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人生（希冀幸福）（38）

到了五六年级以后，她更知道自己的漂亮是如何引注目的，孩们都远远的驻足观察着她，讨论着她，欣赏着她，在和她对视时，会很自觉的露出自惭形愧的表。

男孩们都会想方设法靠近她，或是成群结队在她面前路过，或是一两个在她面前怪叫打闹，期望能让她露出一丝微笑，甚至只是让她抬起眼睑，等到她抬起开始微笑时，那些男生又会扭捏着散开，时不时投过一些闪烁的目光。

她也在这时发现自己微笑的魅力，只要她勾起嘴角，要求男生做些事的时候，便会有闹哄哄的一群围上来，奔波忙碌，只为得到她轻飘飘的一句谢谢。

及至初中，她漂亮的外貌下更加叫一种叫感的砝码，只要她出现，四面八方的目光便会向她注视，只要她出现，群之中便会得到片刻安宁，这种魅力，无论男，无论同学或老师。

她开始照镜子，做些简单的装扮，为了遮掩自己如太阳般耀眼的修长身躯。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

已经来不及，不但初中的男生开始为她在学校打架，高中的男生都开始聚集在校门等待她放学。

她察觉到那些貌似友善目光中的特殊含义，那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她学会用微笑拒绝骚扰，用微笑拒绝殷勤，也学会用微笑拒绝示，她每一个眼，每一个表，每一个动作都在拒绝男，同时又在吸引男同赴后继。『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她做到母亲教导的一切，非常温柔的拒绝任何异的接触，示好与追求，然而，这个从小认识的男孩除外，她已经受够无止境的骚扰，现在她要和这个唯一不反感的男孩确定关系，他不会拒绝，也不敢拒绝，她很自信，因为他从来没拒绝过她任何要求。

我从欲望中恢复志，惶恐的摇着手：「岚姐……能……不能不谈啊……」「你说什么？」云岚的尾音逐渐拖高，她眼睛瞪大，红润的脸颊因愤怒逐渐扭曲。

我感到从内心到身体都掠过一阵恐惧的颤抖：「能不能不……谈……」啪，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脸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的望着躁的岚姐，再次重复：「岚姐，能不能……」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的打击声在脸上奏响，我不停被甩着掌，脸颊火热辣痛，要被点燃一般，我抬起手准备隔开，岚姐尖锐的指甲掐住，我痛的浑身抽搐，不断求饶。

啪啪啪啪，风雨般无的掌让我抵挡的想法都消失，像案板上的猪，被又钝又厚的刀背敲打着。

即便我放弃抵抗，岚姐的怒火也末有丝毫消减，仍旧不断地打着耳光，啪啪啪啪，眼前逐渐开始模煳，视野中只有不断落下的手掌和岚姐摇晃的房，脸逐渐被打肿，阵阵刺痛让我产生幻觉，恍惚中走回了自己昏暗的房间，我趴在床上捂着自己脑袋，嘎吱，房间门被打开，进来一个明眸亮齿的小孩，她满脸郁地望着我，我回忆起那时候的心，感动，温暖而又快乐，不由自主的说出记忆中的话：「姐……姐……你……来……看……我……的……吗……」

不知过了多久。

「昊涛，你没事吧……」睁开眼睛的我突然想到如果说世上有一种东西能让永远看不腻的话，那便是岚姐温柔感的身体，她扑在地上，血迹将白色的睡衣染红，像一朵染血的白玫瑰。

我试着抬起手，肩膀和手臂运转正常，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触碰了下脸上的伤，确实刚才并不是做梦，脸上的疼痛让我确切的知道刚才岚姐的愤怒有多么恐怖，岚姐心恍惚的在面前哭着，看着她红肿的手掌臂被玻璃划伤的伤，我眼前开始模煳，此刻，疼痛不重要，屈辱也不重要，自己的想法和态度都无关紧要，甚至生命也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岚姐她有伤，还在流血。

我吃力的把手抚向眼前痛哭的岚姐，嘴角浮现出一丝莫名其妙的半痛苦半心疼的微笑，我拂去岚姐脸上的泪水，又把手伸向她手臂的伤，一条很长的竖纹，皮都翻了起来，像犁出的一道沟，我意识到岚姐以后永远都不能穿着短袖，永远都会留着这么的一道疤痕，开始哽咽，我从来没有和她提过要求，也从来没有说过难听的话，此刻不知道该怎么开：「岚姐，能答应我吗，以后不要再割自己手臂了，好吗」云岚痴痴地跪在地上好一会，她爬到沙发边，把着扶手挣扎着站起来，黑暗又将两聚在一起，她用脸贴着男缓缓开：「我……你……嫌弃我吗……你如果嫌弃……我……我就把自己全身都割烂，把你全身也割烂……不但是你……所有你认识的……都要割烂……割烂……割烂……」她冲着我笑了笑，有种生无可恋的疯狂意味。

我一声不吭的站起来，抹去她的眼泪，拿来纱布，小心翼翼的包扎好伤，再用温热的毛巾将她身上血迹擦，又用梳子和发带绑扎好她散的发，岚姐余怒末消，刚开始推着不让我靠近，她手上的动作逐渐沉默，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不一会，她双手抚上我的脸颊，轻声斥责：「都是你的错，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