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25-27）

盘20层，每层12户，总共1200户。按江都市的时价，那地方平均每户能卖到20万以上，五个楼盘销售总额差不多是两亿四，保守地按百分之三十的利润率，要赚7200万！

要是我真百分之十，这个项目完成后我的个财富马上就能达到720万！

720万！我不由得倒抽一气。

26

三的行长办公会开过后，刘天明突然找我谈了一次话。

谈话的主题是，朱副行长六月初将调往池河市分行当行长，下月省行就会来搞离任审计，这样江都分行就得增补一个副行长，刘天明已向省行举荐了我，按我在省行信贷处的脉关系及在江都分行的碑，省行应该不会另选他。

刘天明提醒我注意一下近期的行为，工作上要表现得更积极，为处事要更圆滑。

末了，刘天明充满感地说：“小陈啊，我是想把你培养成我的接班呀，你可得给我争气，这次要是不上去，以后只怕就得等很长时间了。”

心里对刘天明充满了感激之。毕竟，我从没和他私下有过什么易，连春节都没上他家拜访过，他想提拔我，纯粹是因为我在工作中从没给他添麻烦（当然，生活中也没给他添麻烦。上次他和那子的事我可从没对他说过），也纯粹是因为我平时谦恭的为处事方式。

接下来的一段子波澜不兴。

益民大药房的贷款在信贷审批委员会通过了，贷款手续是我“表妹”赵燕霞办的，我给城区支行信贷部打了个招呼，所以办得很顺利。

办完贷款手续那天下午，她到市行机关找我，当时我正在国际业务部谈点事，小朱见是我“表妹”，就给我打个电话把我叫了回来。

这丫的衣服穿得时髦多了，也多了，不过进我办公室时还是显得小心翼翼的。

“你来我这儿怎么不打个电话？”

“我在路上没找到公用电话。”

突然想起小朱老婆换了个手机，那旧“诺基亚”手机前几天还在信贷部叫卖过，就把他叫了过来，让他把手机卖给我，我要给我“表妹”一个礼物。

这小子一听我表妹没手机，赶快把那手机拿过来，故作大方地给赵燕霞：“老大的表妹，也就是我的表妹嘛，反正是个旧的，表妹你先拿着，等下次老大给我发多点钱，我再给你送新的。”

丫不敢收，望了望我，我一看这小子非要穷大方，也不好打他的脸，就笑着告诉她：“你伟哥这么大方，你不收下就对不起他了。”

丫羞羞地收下手机，倒没忘了说声“谢谢伟哥”。

等小朱出了办公室，丫兴奋地打开包装盒出手机把玩着。

其实这手机小朱老婆也只用了几个月，不喜欢了，就换了新的。他老婆在海关工作，新手机也不知是自己买的还是别送的。

我问丫有什么事，她说刚发了工资，刘经理说她表现好，这个月工资就涨到一千五了，刘经理还说她有功劳，准备奖她五千块钱。

我明白这是刘方益知道我不会收他什么，变着法子感谢我，当下也没说，只是告诉她既然公司领导这么赏识她，她得努力工作。

谁知这丫并不糊涂：“我知道公司是看你的面子，不过我会认真工作的。”

丫说想请我吃饭。“表妹”第一次请我吃饭我当然不能打她的脸，就答应了，地点就在“刘大妈火锅店”，要她叫上她姐姐。

等她给姐姐厂里打通了电话，看看天色还早，我给阿琼打了个电话说不回家吃饭，就带赵燕霞去了移动营业厅，给她办了个手机卡，还给卡里面充了三百块钱。这丫没推辞，只是看我的眼里有一些异味，那里面似乎是水，又似乎是火，我佯装不知。

在“刘大妈火锅店”定了个小包间，见她姐姐还没到，我就教她用手机，开始她听得倒挺认真，后来发现她坐得离我越来越近了，吐出的气息有点急促，白葱般的手指有点抖动，眼有点迷漓，弄得我也浑身发热不自在了。

定了定，让她去门接她姐姐，连说了两声，这丫回过来，弄了个大红脸，赶紧跑了出去。

她姐姐赵玉环脸蛋儿没她漂亮，瘦瘦的，比她矮了半个，不过长得很清秀。

当时的第一感竟是：她胸部没什么内容，不象赵燕霞那胸部，内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非要往外钻似的。（不知不觉中，我更注意这些了，只怕真是堕落了？吃完饭后回家的路上暗骂了自己若遍“畜牲”）

在赵玉环身上，看不到鲜的青春，看不到妩媚的风。

也许是生活的压力过早地落在了她身上，二十一岁的小孩看起来有一种岁月的沧桑。

不过，这种沧桑也让我感受到了另一种的美，那就是，为了亲牺牲自我也在所不惜的勇气。

一想到她小小的个子就挑起那么重的担子，我就觉得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