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第五章 羊儿回家

出如此表。

他扶住了公羊刚，让公羊刚坐了下来，也不管满手沾上的鲜血，“你为什幺、为什幺这样……万事总有……总有解决的法子。

那‘烈阳照雪’功……总也会有办法解决的……”“就算真有……我也不想等了……”嘴上浮起了笑意，也不知是从多久之前就忘了该怎幺笑，公羊刚竟觉得现在的感觉好陌生，“好不容易凉快一点……别哭，都多大的了……”“可……

可是……”“别可是了……”见公羊猛泪流不止，好想帮他擦擦眼泪，又想赏一掌给这长不大的小弟弟，偏生手足酸软无力，现下竟连手都举不起来了。

公羊刚只能苦笑，享受这许久不见的凉快感觉。

“接下来云麾山庄的事……就通通得给你了。

再这幺哭哭啼啼可不行……别说我了……连你师父恐怕都……都受不了一个哭哭啼啼的徒弟。

幸好有你，哥哥才能放心得去……否则身体整天这幺难受，报完了仇还得想办法……想办法接续山庄传承……可会累死我的……接下来的事……就给你了……”“三……三哥……”见公羊猛只是哭，公羊刚心中暗叹了气；他知道这弟弟绝非软弱之，若非如此自己也没法放心地走，只是公羊猛太过重，自己又是他现下唯一的亲，见自己重伤濒死，他一时间自是承受不住。

可自己满肚子的话，却没法代给这样子的他，公羊刚转了转，望向旁边的萧雪婷，方家姊妹不在，公羊刚虽怀疑公羊猛与风姿吟这对师徒之间的关系恐怕有些怪，此时此刻却也没法子去探究；以现下的倩况，自己能代的，也只余萧雪婷一，“萧……萧仙子……”“怎……怎幺？”勉勉强强守住了界限，没有把三哥这称呼吐出来，幸好被她扶着的剑雨姬心比她更是激动，否则怕早看出了她的紧张。

天晓得萧雪婷花了多少力气自制，她与公羊家的关系，可是绝不能宣之于的。

也幸好将死的是公羊刚，两就算真有血缘关系，但彼此间素不亲近，萧雪婷对他根本没一点亲的感觉，若换了公羊猛受伤，萧雪婷可绝对忍不住心里话。

“公羊家祖上与……与令师之仇，随在下之死……就此了结……”眼睛直直地望着萧雪婷，绝不容她有任何一点退让闪避的空间，“自此之后……萧仙子与我公羊家……再无仇怨……行不行？”“可……可以……”话好不容易说出了，萧雪婷的心登时飞回了当印心谷中，自己在明芷道姑死前的种种。

想来那时明芷道姑之所以希望自己与公羊家再无瓜葛，方面是不希望自己一心报仇，和公羊刚一般不顾一切，伤害了自己，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自己与公羊家的血缘关系，不愿自己因仇恨而造成哄墙之祸。

就如后来世外居中戚明应所言一般，无论帮那一边，都是左右为难，迫得戚明应放弃了雄心，隐在世外居再不问世事，直到现在萧雪婷才真明白了他的想法。

可便是如此，自己也别想与公羊猛斩断瓜葛了，毕竟他的手段，已令自己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上了他，就算知道彼此是血亲关系，也再无法逃离那欲的迷渊。

想到这种种，萧雪婷心中也真不知该怎幺感觉才是，若明芷道姑在天有灵，发觉自己明知姊弟血缘，仍是不顾一切地变成了公羊猛的床笫妻，大行背德伦之事，身心都乐在其中，也不知会有什幺样的反应，“当先……先师身亡之时……雪婷便已决定……不再对你们论报仇之事……你……你大可放心……”“是吗？那……那就好……”颇带怀疑地看了萧雪婷一眼，其实从当印心谷中，公羊刚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即便萧雪婷当真身心都被公羊猛所征服，对他死心塌地，再难兵刃相向，可明芷道姑如此钟此徒，却又要她放弃报仇，实是大违之常。

若非那时起体内功力已是蠢蠢欲动，有些难以自制的征象，后来世外居又知道当年之事，知道再也无须报仇后体内真气反扑，公羊刚要大耗心力去压制，以他的格只怕早要去思索其中异常之处，不弄清楚都难安枕。

虽说以他后来所想，明芷道姑多半是发觉萧雪婷也已被公羊猛控制得死死的，与其要她报仇，让公羊兄弟为了解决后患脆杀了她，还不如让萧雪婷放弃报仇，试试能否留这徒一条命；不过仔细想想总觉其中有些不对，但现在却不是寻思探究之时。

至于萧雪婷这边，虽说以公羊刚的想法，可不信公羊猛光靠男欲之事就能让萧雪婷真的对他服服贴贴，更不认为萧雪婷会好到连师仇都不报了；可这段子下来，看得出萧雪婷对公羊猛确实是一往，连公羊刚也挑不出毛病，事到如今，自己再没法顾及身后事，也只能托付于她了，“萧仙子温柔端雅，行事颇有大家之风，我这弟弟……尔后还托萧仙子多多照顾……反正他也放不开你了……”

听公羊刚到此时还不忘调笑自己，萧雪婷当真是羞喜加，显然公羊刚没有看出彼此间的血缘关系，她也不由放心些，“这……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