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了,此时更是坚凝强大,自顶至踵,循着经脉,运行了九个小周天,感觉
力充沛,丹田暖烘烘的,内气澎湃,於是继续运气,依法使劲,尝试让内气沿着大周天的经脉行走。
通常内气去到丹田附近,总会迟滞不前,云飞依照
关的法子,连冲三次后,便会绕过障碍,继续行功,往后的障碍亦愈来愈多,使内气无法顺利行走,他也在那时回气收功,留待异
再试。
最近内气已经可以直透丹田了,障碍也有松动的迹象,云飞试了一趟,尽管没有使出全力,内气好像前进了一点,於是潜心默念,依法直攻丹田,这一趟竟然顺利冲过障碍,决心一鼓作气,朝着剩余的障碍迈进,想不到势如
竹,转眼间便完成了一个大周天。
云飞心里大喜,继续努力运功,内气一趟又一趟运转,待九转功成,发觉内气坚凝沉实,大异平常,体里还好像充斥着一
闷气,忍不住仰天长啸。
这一啸彷如旱天巨雷,声震四野,历久不散,隔了好一会,云飞才止住啸声,感觉身后好像有
,徐徐转身望去,却是秋怡跌倒地上。
「你起来了,吵醒你吗?」云飞赶忙扶起秋怡道。
「不,婢子起来许久了,只是你在练功,不敢打扰你吧。
」秋怡腼腆道。
云飞看见秋怡衣服齐整,知道自己用心修练,才没有发觉她的出现,笑道:「那是骇倒你了。
」「一点点吧……」秋怡紧张地说:「公子,你没事吧,为甚么忽然大吼一声,简直是惊天动地,地动山摇,相信对岸也听到了。
」「我没有事。
」云飞没有解释,目泛异光道:「让我再练一会,然后才上路,好吗?」秋怡岂会说不,柔顺地坐在一旁,看着云飞再度盘膝坐下,闭上那
光闪闪的俊目。
云飞虽然闭上眼睛,却没有立即运气练功,而是静心思索,原来刚才发出啸声时,也同时腹如雷鸣,感觉体里的浊闷之气,好像随着啸声,一起排出体外,最怪的是明明是闭着眼,却感觉眼前一片光明,还彷佛看见内气在体里运转,朝着任督二脉攻去,然而抵达任督二脉时,便再无寸进了。
思索了良久,云飞才开始运功,先是小周天,大周天的走了一趟,发现内气壮大沉雄,明显地强劲了许多,於是小心奕奕地让内气朝着任督二脉进发,隐约感觉只要能打通任督二脉,内气必定会进
崭新的天地。
可惜试了几次,任督二脉仍然稳如磐石,动也不动,无奈叹了一
气,收功而退,张眼碰触着秋怡含
脉脉的目光,不禁心中一
。
「公子,累吗?可要歇一下才上路?」秋怡柔
万种地用绣帕擦去云飞脸上的汗水,问道。
「不,你呢?昨儿没有累倒你吧?」云飞贼兮兮地说。
「讨厌!」秋怡啐了一
,红着脸跳起来,开步便走。
云飞笑嘻嘻地追上前,牵着玉手,把臂同行,这里地方偏僻,渺无
烟,也不怕让
笑话。
河岸两旁,绿树成荫,两
在树下漫步而行,遥望河上水波不兴,也没有舟楫船舶,天地之间,好像只有他们两
,秋怡不禁如饮醇醪,心皆醉。
「那些铁血军闹哄哄的,不知
甚么?」云飞忽然说。
「在那儿?」秋怡芳心一紧,急叫道。
「对岸。
」云飞皱着眉说,心里暗暗称,此处距对岸甚远,还有树木隔阻,本该看不到的,此际不但看见树林里的铁血军,甚至他们的衣饰
,声音笑貌,也是如在目前。
「那些是铁血军吗?」秋怡茫然道,她只看见树本里
影幢幢,要不是云飞指点,更不能发觉他们的影纵。
「没事了,走吧。
」云飞笑道,隐约听见有
说甚么怪声,相信这些铁血军是给自己的啸声惊动而来的,暗道内气之术可真,想不到练成大周天后,耳目清明,倍胜往昔,要是冲
任督二脉,可不知会怎样了。
走了一段路,云飞突然挡在秋怡身前,沉声喝道:「树后是甚么
?」「公子,是你!」说话的原来是蔡和的信使,他奉蔡和之命,往白石城途中,预备报告土都退返金华城的消息,那里知道云飞已经攻占红石,还亲自前来会面。
有了蔡和的信使领路,云飞和秋怡可不用
碰
撞,但是也少了亲热的机会,感觉美中不足。
云飞等晓行夜宿,登山涉水,走了十几天,终於在一处很隐蔽,但是四通八达,满布窑
的绝谷,与蔡和会面了。
蔡和憔悴了许多,见到云飞时,还热泪盈眶地执着他的手良久,待激动的
绪平复后,才发觉秋怡的存在,云飞考虑该如如引见时,秋怡已自称是云飞的丫
,倒省去许多唇舌。
也无需云飞询问,蔡和解释退到这里,全因逃路甚多,楚江王难以围歼,但是已经伤亡惨重,此时只剩下三四千兵马,大半受伤,要不是土都为了进攻白石城,调去敖四虎和一万铁血军,早已走投无路了,他也知道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