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7-19）

，何乐不为呢？秋花有病的时候，我也很关心她，总是设法做点好吃的给她，哄她开心，所以下次我再想那事时，她也不过分拒绝。家里虽然紧点，可我每次开支后，留点钱都给她。也算我做那事给的补偿。你们别小看这些钱，总算起来比去那些七八糟的地方找没少花，我在外面找个，玩一次也就三十五十的，秋花虽然不是每次完都给她，但化在她身上的钱也有好几百。只是――只是，“他迟钝着，像是在掐着指算，“统算起来，是比那样少，可我还要挣钱供她吃、供她穿，这些都不算在内，我给的那些钱，就是为了跟她好。”“那你是不是也把你闺看作那样的了？”有听了，气不过，厉声问。

“没――没――“寿江林赶紧否认，他认为如果按嫖娼论，他的罪就大了，按这样算的话，他已经无数次的嫖了，他知道，他的一个哥们，仅一次就被公安处罚2600元正。这些年，怎么说，也有几百次，按一次两千块钱，也得罚他几十万。但他没有想到，他强儿是道德和法律都不会饶恕的。

“我儿怎么能和那些烂比？那都是些千骑、万的货，不是说同房夜夜换新郎嘛，那些哪天不得被三两个男上？什么样的男不趴在身上？可秋花却只和我一个弄，她那家什是净的，她身子里也只装过我一个的，你们不知道，要男多了，光那东西也就盛不下，起来还咕嘟咕嘟往外冒，那年我和几个小青年去洗房，他们胆子大，先把那事办了，等到我进去，那小姐已经被得有气无力的，我给了钱，一进去，他妈的，噗嗤一声就冒出一白浆，弄得我恶心了好半天。嘿嘿，现如今不是讲纯天然、绿色食品嘛，我闺可是地地道道的绿色的，从没被别的男沾染，我起来就放心，不会传染上什么病，不像那些，什么样的男没经历过，什么样的子没过，我自己的闺，我就是多付一点钱也放心。大不了，也和那些做生意的一样，包了她，包了她的身子。现在都兴这个，叫什么包二，秋花现在也没有经济来源，我要她在家里就拾拾掇掇的，每月再给她点零花钱，那还不象包了她一样？那样，我给她钱，就象我挣钱给我的婆娘一样，那是一个男对自己的的好。”他说到这里，声音低下去，似乎也觉得从道理上说不过去。

“我和她上床，是暗地里想和她相好，如果不是她娘从中作梗，秋花也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把我当男的。”“那你就没细想想，你能成为她的男吗？”“我知道――“他抬起，象是很通理似地，“那不能！我是她爹，是吧？哎――这社会就这样，非要拆散家，我和那老婆子过不上一块，暗地里找个可心可意地说说话，也不行。可我喜欢她，不是说一个男喜欢一个，就要拿生命来护她，我喜欢秋花就要把一切都给她，钱我由着她花，东西我尽着她吃，至于称呼，我不在乎，什么爹不爹的，她不叫也可，只要她的身子属于我就行，不在乎那些名分。你们不知道，我的子见了她娘，怎么弄都不抬，可一见她的家什，就霍地起来，还硬得跟铁棍似地，这真是一见钟，要不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见了哪来的那么大劲？三天两地上，起来还个把钟，那真叫舒服，不由你不想，秋花也是修来的福，碰到我这么个好男。你们也都是过来，都经历过，好男最多十来分钟，可我――沾沾自喜的，曾经多次让她两次高。所以我就想，我和闺是前世修来的姻缘，这辈子注定要成为夫妻，也就打心眼里想背地里和她好，让她舒服一辈子，死心塌地地跟了我。”“她虽然慑于我做父亲的威严，但总的来说还是愿意跟我好的，她一个孩子家做那事不便出，又是和自己的父亲，总是羞羞答答的，不容易。有一天，她告诉我，''''爹，你总是这样弄我，也不是回事，要是左右街坊知道了，我还怎么活？''''我听着她那句话，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模样，就哄着她说，''''傻闺，家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弄那事？''''“”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怯怯地说。

我一听就来了，认为儿会说出什么话来。或者跟我要个名分什么的，可我这个样子，在家里偷偷摸摸还可以，真要给她个别墅什么的，不瞒你们说，这些年，我挣的钱，都吃了、喝了，玩了，也没攒下几个。可我心里还是希望她提出什么来。

“那你要怎弄？”我站在她面前，调戏地问。

“王家四丫说，孩子结婚前是不敢弄那事的，爹，你以后就别弄了。”她忧心忡忡地。

“瞎说！”听着闺在我面前老说弄不弄得，我一下子抱住了她，按在两个子上，“孩子大了，都想那事，爹和你弄你不舒服？”“可你是爹呀，我老是怕。”“怕什么？”我摸出她两个，放在手里旋着，“爹和你做的可严实着呢，我们关上门，就是弄个底朝天，谁知道，这个村里，说不定还有好多，你想想，那个刘师傅不就是和他闺？再说，自己不说，谁会想到爹还会和闺做这灰事，那个刘师傅要是不说，别谁会知道？这样的事别想都不敢想，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