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这样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喂他点东西？”有说。

“喂什么好？”

“就是那种给妖宠吃的，你们懂的，”其中一个戏谑比划，“上回我从夫那边买回了个子烈的高妖，死活不肯让我尝尝味道，我喂他吃了点那个，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几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那天晚上他埋吃我那根东西，不知道吃得有多起劲哈哈哈哈，”那笑起来，“之后他就乖得不得了，每次我一脱，他颠颠就来了。”

“混蛋。”

江狸听见这种混账话忍不住攥紧拳，嘶哑着嗓子骂出声。

“喂，给你吃点要不要啊？”他们踢了踢他，“还以为都没力气说话了呢。”

“我刚好还带了点。”先前说话的那从空间法器里掏出药来，看向其他几挑挑眉，“试试？”

“反正夫也没说不可以，试试呗。”

江狸还闭着眼，一下感觉有粗地攥住他发，他仰起来，他想要挣扎却没有力气，兑了水的药被强硬地灌中，他眯紧眼想要抗拒，却被灌得更多，浑浊药顺着唇角往下淌，连着喉结一动，苦涩腹。

他一下猛烈地咳嗽起来，那些就把碗扔一旁，蹲下来看他反应。

“昨晚他多狂啊，不知道等会儿趴在我们面前会是什么样子。”

“听说他之前跟过陆家那个老大，你说姓陆的那家伙在中都的时候，子冷也算是出了名的吧，就这，这猫还能哄得他留在身边，可见手段肯定不一般。”

“说不定张开腿来，比你家那只高妖还厉害。”旁边有调侃道。

“怎么还没有反应？”

地上，江狸的身上确实像有一团火烧起来一样，痒到骨子里都难受，但他仍旧一动不动，硬生生忍了下来，尾根处已经因为饱受折磨而渗透出了修复，湿漉漉的令他难受。

有手伸过来，拍了拍江狸的脸，指望着江狸能有什么改变。

江狸皱紧了眉，忍耐着不出声。

“是不是你这药没用啊？”他们开始指责起那个给药的来了，“他根本就没变化，白白让我们期待一场！”

“怎么会啊？”那个也没料到。那个狠狠踢了一下江狸，听见江狸就闷哼了一声，他不满地抱怨道，“看来这药好像是真失效了。”

几觉得没意思，又继续换法子折腾江狸了，到后来江狸已经不知道是谁在捏他的伤处，谁在攥他的发了，他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很快那几个就玩腻了，擦了擦手站了起来。

江狸的意识已经像一根即将绷断的弦，他尽力撑开眼皮，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变得模糊不清，模糊里只有几个脚往外走的样子，随即是地牢的门又重新合上。

江狸整个都变得热起来。

他攥紧拳翻过身来，呼吸有些快起来，脑海中浮现的是来这里之前的那一晚上，陆慎言的手臂强势箍住他腰的场景，那一晚上翻来倒去的记忆，在此刻变得极为要命。

他忍不住挺起腰，一下又重重放下，他咬住了自己的手，抱住自己蜷缩成一团。

陆慎言……

江狸咬自己咬得死死的，眼睛通红。

陆慎言……

如果陆慎言醒来看见空的房间，陆慎言会想他吗，会来找他吗？

但还是不要来找他，千万不要来。

地牢外逐渐又响起脚步声，来了新的，江狸耳朵一动，紧接着地牢的门就被“吱呀”一声打开了，那脚步声渐渐近了，拉长的影子投在地上，带着熟悉的气息，却不是陆慎言的气息。

江狸早已到了极为痛苦的时候，他忍到志不清的地步，他只感觉那个像是蹲了下来，伸手就要来靠近他。

他再也忍不住了，忍不住扑了上去。

·

而此时此刻，陆慎言一个站在宫殿群的最高层宴会厅中，静静看向中都夫。

仆端上来珍馐美酒，陆慎言抬手拨开，淡漠。

“所以，你是来要回你那只猫的？”中都夫斜坐在高位上，撑着慵懒地看向他。

“是。”

“慎言，我也算看着你从小长大的了，”中都夫轻笑一声，“我总以为，你是一个很懂分寸的孩子。”

陆慎言沉默不言。

“你应该知道你来找我代表着什么吧，既然你要站在中都所有捉妖师的对立面上，那你之后的子，可就没有过去二十多年所过得那么轻松了，”中都夫手拿起一颗葡萄，戏谑开道，“更何况那只猫也说了，他蓄意接近你不过是为了获得中都宴会的资格，怎么……你知道这些还是要救他？”

陆慎言的拳微微攥紧。

打从陆慎言醒来，看见床柜上那条沾着斑驳血迹的链子之后，他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