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历程 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63-68）

身紧。

待打过十几，朱处长手气好，糊牌次数最多，面前便堆了二十来张老。我也糊了不少，赢了近千块，后来察觉到三位局长大都在有意让着朱处长，此后我便有所收敛，朱处长在场时有几盘我故意放了水。

朱处长又自摸了一把，洋洋得意地下场了，到我接手，这时李向阳也来了，站在一边观看。

这一盘黄了，接下来一盘我放了炮，我得下场了，这才注意到朱处长没在旁边，正想着是不是等他来呢，李向阳在一旁笑着说“我来接一把试试手气”，我便给李向阳让了位。

坐在一旁看了一会，感觉又有内急的征兆（我这有个优点，就是喝了啤酒老喜欢上卫生间，为此我常怀疑啤酒在我肚子里究竟有没有留下它的营养成份），便想趁现在空的机会先把包袱卸掉。

不经意地一闯进卫生间，里面的一幅场景却让我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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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里，朱处长和陪他的服务员下身都一丝不挂，那孩子趴在洗脸台边，上衣已被朱处长搂起，大大的两只子一晃一晃，在壁灯照下格外耀眼，朱处长正双手搂着她的腰部，撅着肥肥的在她后面一拱一拱呢。

见我吃惊地看着他们，朱处长抬对我笑了一下：“怎么，要上卫生间？”说话的时侯他的肥竟然没有停止摆动，体的撞击声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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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朱处长已经上桌了，那服务员正偎在他身边看他打牌呢。再一看，王副局长一手搂在服务员腰上正和她商量该出哪一张牌，周局长倒是正襟危坐着研究桌上的牌，左手却放在服务员大腿上轻轻移动着。只有张洪涛没什么异样，他那服务员坐在一旁无所事事。

见我进来，张洪涛色暧昧地对我笑了：“你这小子，和这小丫出去这么久，是不是舍不得进来了？”

我正待回话，电话却又响了起来，是赵燕霞的，赶忙退到一边。

“喂~~说话呀？”赵燕霞没说话，电话里只传来一阵阵的哭泣声。

“哎，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呜~~不要你管。”

“好了好了，我这会儿在有事，等会再找你好不好？听话啊。”屋子里这么多，我不好多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再上场打下去，几个都有点三心二意，到最后竟是我们几个搂着服务员，由几个服务员动手打牌了。

过了一阵，朱处长抬手看了看表：“哎哎，十一点半了，是不是该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听朱处长这么一说，几个都随声附和。一算帐，朱处长一个大获全胜，赢了八千多，我倒反胜为败，输了三百，不过是其他几里输得最少的。

接下来各进房休息，朱处长就在这间套房不动，周局长和王副局长在隔壁两间，服务员都跟着几位领导进房“服务”去了。

我和张洪涛的房间安排在二楼，李向阳便带着我们（还有两个服务员）下楼。

“老大，我还是回去吧。”那会儿确实觉得有点累，漂亮的服务员也没能勾起我的欲望。

“你怕什么？家里我不是给小周说了吗？”张洪涛有点不解。

“嘿嘿，老大，今天身体有点吃不消，别费了，下次吧。”我把张洪涛拉到一边低身说。

“呵，你小子，敢来前就过了，难怪老不过来呢。是不是和那歌厅的经理？你小子行啊。算啦，都说劝赌不劝嫖，这种事儿你不也好。只是你以后见了他们几个，”张洪涛朝楼上呶了呶嘴，“别说今晚回去了，那样他们会觉得你不够意思的。”

“知道了老大，嘻嘻，你那小妞很爽，等会儿别太劳累了，龙体要紧啊。”

“你这小子。哎，向阳，”张洪涛把李向阳叫过来，“你开车送陈老弟回去。”

李向阳愣了一下，不过没多说什么，走过去和那小孙说了几句话便和我下了楼。

走出主楼大厅，李向阳先去开车，我便站在外面大大地吞吐了一阵清新自然的空气，脑也清醒了很多，全没了刚才坐在空调房里几个互相吸收彼此呼出的浊气时的那种压抑感。

南国初夏的夜晚还是有点闷热，尽管已经很晚了，可空气中的热仍未褪尽，只是在晚风轻轻吹过来时才让觉察到夜色已。

设在滨江酒店附楼的夜总会刚散场，时有身高不等长相各异但着装整齐的中年男士带着一身淑装扮的妙龄小妹或坐上小车离去，或相偎着进主楼。

看着这些意绵绵的动场景，不由得感叹我们真是走进了新时代，在这个伟大的新时代，年龄早已不是问题，身高也已不是距离，八十年代男不足一米七在眼里便是三等残废的观点早已成为历史的垃圾，中国新一代年轻中已成长出一大批不唯身高不唯长相只看地位只看腰包的新时尚的倡导者，当代的中年男真是生逢其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