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总是有生意上的事要做。
放心,老爷会来的,你若是能给老爷生个大胖小子,老爷还不给乐昏了。
”这时李希从开门走了进来,他面沉似水,脸色铁青,一声不响地走进屋中坐下,小菁见状悄然退出屋去。
曲秀英隐约感到不安,她来到李希从身旁,小声问道:“老爷,看你的脸色不大好,有什么事吗?”“哦,是吗,我脸色不好?”李希从转过
盯着曲秀英,好像要把曲秀英看穿一样,
沉的脸色让曲秀英不由得有点慌张,“老爷,你,你这么看着我
什么?”“你慌什么?”李希从冷笑了一声。
“我,我,老爷,你今天怎么了?”曲秀英心中更加没底。
“没怎么,我累了,你给我按按。
”李希从脱下外衣趴在床上,曲秀英也脱鞋上了床,双手在李希从背后捶按揉捏。
因为曲秀英怀孕,李希从这两天从不让她为他摩按,倒是常常反过来给曲秀英揉背捏腿,时而顺便做做胸部按摩。
可今天李希从的行为确是反常,曲秀英心里越发感到不安。
“刘宗魁在那儿?”李希从忽然翻过身看着曲秀英问道。
“什么刘宗魁,我不知道啊。
”曲秀英一脸茫然。
李希从冷笑着道:“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吗。
我提醒你一下,他是我们家的一个下
,一个小白脸。
”曲秀英摇
道:“老爷,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究竟怎么了,老爷。
”李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不在家的时候,有
看见你和他白
里偷偷眉来眼去,半夜他就钻进你的屋子里去了。
”曲秀英大惊道:“老爷,没有的事,这是造谣,你要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可是我去找刘宗魁的时候,他竟然不见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李希从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曲秀英。
“这……我不知道为什么,和我无关啊!”曲秀英无辜地望着李希从。
李希从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下床穿上衣服走出屋去,留下曲秀英忐忑不安地坐在床上一个
自言自语:“这是谁要害我……为什么……”。
第二天晚上,李希从带着一个郎中走进曲秀英的屋子,曲秀英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见李希从进来忙起身相迎。
“你躺到床上去,让郎中给你看看。
”李希从命令道。
曲秀英不敢多问,脱了鞋子躺到床上。
郎中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把着曲秀英的脉半天没言语。
“请问先生,能摸得出来吗?”李希从问道。
郎中站起身,低声道:“请到外面说话。
”李希从和郎中走出屋去,曲秀英心中七上八下,她悄悄下床来到屋门
侧耳倾听。
郎中靠近李希从低声道:“三十五天到四十天。
”李希从问:“先生,有把握吗?你知道,这关系可非同小可。
”郎中点点
,“没错,我敢保证。
”曲秀英暗忖:“三十五天到四十天,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腹中的孩子,怀了三十五天到四十天?”曲秀英低
回忆了一下,不由得大惊:李希从在四十五天之前出的家门,二十四天前回来的,正好错过了怀孕的时间!曲秀英不知道该怎么让李希从相信自己,正焦急间李希从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大汉。
曲秀英一愣,问道:“老爷,你……要
什么?”李希从一摆
,两个大汉上前用一块白布堵住曲秀英的嘴,抄起绳索将曲秀英五花大绑死死捆住。
曲秀英没有反抗,只看着李希从不住地摇
,
中呜呜直叫。
两个大汉将曲秀英拖到后院一个昏暗的小屋内,屋子内点着两支蜡烛,屋顶垂下一个绳套,两个大汉将曲秀英按跪在地上,用绳套套住了她的脖子,然后走到五步远的地方拉绳子的另一
。
曲秀英感到脖子上一紧,
被迫挣扎着站起身。
她知道自己命将不久,反倒坦然下来,看着李希从心中暗道:“你救了我的命,如今又杀了我,我也不欠你什么了,但你也杀了自己的孩子。
”曲秀英感到脖子上又一紧,眼看就要被吊上半空。
李希从忽然喊道:“等等,你们出去吧,我来处理。
”“是,老爷。
”两个大汉松开绳索走了出去。
李希从将另一端的绳索向上送了送,使曲秀英脖子上松快一些,再将绳
系在木架上。
然后来到曲秀英面前,
复杂地看着她。
片刻,李希从伸出一双大手揽住曲秀英胸前双
按摩起来,曲秀英闭上眼睛,配合着李希从轻轻扭动身体,完成她生命中最后一次和李希从的亲昵。
不长时间,曲秀英下身有了反应,李希从撕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