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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上现出回忆的遥远感。
她说道：“我本是一个农村姑娘，初中毕业后在家种地。
我那个时候年纪不大，但已经长得很漂亮了。
追我的小伙子好多，我都不中意，直到我认识了邻村的李响。
李响长得帅，有
脑，是个高中毕业生，一直很想
出点事业。
我们认识之后，我很快就喜欢上了他。
那时候我比较傻，很容易相信别
的。
我们好了有几个月吧，我就把什么都给他了。
我以为很快就会结婚的。
哪知道，他说要出去闯
一番，然后再结婚。
不出点名堂来，他不甘心。
我认为他很有志气，也就同意了。
我把他送上车，他去了城里。
一去就是一年。
开始还有电话或者信来，后来就没有动静了。
我听说，他在城里发展得不错，在一家公司上班，月收
过千元。
我还听说，他跟一个有钱的寡
好上了。
我不信他会背叛我，就亲自到城里去找他。
我在大街上看着他一个四十多岁的
挎着胳膊走在一起，心都要碎了。
那一刻，我都不想活了。
我都想一冲进车海里，让车把我轧个稀碎。
”说到这里，小路的眼圈红了，声音也哽咽了，象一个受伤的小孩儿。
成刚听了心酸，说道：“小路，你应该心眼大些。
你的生还很长，并不是为了他活着的。
”小路苦笑几声，说：“幸好我没有自杀，不然的话，今天你就不能跟我在这里喝酒了。
我总算挺过来了，坚强地活下来了。
我决定不回农村了。
我想在城里发展。
我想活得带劲儿，比李响活得好，我要好好气气他。
我去学唱歌，我去当歌手。
我就是在娱乐场所认识的老严。
他一见我就喜欢，而我自然不会喜欢他。
那时，他还没有开娱乐城呢。
有一次，我在一家歌舞厅唱歌，被欺侮，老严替我解了围，我对他挺感激的。
有一次，李响也到了那家歌舞厅。
他借着酒劲儿污辱我。
他当着朋友的面，说‘他
过我，还不止一次呢。
那个爽劲儿没得说。
’我气极了，拿酒泼他的脸。
他也火了，冲过来打我。
被保安给拦住了。
那晚老严也在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出手。
过几天，我就听说了，李响在污辱我的当晚就遭到了报应。
他被几个来路几不明的打断了腿，并扔到城外的荒山上。
等们发现他时，他也只有半条命了。
由于救得不及时，他变成了残疾，只能靠拄着双拐走路了。
那个寡见他这个样子，就甩了他。
他所在的公司也炒了他的鱿鱼。
他又被家里接回农村去了。
”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这样的是活该呀。
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小路咬了咬嘴唇，说道：“刚开始时，我听了这消息，心里非常高兴，得到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可是现在，我心里却感到难过，虽说他当了陈世美，应该得到报应，但这个报应有点太重了。
我心里有点内疚。
”成刚双眉一扬，说道：“你有什么内疚的？又不是你叫打断他的腿的。
”小路叹息道：“虽不是我打断的，可是究竟与我有关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断腿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看来打断李响腿的，应该是老严才对。
”小路眨着带钩子的眼睛，问道：“你怎么会猜得这么准呢？”成刚笑道：“这有什么难猜的呢？老严对你有意思。
你那天晚上遇到事儿了，他没有涉。
为什么呢？他怕注意到他。
等李响走了之后，他才叫去收拾他。
这样既达到目的了，又不知鬼不觉，跟老严没关系了。
老严还是挺有心眼的。
”小路用赞赏的目光瞅着成刚，说道：“你说得对极了，就是这样。
我因为感激老严对我的好，再加上老严以后天天来追我，我的心软了，就跟了他。
他对我还不错。
出了兰强那事儿之后，他也没有把我怎么样。
老严还算是个有
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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