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柳扶风说：“我不是柳生。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最新发布页:WWw.01BZ.cc收藏不迷路!】我是妈妈唯一的孩子，岂是他一个没妈的东西可比的。”

土圭垚微笑着，欣慰地道：“这都无关紧要。我她，敬她，有些事我不会去做。你却选择成为凡，去掠夺她的权柄，将‘柳林之印’带到世间。啊……终于，复仇的火焰将席卷这个世界，向仇敌、向历史、向阶级、向所有事物乃至空虚的仇恨都有了发泄的渠道。自【昆】创世以来，她极力压制的、从未有过的、所谓真正的战争已经开始了，并且，类再无回之！”

柳扶风矜持了一会儿，厚着脸皮道：

“若有二，起初和平共处，有一各自得了一把兵便想方设法要杀了对方，那是谁的错？是刀、是给刀的？是他们一开始就恨着彼此啊。这可不是我的问题，当然也不是你的问题。姐姐，我们都没有错啊，我只是一个发明家，姐姐也是好心帮忙，是世要自相残杀。释放战争之恶魔的不是你我，是所有的类，而类是没有办法记住不利于自己的历史的。所以嘛，战争的云将与类的存在共生，成为所谓的文明背上的疮疤，随着生命的延续腐烂，与其缠绵直至灭亡。”

他撑着脸颊，接着说：

“这地上的生来就不会感恩，感谢自己拟定的目标只是为了逃避回报让自己产生劣等感的恩。最╜新↑网?址∷ wWw.ltxsba.Me『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但他们又不是野兽，反而会惧怕、敬畏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皇从不是，也无意如此，是将母亲塑造成了，又将其塑造为假想敌用以抬高自身的价值，饰自己的尊严；杀死自己制造的之概念之后，将这一概念当作来崇拜，并比真正的宗教更狂热残酷地捍卫这个概念，为此不惜阉割的灵魂。【昆】从零开始创造这个世界，原本是为了从根源抹除这种罪恶。可惜柳生是她最不孝的孩子，罔顾她的理想，为了复仇到处煽风点火，将类的彼此役压迫推到顶点。”

“所以你后悔了，受不了了，把烂摊子丢给我了？”土圭垚收敛笑意，“你倒是死得痛快，差点坏了我的好事。”

“那哪是什么好事啊。辛苦姐姐啦！”柳扶风安慰道，“柳生也做了计划的，没想到江山代有才出，被抢了风……也没想到张天齐那么废物，打完谢林就废了，几颗钉子都克服不了，真够男的。”

“也是我没管好森和焱。”土圭垚道，“意识聚合为一，我们的目标得以明确，行为变得明晰，然而视角也趋于狭隘，观点趋向偏激。她们为了两个凡，我是为了【昆】；我们都在沦为凡，而你和谢林最是没用。”

“唉，所以我不是柳生了嘛。我妈可和皇陛下不同，报仇雪恨是她的生主题。”柳扶风认真地道，“我妈呢，心胸很宽广的，因为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不留后患。我这么，她可欣慰了。我越是坏事，越是有种天合一的感悟。原本逆天而行，现在则是顺势而为，特别开心。”

“你现在很开心吗？”土圭垚脸上那只巨大的独眼像一颗即将熄灭的太阳注视他，“柳生自认为没有这个资格。”

柳扶风诚恳的表有点崩溃了，拱手道：“姐姐，我真的不是柳生。”

“你的三魂七魄一点没变，若是如此还能算是抛却过往再世为，世间就没有仇恨和报复这种事了。”

“仇恨和报复本来就是自己图个痛快，改变不了既定事实么，对方什么况本就不重要。”柳扶风叹道，“你看，我妈那一气顺了，就不当我是柳生。”

土圭垚微微一笑，突然多了几分，说不上好坏。

她曼声道：“无妨。我找你来，也是为了我自己。我需要的，只是建木的大道之能，以实现去往旧天庭的空间跳跃。待水带回【玉树临风】，我便复你旧躯，融吾等道身。”

柳扶风抓抓脸，笑道：“那给我个机会留下意识……唉，那也不行。柳生发誓只转生一次，各位姐姐弄死我我就只能真的去死了。”

他叹道：“柳生天生地养，所以可以为了自己想要的目标去死；我这条命还欠着我妈呢。就算要送出大道，也要我妈同意才行么。”

“柳苏安此报复心太重，双方没有合作的可能。”土圭垚道，“不愿屈居下，不愿服从规则，为了力量不惜一切，因为只要差一分就会被他踩在脚下。曾经【昆】以此成道，开天后却自觉杀孽过重，化道护卫此方世界。皇之名本就是君之名，她倒也配得上这个名号。但是，我是旧朝的臣民。这天地，这五行，这世间的一切，我都不能容忍半分对母亲的背叛和侮辱。”

柳扶风热泪盈眶：“可是，新朝的皇帝，是我的母亲啊！”

他忽然念通达，感动无比，又明悟了一种遥远的凄凉。现在，他才明白皇宫那些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