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最近有猎
丢失猎犬,那么咬了你的一定是没有接种过疫苗的野兽,而且这个伤
已经有段时间了,虽然没有化脓,但还是很危险……」
「那个……」
「别看我们是农村,但也是偶尔会有野狗的,无论是弃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导致的野化……总之,先补充点维生素,然后再……」
「我没想问这个,我是想知道鬼冢宅废墟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这也算是我们村的一个小景点吧,那是片废墟,几十年前有个沉迷不知名宗教的资本家鬼冢在那里修了一座庄园,但之后因为和村里
发生纠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房子被废弃了,因为产权问题,也一直没能拆除,但因为主体保存得比较完整,所以经常会有些野兽进去挡风躲雨什么的。」
「逢隈村已经没有鬼冢家的
吗?」
「没有了啊,都几十年前的事了……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这些事也就是村里的老
们还会絮叨絮叨。」
医生也懒得和我再废话了,毕竟她手
很忙,可我的身体却无法自制地颤抖了起来。
如果医生说的都是真的,那这十个月我都在什么地方工作啊?鬼冢的洋馆竟然是废墟……可如果鬼冢家的
都已经不在了,那鬼冢夜叉丸又是谁?我肚里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我突然觉得很不舒服,于是就跑进了洗手间。
如果
医生和真广说的都是真的,那鬼冢洋馆就是一片无
的废墟,一片早就变成了野兽杂居的建筑垃圾……我想推开厕所的隔间门,却不想撞到了里面的
的身体。
「对不起,我看门没锁,没想到里面还有……
……!」
眼前的一幕吓傻了我,那个给我送茶水的年长护士竟然就吊死在了这里!那条十字架的项链一端挂在天花板的灯泡上,一
紧紧地勒着她的脖子,她双脚悬空,似乎连挣扎都没有挣扎过……突然,我看到护士的脸上浮现出非常平静的笑容!她微笑着对我说「难以言语的恐怖即将杀死真广,如果你要拯救真广,就必须夫妻齐心,能救孩子的,只有父母之间的……纽带……」
尸体还在说着什么,可她平静的态度,给我的感觉和那个威胁我必须杀死胎儿的模样简直天壤之别,此刻的她彷佛代
赎罪而死的圣
。
「先去那个等你回家的假丈夫身边取回鲜血的圣杯,然后在
落时分返回你真正丈夫为你准备的家。」
突然说话的声音又变成了夜叉丸先生的声音……如此超自然现象,让我感到困惑,尸体竟然会说话!?所以……我面前这具上吊的尸体是真的吗?难道又是我的幻视和幻听?可就算是幻象,我又能做别的什么呢?我推开拦阻我的医生,冲出诊所,爬上了自己的车,一脚油门,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我的家,那个丈夫还在等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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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
,你回来的真是时候……」
「大泽先生?!等等……我丈夫……广辅怎么……死了!?」
广辅浑身是血地倒在了家里的客厅,浑身都被利器砍得
烂烂的,地板和墙上都是血,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血,
流这么多血,肯定是活不了了。
而丈夫的上司大泽先生手里却拿着一把菜刀,鲜血正在不断滴落……「他想杀我,我反杀他也算是自卫行为了……广辅君真的很傻很天真,他什么都不知道,一门心思地幻想和脑补,他竟然觉得我才是你的
夫……」
「你在说什么?你是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我怎么都不懂啊!快和我说明白!」
「广辅君是个坏家伙哦,当初他偷偷挪用了邮局的钱,还傻傻地被
发现了,所以才会被贬到我们这种穷乡僻壤……而且你们的生活压力很大不是吗?你猜他到了我的手下,会不会重
旧业?」
「广辅挪用公款……?」
「没错,你之所以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其实是他拜托我隐瞒的,而作为回报,或者说代价,我要求他必须让他的妻子,也就是你,来做我要求的工作。」
「难道大泽先生介绍的保姆工作就是……」
「所以他误会我了,把我当成了和他一样的普通男
,我都和他说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和我没关系,可他就是不信。」
「……对了!那个夜叉丸到底是什么
?我在为什么东西工作?快回答我!我肚里的孩子到底是……!」
「抱歉,我之前欠了鬼冢先生一个
……真的很对不起,太太。可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那我的孙子就没救了……」
「别再东拉西扯了!快给我说明白啊!」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脑子不正常的家伙,自封教主在逢隈村建造了一栋豪华的洋馆作为教会,可他们并不是明的信徒,而是一个崇拜恶魔的邪教。」
「邪教?」
「那时候战争才刚刚结束,大家都在挨饿,我当时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当时有很多邪教,甚至自称天皇的蠢货也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