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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刚刚被清理过一遍的地板上。

那些用过的避孕套，地板上的扫出来的毛之类的，都堆积在牆角，形成了一道小小的堤坝。

艾尔莎上半身靠在白牆，下半身瘫软地坐在床上，终于再次醒来了。

她愣愣地睁着无的双眼，凝视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漂亮的眼球布满了血丝，略显瘦削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与因为过度熬夜与疲惫产生的黑眼圈。

她依旧穿着先前那身写着“家里蹲”的超大尺寸文化衫，一对黑丝踩脚袜一条被脱下来一半，另一条还完整地穿在腿上，可足底应该踏着的靴子却消失不见了。

把目光向床下投去，便能看到她那双黑色的靴子，已经变成了用来挂避孕套的架子。

红的蓝的绿的透明的，各式各样装满了的套套搭在靴的金属环上，凭借在微微以后的粘紧贴其上。

至于在艾尔莎的对麵，那里的牆壁有一处明显的损。

曾经，小柔被一大群男们围在这里，硬生生地强到内髒碎而死。

到现在，她从小之中淌出来的煳状泥与髒器还残留了一点在地砖的缝里呢。

至于小柔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

据那光壮汉所说，她应该是被搬去了隔壁的房间，在清理出来空房以后，把她安置在那里的床上，做好防腐，用工子宫堵住小柔碎的子宫之后继续作为便器使用。

至于这个“便器”，是让她继续作为男们的泄欲工具，还是单纯像是昨天那样，字麵意义地把小柔的尸体掰开嘴，让男们的尿从部进积存在空的腹腔里，就不得而知了。

又或许，让小柔同时作为泄欲用的飞机杯和小解用的尿壶，似乎也并不冲突？“”似乎是意识到了已经是早晨，艾尔莎微微张开裂的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但是，从她的嘴唇的动作上看，她大概说的应该是“水”。

艾尔莎已经太久没有喝水进食了，嗓子痛得直冒烟，好像有擦黄瓜丝的刀具在喉咙上划来划去。

想要努力让身体动起来，可没有了下半身的支撑，平时随便就能做出来的动作，艾尔莎现在要花上成倍的力气与努力。

在小柔死后，她彷佛也变成了一具尸体。

打击来得实在太大，她现在已经不再动脑，完全遵循着生物的本能而行动着。

这时，艾尔莎看到了地板上，有两块颇为显眼的东西。

那是两块馒。

它原本白白净净软软乎乎的身体，已经被地上的，男的鞋底，以及从小柔身体里淌出来的尿，一遍又一遍地污染过，变得一块白，一块黄。

可即便如此那是也是食物。

再不吃东西，再不喝水的话艾尔莎就要死了。

“噗通！”艾尔莎一个重心不稳

，直接从床上跌到了地麵上。

求生的欲望驱动着她还尚存知觉的身体，扭动着腰部，用双手攀在地板之上，拖拽着她自己向前爬行。

她望着不远处屋里唯一的食物，滚动了一下喉咙——她原本是想咽水，可她现在燥如沙漠的喉咙和腔根本就没有那个条件。

“！！”整个屋子本来就没有多大，馒也落在了两步远的距离。

她在翻下床后爬了一小截距离，便用颤抖着的手，一下便紧抓住了那被冻得发硬的，瘪的馒。

也顾不得擦擦上麵的，她就迫不及待地把它塞进了中。

生活在极寒北地的狼，要学会如何在冰冷的尸体之上撕扯下来那些紧实、坚韧的块。

而这紧实的馒，对于艾尔莎的牙来说根本就是不在话下。

可她不论怎么努力蠕动着嘴，分泌出来的唾都隻有那一点点，单单靠着馒上麵粘稠的半做润滑，跟本是不可能的事。

中一下充满了、灰尘、骚臭与发馊的麵团味，艾尔莎努力想要下咽，却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水艾尔莎开合着嘴，嘴角上还沾着馒的碎渣。

“”我要水她的唇语读上去是这样的。

而距离她最近的水，是小柔的高跟长筒靴。

那长筒靴之中，满满当当地装着的是昨天，男们尿进来的尿。

不知为何，小柔的尸体和一隻靴子都被搬到了另一个房间，却唯独留下来了这一隻。

艾尔莎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那些混蛋把这隻靴子给忘了。

至于一开始光壮汉给她们的矿泉水，早就不知道被哪个男拿走喝了。

管不了那么多，艾尔莎直接双手捧起发硬的靴子，凑到了嘴边。

顿时，由于被尿浸泡而发酸发臭的皮革气息，差点没让她一气喘不上来。

她赶紧冲着旁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