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遇毫不在意：「那就脏。」
不懂这个男
奇怪的
癖，来寻也就由着他去了，既然他说弄脏了也没关系，那就没关系吧。
他说是要欺负她，果然就是结结实实地在欺负她，比下午在温泉池里更加不收敛。
半年的亲密相处 ，来寻早就看出了这在床上床下就是两个模样。床下越是正经，床上就越是
感，一点不含蓄。
连带着她都越来越大胆。
当真是教坏小朋友。
来寻挂在他身上，透过他的肩膀到了远空的星光和圆月。
月光落在他们身上，影子相互依偎，紧密地融为一体。
在A市，难得见到如此舒朗的夜空，昨夜十五，月亮在今夜更圆。
来寻看得
神。
宋知遇察觉到她的走神，咬了咬她的唇 ，痛感将她拉回。
他狠狠地往上顶了两下：「看什么呢？」
来寻被他撞得微微皱眉，却笑着：「星星和月亮。」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星光璀璨，月明风清。
宋知遇抱着她走到落地窗前，将她身体转过来，来寻的手撑在玻璃窗前，窗户上倒映出两的身影。
他贴着她的背，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样看得更清楚。」
这么一来，来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星星月亮，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后，他的身体火热，贴着她，将她也点燃。
他狠狠地抽
着，
合之处
体不断流淌出来，地板上落了一片。
他
过后，也不换动作，也不抽出，就这么继续做 。
因为瘦，他进去的
廓都能隐约看到，宋知遇牵着她的手按压在肚子上，他顶撞着，手掌都能感受到他的进和抽出。
来寻不断被他刺激着，话都说不出来了，呜呜咽咽带了哭腔。进去的
每每要流出，又被他狠狠地顶回去。
她哭了出来：「肚子……好涨……」
宋知遇做红了眼，看着她被他
哭流泪的样子更加兴奋，
坏欲彻底压倒了保护欲 。
他迟迟不 ，来寻的腿已经开始发软，小声求饶：「爸爸，我错了。」
这个称呼让他的呼吸顷刻间紊
，他将她转过来，面对面往上顶，问：「哪里错了？」
「我不该走神。」
这真是坏，就因为她的一个小走神，就这么折腾她。
他又问：「还走神吗？」
来寻哭着摇
，下身用力地去夹他，手指探到他的左胸 ，反复摩挲肋骨下的疤痕。
早就愈合的创
隐隐发痒。
宋知遇呼吸一滞皮发麻 ，再忍耐不住，滚烫的又一次她的体内 。
她浑身颤栗着，高
着，晕了过去。
……
再一次醒过来，是在
夜。
宋知遇闭眼搂着她，呼吸平稳。
她喉咙
涩想起身喝点水 ，浑身酸软像要散架一般，还没撑起身体，他就睁开了眼。
「怎么了？」宋知遇的声音有些沙哑。
来寻声音比他还哑：「没事，我喝点水 。」
宋知遇没让她动，下床帮她倒了水 ，坐在床边递给她。
他理了理她鬓角的碎发，看着她疲惫的模样，轻声说：「抱歉，做过了。」
来寻只是笑，不说话。
他也跟着笑起来，刮了刮她的鼻子：「笑什么？」
来寻反问：「你笑什么？」
宋知遇逗她：「笑你这个小哭包。」
来寻喝着水 ，小声反驳：「我才不是小哭包。」
她的模样实在是可
，他揉了揉脑袋，接过她喝完的空水杯，问：「还喝吗？」
来寻摇。
宋知遇把水杯放在床柜，余光瞥到她还在笑。
「又偷笑。」
一句话扯出许多回忆来。
两相对无言，安静地看着彼此。
来寻身上套着他的白色长袖，松松垮垮的，露出的锁骨上遍布着他留下的痕迹。
长发漆黑，散落在肩和身后，像她背后的月光一样柔和冷清。
以宋知遇的权势、地位、长相，他见过的漂亮
数都数不过来，上赶着往他身上凑他也不会多瞧一眼，但此时却直勾勾看着来寻，半天没挪开。
他突然就理解了，来寻刚刚为什么会看着月亮看出了神。
宋知遇伸手轻柔地抚过她锁骨上的红痕：「疼吗？」
来寻说：「不疼。」
他半搂着她靠在床，和她一起看着窗外的星光，又似乎看到了更为久远的东西：「你还记得吗？当年我把你接回来的时候，你坐在飞机上，说要等星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