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四面八方俱在掌风笼罩之内,全无退路,无可选择之下,运起“潇湘水云”的柔劲,双掌环抱一卸,想将这一掌的劲力化解。
不料掌力一
,一
巨力如排山倒海般冲击而来,以无坚不摧之势,将文渊的掌力全盘震散。
文渊忽觉身子一轻,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似乎正向后飘开,接着“砰”地一声,已经摔在甲板上,一时之间骨骼剧痛如碎。
只听喀啦喀啦之声不绝,却不是当真骨
尽碎,而是他原本立足丈许方圆,甲板尽数支离
碎,裂纹宛然。
登地一声,四只椅脚一齐着地,寇非天仍稳稳坐定,看了看文渊,说道:“胜败如何?”这时文渊连站也站不起来,更别说出手伤敌,心中虽然懊悔,依然转
回望,朝寇非天道:“是我输了。
”寇非天道:“小子倒也爽快。
既然认输,我便下令发炮,将你们船上的同伴们一齐炸死。
”文渊心
一震,喝道:“不可以!”寇非天站起身来,道:“你有本事,何不来阻止我?”文渊何尝不想阻止,但是寇非天这一掌之力,威力实是过于惊
,文渊便想挣扎站起,都已心有余而力不足,更遑论挡住寇非天。
他连运内劲,总算勉强可以起身,说道:“在下功力虽然比不上你,但也不会束手待毙。
你要是开炮,我总有法子和你同归于荆”说到这里,已是紧咬牙关,随时都要倒下。
只听寇非天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江湖
物的争斗,不过是输掉
命,兵马战阵之斗,却可以令
失却天下。
嘿嘿,你这一输,也只是输了几条
命,有何可惜?我若要杀尽你们,也不必引你来此。
大好青年,妄言生死,简直可笑!”文渊微微一怔,正思索着他这一番话,却听寇非天又道:“文渊,你学艺十载,有此成就,已无愧华玄清苦心教导。
但是你轻言可死,如何对得起生你育你的父母?纵然你师父死了,母亲死了,父亲却仍在世上,你能轻易离世而去?”文渊猛然一惊,心道:“我的爹娘早已逝世,师父途经我们村子,这才收养了我,怎么……爹怎么可能还在世上?”寇非天见他
动摇,陡然踏前一步,厉声喝道:“无须怀疑,我便是你的父亲!”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文渊耳中嗡地一响,一时呆住了,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颤声叫道:“你……怎么可能,胡说!”寇非天背负双手,道:“那还用说,当然是骗
的。
”文渊又是一愣,道:“什么?”寇非天道:“天下千千万万
,哪有如此凑巧,我就正好会是你的父亲?”文渊又呆住了,说道:“那……”寇非天泰然自若地道:“闲来无事,开开年轻小伙子的玩笑,是我长年来的消遣。
”听了这话,就算温和的文渊也不禁有

大骂的冲动,一按剑柄,怒声叫道:“无聊至极!你到底找我过来做什么?”寇非天道:“自然另外有事。
”文渊耐着
子,道:“那么请说。
”寇非天道:“我这艘船比你们的船快上许多,特地送你早些回到陆上,好瞧瞧你的师伯
了什么好事。
”这时文渊暗中调息,身子已感舒畅了许多,听得寇非天这么说,一怔之下,紧跟着一惊,急忙窜出舱外,冲到船
一看,竟已不见呼延凤等的座船。
他吃惊之下,一转念间,奔到船尾,只见两艘海船远远被抛在后面,火炮决计轰击不到,早离得远了。
他又惊又怒,没想到跟寇非天对峙之时,这船已掉
航行,将众
远远甩开了,且程太昊等显已追上。
这么一来,他要回去相助应敌也已不能。
寇非天缓步而出,道:“文渊,你武功文才都算出色,可惜说到
心计谋,就还差得远了。
凭你这点道行,要在天下称霸、武林称雄,可还天差地远。
”文渊回身说道:“我本就没什么称霸称雄的念
。
”寇非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