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 (11 上)

杨帆走到高中原身边，哥俩好地搂住他的肩膀，暧昧地冲赵梅眨眨眼，“那我们先撤了。”

赵梅脸上浮出一抹娇羞的红晕，嗔怪地瞪了杨帆一眼，又迅速扫了一眼儿，见李薇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才故作平静地说：“好，你们路上小心点。”

李薇全程低着，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跟在母亲身旁。高中原倒是热地挥了挥手，“拜拜，阿姨，薇薇，再见！”

目送着两走远，赵梅才长舒一气，转过身，却发现儿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妈……”李薇欲言又止。像蚊子哼哼似的，但赵梅还是听清了。她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儿一向乖巧懂事，很少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赵梅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儿发现了什么？她强装镇定地问：“怎么了薇薇？有什么事吗？”眼神却不自觉地躲闪着儿的目光。

李薇吸一气，像是鼓足了勇气，终于开道：“妈，你和杨帆……你们……”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你们是不是走的太近了点？”

赵梅脸色一僵，随即强笑道：“薇薇，你在胡说什么呢？”

“妈，你别骗我了。”李薇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我知道，在厨房，你们……”她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赵梅的心沉了下去，她没想到儿竟然知道。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竟然无从辩驳。

“薇薇，你听我说……”赵梅试图挽回，“我和杨帆……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李薇打断了赵梅的话，“只是不小心亲到了一起？只是不小心抱在了一起？妈，你把我当傻子吗？”

赵梅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没想到儿会这么咄咄。她吸一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绪，“薇薇，你误会了，我和杨帆之间什么都没有。”

“妈，你别骗我了！”李薇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我……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她吸一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吐出那几个字，“……闻到了的味道。”

赵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被狠狠扇了一掌。她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母二急促的呼吸声。

“薇薇，你……你胡说什么！”赵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显得异常尖锐刺耳，“我怎么会……你一定是闻错了！”

“我不会闻错！”李薇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指着赵梅的衣领，“这里，还有这里……”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赵梅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衣领，那里确实沾染了一些不明体。慌中，她胡擦拭着，却越擦越。

“薇薇，你听我解释……”赵梅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乞求，“我和杨帆……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不自禁？只是意迷？”李薇冷笑一声，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毁了我们这个家！会毁了我！会毁了你自己！”

赵梅看着儿崩溃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她想解释，想道歉，想挽回，却发现所有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薇薇，我……我你爸爸……”赵梅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绝望，“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他，我只是……”

“只是寂寞？只是空虚？”李薇打断了赵梅的话，“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过得有多压抑吗？可是，这就能成为你出轨的理由吗？”

赵梅惨笑一声，带着几分罐子摔的意味，“好啊，你去告诉他啊！告诉他你妈耐不住寂寞，在外面找男了！告诉他我受够了他那副窝囊样，告诉他我早就想离婚了！”

李薇被赵梅的疯狂举动吓住了。她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失控的样子，歇斯底里的，像一困兽。眼泪止不住地流，她哽咽道：“妈，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样？你有没有想过我和爸爸？想过这个家？”

赵梅却像是完全听不进去，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神迷离，中喃喃道：“离婚……离婚也好……我早就受够了他……他根本不懂我……他……”

“他不懂你什么？他不懂你为什么背着他和别搞吗？”李薇近乎崩溃地吼道，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真的是她那个温柔贤淑的母亲。

赵梅突然安静下来，她定定地看着李薇，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绪。

“你懂什么？”赵梅冷笑道，“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叫？你以为你那点懵懂的初恋就是了吗？你根本不懂！”

李薇愣住了，她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突然扯到她的感上。她下意识地反驳道：“你和他？一个高中生？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

“妈，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毁掉我们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