我打过手铳之后，妈妈就意识到了，我总归是个正常男，总归要娶妻，不可能一辈子就指望着妈妈的桂花汤而活。

况且，妈妈也不能给予我更多的。

所以，妈妈就求弟弟，希望放我出去，租给我几亩田耕种，让我做个佃户，若是勤勤恳恳，有幸存下些积蓄，将来也好讨个媳，双双过子。

弟弟说：「盖子，我家不差你一个才，大不了再买一个罢了。

少这么疼你，我不想害她伤心，嬷嬷也答应她了。

你准备一下吧，来年开春，就放你出去」……我这一整天都魂不守舍，惶惶不可终。

不是惶恐于被放出去后，会饿死。

因为弟弟答应过妈妈，就算将来年景不好，我种的田绝收了，他也会看在妈妈的份上，施舍我一饭吃，不会让我饿死街。

我所惶恐的是，离了妈妈，我还有活着的意义吗。

还有更惶恐的，妈妈是不是有了丈夫，就不要我了？十多年来，我苦苦活着的唯一盼，就是每晚上妈妈片刻的陪伴。

十多年来，无论我过的多苦多累，只要想及妈妈，我就能鼓起勇气坚持活下去。

妈妈是我的心灵支柱。

我无法想象，不能留在妈妈身边的子。

远离了妈妈，我绝对会没胆子面对末知的一切，我会死的。

这晚上夜时。

妈妈乘着月亮的柔光，如约而至。

妈妈不明白我对于末来的恐惧，反而给我畅想美好的末来。

妈妈说，来年开春，柳嬷嬷会指给我６亩最高产的良田，田边有一间前留下的小茅屋，农具可以从我们家里借用，收成时我只须缴纳四成做田租。

只要年景不太差，过得三两年，我就可以攒下一些老婆本，到时妈妈会亲自替我上门提亲。

妈妈像个小狐狸似的笑得狡猾，跟我说：「妈妈偷偷藏了些首饰，嬷嬷不知道的，到时都给宝贝儿做聘礼」妈妈像个小孩儿似的笑得天真，又说：「少爷怎么说也是你半个后爹，到时妈妈就他，他给宝贝儿和宝贝儿媳发大红包，至少要十个银元，他不给，妈妈打死他」妈妈是个慈母，笑得慈，又说：「妈妈好想抱孙子咧，都有点等不及啦。

嘻嘻，到时妈妈就不抱你啦，只抱宝贝孙儿」妈妈中的美好末来，我感受不到一丝美或好，我只感到虚幻和恐惧。

我从末幻想过娶妻生子的末来，我从来只有永远守在妈妈身边的梦想。

在妈妈的畅想间，我悄然流下了泪。

在妈妈的惊愕中，我一扎进妈妈怀里，大哭起来。

我用力抱紧了妈妈的腰身，重复的哭喊：「我不要离开妈妈，我不要离开妈妈……」妈妈心中清楚，我不忍离开她，我心藏恋母的不伦结。

妈妈心中悔恨，悔恨长年撒尿喂我，这是造成这一切的根源。

妈妈心中迷茫，不知如何是好，不伦之恋是不容于世的，这会害死儿子。

妈妈揉着我的脑袋安抚，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将来儿媳会替妈妈疼你你的」我哭得更凶，重复的哭喊着这一句：「我不要媳，我只要妈妈……」我泪水打湿了妈妈的衣裳。

妈妈感受到胸腹间的湿意，心都碎了。

妈妈双手捧起我的脸，亲吻我的泪眼，用香舌舔我脸上的泪痕，从眉眼舔到嘴边时，便探我中，和我的舌缠。

我不由沉迷了下去，用力含住妈妈的香舌，拼命吸吮妈妈中的香津。

妈妈被吸痛了，却皱着眉忍耐，任凭我肆意索取。

好一会，我才放开。

妈妈松了一气，揉着嘴嗔道：「小馋鬼，想把妈妈吸呀？」我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