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小村生活(3)

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刚才好兴奋，我不该这样的。”我对他说，“没关系的。”

我有些担心刚才的事被屋子里的爸爸发现，就跑过去向屋里看，发现爸爸被绑在床上睡的很熟就放了心，然后我拉着若兰在柱子他们后面偷偷的跟着，他们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山路，来到了一条公路旁边，这条公路两边都是山，山上都是密密的树林和灌木。柱子指了指那条公路说“晚上我来接你，好好的给我拉客，不许偷懒。”然后就村去了。 妈妈踌躇了一下，走到了公路边上，红着脸向远处张望着。我和若兰顺着山上的树林偷偷走到了 妈妈身后的灌木中藏了起来。

妈妈看远处开来了一辆卡车，就挥舞着手上的传单，这条公路是通往中俄边境的，很快就有辆面包车开到 妈妈面前停下来，司机打开门看到 妈妈的样子，大概明白了她为什么挥手拦车就问道，“妹子，啥事呀。”这个司机大概四十多岁，留着络腮胡子， 妈妈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低下，默默的把一张彩色海报递了过去。

司机接过海报看了下，又抬看了看 妈妈说，“妹子，这上面的是你？” 妈妈点了点，脸更红了。“好肥的呀。”说着司机下车伸手要摸 妈妈的， 妈妈本能的向后躲开了，他并不在意满脸笑的说，“嘿嘿，妹子你把自己的光照片给我要什么？”

“要，要卖，卖。” 妈妈实在说不出卖两个字。“卖？妹子你要卖什么呀？”司机继续装着不懂 妈妈的意思，“要？妹子你想要什么，没关系，直接跟大哥说。”

妈妈实在说不出来要他自己，低着说，“上面有写，你自己看。”司机看看海报对 妈妈说，“嘿嘿，妹子，哥没上过学，不认识字，就看得懂这上面你的大肥和子。” 妈妈咬了咬嘴唇，涨红了脸低声说，“卖，卖，要让你，来，来我。”

“哈哈，卖？卖只让看照片，不让摸？”

“让，让摸。”

“让摸还躲啥？”说着又用手去摸 妈妈的大，这次 妈妈没有躲开。“啊，疼。”司机见 妈妈叫疼，看了看 妈妈肿得通红的大，“妹子，你怎么肿了？” 妈妈小声说，“让打的。”

“她为啥打你呀？”司机好奇的问。“她说我勾引村里的男。” 妈妈想起李婶，脸上显露出害怕的表。

司机继续在 妈妈已经肿了的大上 肆意的抚摸着，“那你有没有勾引男呀？” 妈妈忍着上的疼痛说，“我，我没有，她胡说的。”司机笑道，“哈哈，没勾引男，那你现在啥呢？”

“现在，卖，卖。” 妈妈还是说不出卖两个字。“她除了打你，还打你哪了，让哥看看。”司机贴近 妈妈，装作关心的问。

妈妈知道他不怀好意，就低着不说话，司机用力掐了一下 妈妈的。“啊，疼，疼呀。” 妈妈疼的叫了出来，怕他继续掐自己的就小声说道，“房，李婶还打了我的房。”

“哈哈，她们真坏，让哥给你揉揉。”说着把手伸进 妈妈的衣服里拉出了一只大子。 妈妈本来抬起手想要阻止他，可是迟疑了一下，只是象征的推了推他的手。

“哎呀，真可怜，妹子你大都让她打肿了，让哥给你治治。”说着把 妈妈的大含进了嘴里，像小孩吃一样用力吮吸着。“啊，疼，啊，不要吸了，疼呀。” 妈妈被他吸的不停的叫疼。

这时候又来了辆货车停了下来，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他原本以为 妈妈是在被流氓非礼，但是走近发现 妈妈并没有反抗，就在旁边看着 妈妈给那个面包车司机喂。面包车司机见他走了过来就从 妈妈手里抢了一张海报塞给他，货车司机看看海报，明白了什么意思，就搂住 妈妈的肩膀念道，“小村公，赵红。十元一次，经济实惠，到您满意。” 妈妈低声说，“不要再念了，求你了。”

他问 妈妈，“你叫赵红？” 妈妈点点。他又问，“十块钱一次，到满意？” 妈妈又点点。他接着说，“给你十块钱谁都可以随便你的骚。” 妈妈说，“是，是的。”

“卖还不好意思，抬起给哥们看看长得咋样？”说着托着下，把 妈妈的抬了起来，看到 妈妈羞得通红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长的不错呀，你多大了。” 妈妈含着泪说，“三十多。”他仔细看了下 妈妈的脸庞说，“三十多？不像呀，那你都结婚有孩子了吧。” 妈妈点了点，嘴里“嗯”了一声。他接着问，“那你还出来卖？你 老公知道吗？” 妈妈小声的说，“我 老公，他不知道。”

那个 年纪大的面包车司机放下嘴里吸着的 妈妈的，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对着 妈妈的耳朵吹了气说，“背着你 老公出来卖，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 妈妈咬了下嘴唇，喃喃的说，“不，不是，我不是，我是个老师。”

“老师？老师有出来卖的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