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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似乎尖叫着的嗓音说。

“哼！你姐姐？谁知道她会不会改变主意？”我说：“要是她不怕死，为什么从战车里出来的是你，而不是她？你上当了！”

“不……”妮可大喊。

“再说，你知道什么叫 自由？”我反问她：“难道，你天天在你家的皇宫里几里大的地方，每天从卧室到厨房，从厨房到议事厅，从议事厅到厕所？每天接受你臣民的欢呼，惮憬未来有一天统治你的帝国，立下不世伟业？哼！这就是你的一生？这就是你的 自由？你不过是在全无意义地重复着你无数先都做过的事罢了！你只不过是虚荣的隶！”

“你……你不用管！”妮可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不得不把刀拿得离开亚山大远了一点。她终究不敢。

“你比你的皇更聪明？还是更冷酷？若是你母亲做不到的事，你凭什么认为你能？”我再次反问她：“想一想吧！当我的被你们吊在维多利亚城的广场上的时候，有多少每天向她们吐过唾沫？扔过石子！再想一想这些天来，我可曾经虐待过你？无缘无故打过你？让你吃过剩饭？你做苦力？你做的事有我做的多吗？我带着你跑了这么远的路，见识过这么多的新鲜事物，难道，你现在，不比以前 自由？”

妮可脸色惨白，和她抱在怀里的亚历山大红扑扑的小脸形成鲜明 对比。

“雅克琳，把孩子抱去哄一哄。妮可抱了半天，累了！”我对那水手说。

雅克琳迟疑了一下，过去从妮可的手里顺利地抱过孩子。妮可像是呆住了，竟然没有反抗，她手里的那把匕首，也不再指向任何，而是刀尖指向她自己的手臂。

“妮可，叫你姐姐出来！这事算过去了……”我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