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止返（第四章）中

」，连忙给小柔姐去电话安排外科医生，准备狂犬疫苗，末了，无意瞧见车外秋在馨姨欺霜赛雪的玉肌上反出晶莹耀眼的光泽，目眩迷间鬼使差地强调一句，「一定要医师啊！。」

正对医院大门的马路旁，馨姨顾忌避让着伤，温温吞吞地挪到车门旁，伸手让我扶她。

「滴——滴——」

后边不耐烦按起了喇叭。

穿过后背，抄起腿弯，馨姨整个突然被我打横抱起，快步赶往安排好的观察室。

一路上的看见这个标准无比的公主抱，和我严肃的表（实际上只是面无表）纷纷让路。

「到了。」

我对着把脑袋埋在肩膀只露出一只耳朵的馨姨小声说道。

「嗯？。」

她晕晕乎乎地回应一声，面色酡红，脸热地快要将眼中的水雾蒸发，全身萎靡，几乎瘫软在怀里。

别是受伤发病了吧？。

心中和手中一紧，我慌忙推门，「陈医师，快打疫苗！。」

药品器具早已准备齐全，示意我将放到水池前用肥皂洗净，陈医生仔细观察后，自我进门就提着的一气放了下来，笑着说道：「别紧张，病身上没有抓伤咬伤，不需要打疫苗，过来把擦伤处理下就好了……。」

馨姨就像个大号的布娃娃任摆布，最后还涂上紫黑色的碘伏，配上散的发髻，坏了温婉清丽气质的同时，平添一份妖冶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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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要美，怎么样都美。

「麻烦你了，陈医生。」

馨姨重新束发的间隙，我将之前事的经过向陈医师讲述一遍，「真的没事吗？。那条狗怎么就突然冲发疯啊？。」

「根据你的描述，那条力旺盛的黑狗应该是到了发期，病身上有几种动物喜欢的花香味，再加上病恰巧也是，嗯……。」

「也是什么？。」

陈医师和蔼一笑，「也恰好比较激动，体香更加浓郁，比较吸引嗅觉灵敏的动物……。」

我似懂非懂告别了陈医师，前往缴费的途中，脚腕隐隐作痛，想来是最近疏于锻炼，受不了剧烈活动。

懈怠了啊……。

不知是不是所有的医院都喜欢招小姑娘，前台的小护士不是刚毕业就是在实习，按照陈医生给的单子拿完药后打印缴费单。

「小柔姐？。」

「小弟弟。」

她拿起单据唰唰写了几行，包括复印份一连盖了三个医院的大章。

「一份库，一份上就行了。」

她对着小姑娘说道，一边撕下最后一份给我。

「好的，主管。」

「厉害啊，这么快就成主管了……。」

算了算好像还没到四年。

「多亏了阮晴姐的照顾……。」

我举起手上不知道写了什么的单子，「不需要钱？。」

「算是内部福利吧。」

我也不是什么迂腐的，心安理得地接受。

接回馨姨，肩上已多了一条披肩遮住双臂的异色，秀发被重新盘起，条件所限无法像出门时那样致，鬓角还垂下几缕，不但没有显得凌，反而多出一丝妩媚。

把送回家，我让师傅返回医院，临时起意想重新参观一下阮晴一直待的地方。

四季秋海棠开得正盛，她的私物品全都收在两个箱子里放在更衣室的角落，办公桌上空空。

按下电源，屏幕需要输的密码，在第三次用姓名缩写和生的组合试开，骤然出现的自画像让我愣在原位，呆呆地等待壁纸自动循环。

花丛的丽影，码的晚霞；我在祖宅赤膊上身忙活时的汗如雨下，农田小路黄昏归来的轻松惬意；比赛赢取的金牌，运动会的奖状……。

简直成了我的展览馆。

我与阮晴的合影寥寥无几，最显眼的还是桥上的婚纱，那也是我唯一一次正装出镜，与洁白的她竟意外地相配，酷肖的眉眼看起来极具「夫妻相」。

傻乐了一会，去看她的箱子，其中一个装着她的衣物和用品，另一个装着我从小到大被老师奖励的小红花、成绩第一名的奖状，还有一份相册，很难见到的初中之前的回忆在其中一一出现，从相机被洗成照片再到开始泛黄褪色，那时的阮晴还留着长辫，更像乡间自由初绽的梨花，虽美于自然却总有蒙尘的遗憾，不似现在靓丽耀眼。

放下手中的回忆，我很好厚厚的一层书籍，有新有旧，最底下已经上了好些年。

没想到翻开的第一本书扉页上，「母亲，是唯一能使死屈服的力量。」

看她在书中的标记，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