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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绝望。

实际却是无奈。

没有语言，没有动作，只是一个表。

面临着辱，为什么只是无奈？胖男咬住香烟，抬起粗短的眉毛：「可惜哟，咱们看不到了」是啊，看不到了，真是……真是……真是无奈啊。

接下来的一切，成了光的独角戏。

他挺着下体，在镜里进进出出，他拿着高跟鞋离去，提着断跟的鞋身进来，又或是拿走趣项圈，空手而归。

低劣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地起起落落，有时沾着白色黏，有时洁净如新。

像是在抽奖一般，偶尔也能看到妻子浑身光的身影，可惜溃逃无用，她沾着水光的双脚无论怎么抵抗，最终还是被拖向浴室。

「有点无聊」我看着屏幕里光与影的缠绵。

李总摸着肚子，笑呵呵地说：「是啊，毕竟身份的转变只是第一步」「身份？」监控画面中，光将一根皮绳绑在了床，另一端连往妻的脖颈，那里是漆黑的项圈。

「有那么难理解吗？你老婆被老子踩尿了」李总冲着监控抬了抬下，「还有那里，被嫖客扣眼，也他妈了」目光所至，是一大颗布满掌印的红，不断地着体，其中心着一根男的中指，如街上贱卖的苹果糖。

你把埋在枕间，我看不见你的脸，但我能听见你的声音。

谄媚至极。

红肿的部像是羞红的脸，用绽开的眼细细品尝来自最底层的中指。

以至于：「喜极而泣」。

你现在是什么表，而我又是什么表？我的妻子，是院的老板娘。

这个婊子，是院的娼马子。

在不久之后的远方，云层褪去漆黑，只剩下惨白。

充斥着酒与香烟的监控室内，某堆肥正鼾声震天，我陷在沙发里，咬着一根香烟。

外面，电梯声响起。

我四处摸索，寻找打火机的踪迹。

房门被推开。

怪事，明明之前李总用完打火机直接丢桌上了……「你呀，说了对肺不好」低着，我掏遍袋：「最后一支，就今晚」「天都快亮了」沾着水渍的手，点燃了打火机。

在这个家里，你总能轻松找到任何东西。

微微抬起，我将嘴凑近那只手，细细嘬了两，将烟点燃。

吞吐间，目光穿过烟雾，便直达手腕，手腕的下方，则是大腿。

它并不赤。

因为上面全是黑色的印记。

我捻起烟嘴，缓缓将烟戳向涂鸦。

那是大腿外侧，接近瓣的位置，上面写着：「烂眼」。

在烟接近皮肤的最后一寸，只见两根修长的手指将其夹走，放回了我的嘴里。

抬起，我看向这个浑身洗得净净的。

除了瘀痕和油笔迹。

将目光放在涂鸦上，我小声道：「」妻子轻笑一声，转过身把整个部向我展示出来。

在红肿之上，遍布各式各样的黑色笔迹，不局限于猥图案，里面竟然还夹杂着文字。

意外的是，有些还是冲着我来的。

「绿王八」、「贱乌」……这都算常规。

那光似乎还挺有文采。

左半边上写着：「皮生意吃饱饱」右半边则是：「老婆卖跟跑」我扯了扯内裤，说：「还少个横批」没有回话，就这么坐到了我的怀里。

坚硬的下体之上，就算隔着裤子，我也能明显体会到那触感。

那是全然没有「门」存在的，软塌塌的，而随怀中体而来的，是连浴都无法遮盖的腥臭。

「都玩烂了」拍了拍妻子的大腿，我拿起一个空酒瓶，「横批想好了」怀里的回过来，眼带戏谑，嘴角翘起：「什么？」搂住她的腰，我站了起来，将剩下半截

香烟丢进酒瓶，接着瓶嘴朝上，进的门内。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简直，简直是行云流水。

就算把酒瓶丢垃圾桶，也得花点功夫瞄准一下不是？捏了捏她的瓣，我说道：「冰清玉洁」一气用直肠吃进部分酒瓶子，妻子只是微微皱眉，转身笑着将我推回沙发：「也就你这么想了」说着，她笑着将手伸向我的腰间，脸上的表就像是初恋，羞涩里混着眷恋。

我扭了扭，指向一旁：「小声点，睡着了。

话说也是，咱两好久没弄过了」手指的尽，是打着鼻鼾的堆，的眼眸处，是堆隆起的裆部。

「都一晚上了，还要我来弄，其间没用手解决吗？老公」窗外，眼看旭东升。

「天还没亮」「就差这么点时间？」「生气了？」「我都被弄了一晚上了」「那，那真是不好意思」男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