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十三）

已经被磨耗了。

“为什…………么啊……嗯，嗯……”夏玉婵皱着眉抖音呻吟，几乎无法再完整说出话句，一个激抖，明明是灰濛濛的雨幕，眼前却是发亮的白，好像看见向葵迎光摇曳。

“送花……去…医…院……”夏玉婵勉强说完黄少隼就猛烈，夏玉婵瞬间高失去意识，痉挛到黄少隼要紧紧抱着才不会跌落。

没有让夏玉婵漾失神太久，黄少隼将夏玉婵脱臼的关节接回，剧痛让夏玉婵激烈醒觉，还没将高消化就猛然惊苏，夏玉婵整个像是被震冲击又马上端站，明明已经回神却全身不听使唤。

胯下流出浓滑腻沾黏腿隙，夏玉婵一个踉跄出力搭住黄少隼肩，这一出力却松懈了括约肌，间吹流，整个下体湿漉漉又滑腻腻淋满双腿。如果不是大雨淋湿全身，夏玉婵的狼狈就无处可藏。

“我去看我儿子。”黄少隼轻轻抚摸着夏玉婵还没隆起的肚子。“乖乖怀孕，生个胖宝宝让他有个玩伴。”

捏着夏玉婵的下，黄少隼吻搅舌，唇分还牵 丝欲断。

“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

渡又驶回港都渡，黄少隼从容随着群下船离开。夏玉婵腿软没有办法移动脚步，只能慢慢蹲下跪坐在甲板上，手扶栏杆发呆着。应该是想哭的，只是脸上只有雨水打湿的渍痕，流不出一滴眼泪。

“我去看我儿子。”花是送给岳忆明的。

夏玉婵猛然睁大眼睛，全身湿透背上还是沁满冷汗，肌肤涌满皮疙瘩，一恶寒泛滥钻涌忍不住要一直悚栗。

“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

什么时后？

“ 妈妈，爸爸什么时后会回家？”小孩牵着 妈妈的手边走边问。

“嗯……爸爸这次出差要去很远的地方做很重要的工作， 妈妈也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后可以做完回来耶！” 妈妈一只手提着袋子，一只手牵着小孩。

“那你打电话跟他讲，叫他快点做完回来嘛！”小孩撒着娇。

“爸爸工作很忙，不可以吵他呀！就像你和芭比玩的时候，也不喜欢家吵你呀，对不对？” 妈妈柔声安慰。

“对……”小孩踌躇了一下才承认两者之间等同的关系。

“这个礼拜六明明阿姨要带小翼哥哥来跟你玩，我们拜托他们住一个晚上，陪你玩久一点好不好？”

“好！”小孩开心地笑着，挣脱 妈妈迳自手舞足蹈，一派天真烂漫。

走回家的路上沿着整条街都种满了凤凰木，花季末期树上只剩零星红蝶点缀绿海其间，风吹过翩然飞舞也有凋坠落下。节气正值大暑，南港都的夏季炙热难当，即使已届向晚，走在外面还是闷热地全身都是汗腻。

“ 妈妈，小翼哥哥上次有教我玩一个游戏，你现在陪我玩好不好？”

“什么游戏？要怎么玩？”

“那个叫警察抓小偷，我们来猜拳，赢的当警察，输的要当小偷，警察追的时候小偷要一直跑一直躲，小偷被抓到就要变成警察，然后换成要去抓小偷！”

“那我们来猜拳吧！”

夏玉婵和儿在路旁的小公园里面玩了好一会的警察抓小偷，然后坐在椅子上休息喘气，等儿有力气了再一起走回家。儿的发卷卷的和自己很不一样，蜜糖色的皮肤看起来总是充满了活力和野，幸好五官承袭了夏玉婵的明媚闲雅，只是廓又更见邃。望着儿红扑扑的脸颊，夏玉婵微笑替她擦汗。

忽然树上知了声响大作，悠扬而连绵不绝的鸣叫震得鼓膜发颤。小孩吓了一跳，抬望向树顶，只是枝叶横亘错复杂，声音像从喇叭放出却找不到源，小孩又惊怕又好奇。

“ 妈妈，那是什么声音？”

“是蝉在叫呀！”夏玉婵笑着解释。

“蝉？”小孩很好奇。“是跟你名字一样的蝉吗？”

夏玉婵想了一会，对还不识字的儿来说，很难解释两个同音 不同义的字汇。“对呀！”只好作罢。

公园有其他小孩拿着捕虫网绕着树间抬虎视眈眈，突然有个小孩伸网一捞，就抓下一只蝉。几个小孩互相抢夺争相观看，然后又嘻嘻哈哈跑走寻找下一个目标。

“啊！ 妈妈，他们把你抓走了！”小孩童言童语，没有注意到 妈妈的脸色突然苍白，身上的汗是冷的而非温热。

“走吧，我们回家啰！”夏玉婵一站起身，间肌用力，忽然蜜就涌出，整条径湿滑黏腻，泌出唇渗湿内裤。行走起来沾濡内裤布料却又微微抚揉，搔得整个部酥麻泛痒，两腿一软又坐回长椅。

“ 妈妈，你怎么了？”小孩关心地问。

“ 妈妈还有点累，再休息一下。”夏玉婵勉强对儿微笑。

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

又过三年了，我们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