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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算公平。

那时候，六娘只有十六七岁吧！纵然她武功已经超凡脱俗跻身于当世绝顶高手之列，可毕竟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大概还不大懂得欣赏师傅那种成熟男的丰采，可随着年龄渐长，她会自然而然地体会到师傅的无上魅力，师傅对她的吸引力会越来越大，留在她心的身影会越来越清晰，以致成了她进军天道的心魔障碍。

可六娘不愧是隐湖的绝世才，竟然别出心裁，世修行，风花雪月的十丈软红绚美如斯，修行需要大智能。

可既然已经横下心来，又自称六娘，为何不去看看我那相思成疾的可怜师傅，冷眼旁观他郁郁而终？「天道不可证，仙道不可凭」，我不知道六娘是什么时候悟出这个道理的，可看她世之，显然悟出道已有些时，而以隐湖的庞大实力，大概也早查出了师傅的下落，两最终没能走到一处，除了无缘，只能说，六娘对师傅的感，就连她自己也很迷茫吧！然而师傅的遗愿她却一清二楚，征服隐湖，首要就是征服她，儿子要征服娘，我这个贼尚且觉得一丝尴尬，六娘如何能坦然面对？回想起栗子镇初次见面，她甚至出言鼓励，她的心思真是难猜啊！「心，海底针……」「说什么呢？」蒋迟没听清楚我的呢喃，怪地瞥了我一眼，旋即又沉浸到他的赚钱大业中去了，「『琴歌双绝』在京城都极有名气，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想必会大大吸引应天府这些登徒子们的眼球，加上正是秦淮八艳少了五艳的当，嘿嘿，不发它一笔横财那可真是天理不容了！可惜明玉被练子诚赎了去，听说她的拥趸很不满苏瑾『歌仙』的名，若是把她俩撮合一处打场擂台，那就更热闹了。

」又有些好地望着我，问道：「对了别，我怎么听说苏瑾要脱籍嫁给李思了？」刚想说话的高光祖闻言明智地闭上了嘴，只是偷偷瞄了我几眼。

苏瑾的背叛，是我为数不多的走麦城的例子，自然被有心利用而大肆渲染，更有传言说，我一朝权在手，那些上了苏瑾牙床的男都将受到极其惨烈的报复，只是看李思等一依然活得逍遥自在，这传言才渐渐销声匿迹。

蒋迟毕竟才接触到江湖事务，而对远在千里之外的苏瑾的关注，多半也因为是我的缘故，雾里看花，比起高光祖他们来，感受当然不可同而语，说话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心，海底针……」这又是一个让我感无力的话题！在嘉兴巧遇李思、苏瑾之后没多久，李思便来到苏州商讨替苏瑾脱籍之事，结果被六娘拒绝了。

六娘说，虽然在苏州秦楼开业的时候，慕容世家已经将苏瑾的落籍文件转到了秦楼手中，但当初有个条件，就是一旦苏瑾要脱籍，除非是嫁给我，否则，必须得到慕容世家的同意。

李思眼下自然不会亲自去和慕容千秋打道，而能在两者之间搭线牵桥的我却为了茶话会的顺利召开东奔西走，根本无暇顾及此事。

况且，即便李思想找我从中说项，他也无法准确掌握我的行踪，事便被拖了下来。

熟悉内的我却晓得，这是个彻彻尾的借，关于苏瑾，我和慕容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任何附加条件！然而这借却是苏瑾亲自向六娘哀求求来的主意。

其实在嘉兴的时候，我已经察觉到苏瑾行为的古怪──她看来和庄青烟、小凤仙并不是同路，否则，她大可直接了当地拒绝李思，就像当初拒绝我一样，这样，我绝不会对她有太多的怨恨，而有我的保护，她也不虞李思的报复。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或许，从到尾，她只不过是在利用李思而已。

得知这个消息的我最初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