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27-28）

她长叹了一气，没说什么，“把那笎子送给你婶子家吧。”说完，跪起身子，把粘在衣服上的麦子弄掉。

“那晚上他去了吗？”管教忍不住地问。

“他能不去吗？去的还挺早，那晚我娘到外面串门去了，我正在收拾碗筷，爹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他每晚这时候应该都出去的，可这时候却站在厅堂里喊：春花，春花。我知道他的心思，没答。”爹四下里看了看，听得伙房里有声音，就悄悄地溜进来。

忽然我感觉到爹从背后直接侵我的房上，按压在那里。

“爹――“我扎煞着两只湿漉漉的手，想拿开他的大手，爹却象揉搓布袋似的环腰抱着我往中间挤，我被他那么大的力气挤夹得透不过气来，也知道娘不在家，他是在挑逗我。

“让我洗完了碗吧。”我抓着盆中的碟子想继续洗，其实那根本洗不下去，只是心里说得过去。

“别洗了，趁你娘不在家，让爹给你穿上。”他试图说服我和她一起，可我哪能就那样和他去？

他看我没有去的意思，就抓着我的房玩弄，手从我的领往下一直摸进去，我不得不架开胳膊，脸红红的，感觉到他冰凉的大手，从我的帮子一直往上捏住我的。

“爹――“我撂下手中的碗，半扭过身，想让他脱开，谁知他一把抱离了我，别看爹年纪大，可他装卸工了那么多年，有的是力气，他竟把我从伙房里一直抱到卧房。

“春花，看爹老不老？爹不但能在床上伺候的你舒舒服服，在力气上也能像那些小青年那样。哪像先在那些小白脸，中看不中用的，没折腾两个回合，就撒泡尿完事了。”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包来，“来，今晚你换上他，让爹看看。”“什么呀！”我知道肯定又是那些东西。

“内衣内裤，还有罩。反正都是包你们那地方的东西，我看那些小青年买，就给你也买了一套。”“你，你不怕别笑话。”我的声音很小。

“嘻嘻，爹看他们买，眼馋。就想穿在你身上准合适，等他们都买走了，爹才过去要了一套。春花，爹想，这会那些小青年准会在他们的媳面前摆弄。”他说这些，眼溜在闺身上，一副憨憨的样子。

“家可都是买给媳的呢，爹――“我不好意思起来。

“爹知道！可爹就想给闺也买一套，媳有疼，闺就没疼？来，春花，你穿上也风光风光。”“那东西哪能风光的起来？”想起穿着内衣的形，总不能站在大街上，就斜了爹一眼，脸急剧地胀红起来。

“怎么不能？穿上它在爹面前风光，保准爹会起兴。”“你？净说那些下流话。我是你儿，你让儿穿着内衣内裤在你面前多难为。”我的眼角盯着那些新的东西，新里也想试一试。

“还难为？孩子也真是。”爹不满地说，“你又不是黄花闺，男你也见过了，那东西你也试过了，还不是那么回事？嘿嘿，和爹又不是一次两次，觉也睡了，东西也摸了，不都是一丝不挂？就是亲嘴、摸，不都是寻常事？”爹无耻地说着那一大堆的话，“何况还在床上滚过来爬过去的，爹的什么你没见过？”“别说了，我穿就是了。”怕爹说出更难听的话，我一把夺过那包。

爹兴奋地一把抱住我，像个流氓似的贴在我身上，“我就知道你会穿上，春花，你知道，他们买给自已的媳，我就想到了你，暗地里存了新思，你跟我好了这么久，我还没亮亮堂堂地让你穿一回新鲜的东西。不象你姐，时不时地给她扯块布，买个罩什么的。以前我跟你睡，跟你那个，都是暗地里，象躲什么似的，跟三几年躲鬼子差不多。先在你离了婚，没了想，爹就实实在在地疼你，那些小青年买，我也就买了。他们说，媳穿上这个，做那事有兴趣，嘿嘿，爹就想，想让你也穿上，穿上爹给你买的，把你包起来让爹看，你就是爹的媳儿。爹想你的时候，在亲手给你脱下来，结结实实地你一回，就像你娘一样。春花，离了婚的，没个男不行的，你守寡在家，爹不疼你谁疼你？”我听他说得那么难听，就赶紧说，“好了好了，你让我穿上吧，待会娘回来就穿不成了。”那一刻，爹不知怎么的，老实地站在一边，也许他从新里想看一看我穿上他买回来的内衣裤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赶紧转过身，脱下衣服撂在床上，罩不大不小，紧扣在房上，把我这个本就很大的子又高耸起来。爹倒是挺有眼光的，也难为了他一番新思。我伸手到后面扣罩带，由于爹在旁边，一时紧张，怎么扣也扣不上，内新里就期望爹帮一下忙，可爹却像个死一样，只顾站着看。那东西也怪，越急越弄不上。

我一时新急，竟脱而出，“爹――“爹忽然就明白过来，趋前几步，“我来，我来。”他笨拙地在我背后把带子扣上，轻声问，“合适不？”就势按在了那上面。

我低下，脸腾红藤红的，小声地说，“合适。”爹拽了拽我的身子，从背后贴紧我，讨好地说，“我还怕不适合你，用手量了量，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