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20）

“爬着走。”杨帆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恶劣的戏谑。他抖了抖手里的链子，像遛狗的主。赵梅瞪了他一眼，却没反驳，乖乖地俯下身，四肢着地，膝盖压在丛里，留下一串浅浅的印子。她爬得慢，部高高撅着，银链被杨帆攥着，时不时拉一下，她就得咬着牙哼唧一声。那对挂着环的房垂下来，随着动作晃得厉害，像是两只沉甸甸的钟摆，撞得她胸发红。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杨帆眯着眼看过去，一个穿着校服的少骑着车，正沿着小路晃晃悠悠地过来。她扎着马尾，脸上还带着点稚气，远远瞧见这边的形，脚一蹬，车子停住了。她瞪大了眼，盯着站在路边的赵梅，又瞅了瞅旁边的杨帆，脸上写满了疑惑和震惊。赵梅赤的身子在阳光下白得晃眼，那对写着字的房和微微隆起的小腹，怎么看都不是正常该有的模样。少的手攥紧了车把，嘴唇动了动，却没敢上前，只是远远地看着，像只被吓住的小鹿。

杨帆瞥了少一眼，哼笑了一声，转冲赵梅低声道：“别停，继续爬。”赵梅喘着粗气，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眼神却亮得吓。她舔了舔嘴唇，低低地应了声“好”，然后咬着牙往前爬，银链被拉得绷紧，环扯得她胸一阵刺痛。她爬过丛，膝盖蹭得满是泥，喘息声越来越重，像是压抑不住的兴奋。那少站在远处，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捏着车把，眼里满是不解——这个美艳的孕和那个英俊的少年，到底在什么？

杨帆懒散地跟在赵梅身后，手里抖着链子，时不时用力一拽，赵梅就得闷哼一声，身子抖得更厉害。他低看着她那副狼狈又的样子，嘴角咧开，露出一白牙：“瞧瞧你，多贱啊，当着面都能成这样。”赵梅没抬，只是喘着气笑了一声，嗓子哑得像锣：“还不是你教的，小混蛋。”她爬得更快了些，部扭得更夸张，像是在故意挑逗远处那双好奇的眼睛。

少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咬着下唇，想走又舍不得走，脚在地上蹭了半天，还是没动地方。杨帆瞥了她一眼，脆停下脚步，蹲在赵梅身边，手指捏住她下，强迫她抬看向远处那个少。他低声说：“看见没，家小姑娘都看傻了，你说她会不会回家做噩梦？”赵梅被他捏得下发疼，却笑得更媚了，喘着气说：“那你让她过来瞧仔细点啊，我不介意。”

这话刚落，她身子猛地一颤，腿根间淌下一黏腻的体，顺着大腿滑到地上。她竟然在这当高了，脸上的红晕扩散到脖子，眼神迷离得像是要化开。杨帆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脸：“你可真是天生的婊子。”他站起身，手里的银链一甩，赵梅被扯得往前一扑，差点摔个狗啃泥。她喘着粗气爬起来，回瞪了他一眼，却掩不住眼底的那兴奋劲儿。

杨帆低瞅着赵梅那副模样，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他松了松手里的银链，懒洋洋地踱了两步，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屑。赵梅跪在地上，胸脯起伏得厉害，那对挂着银环的房在阳光下晃，像是故意勾眼球。她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孕该有的柔弱和娇贵在她身上愣是半点瞧不见，反而透着一子妖冶劲儿。两个月的身孕让她的身段更显丰腴，腰肢软得像水蛇，部高高翘着，感十足，连那被拍得通红的皮肤上都泛着诱的光泽。

远处那骑自行车的少还没走，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这边，手指攥着车把，指节都泛了白。杨帆冲她咧嘴一笑，露出一白得晃眼的牙，像是故意挑衅。少脸唰地红透，猛地一蹬脚，车子歪歪扭扭地跑了，铃声叮叮当当响得慌，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赵梅瞧见这幕，忍不住咯咯笑出声，嗓子哑得像刚哭过，带着点沙沙的质感：“瞧把家吓的，你这小混蛋，真会给留影。”

杨帆哼了一声，蹲下来，手指勾住她下，强迫她抬对上自己的眼。他眯着眼打量她，那张脸艳得像熟透的桃子，眼角眉梢全是风。他低声说：“影？我看你是不得全世界都来看你这骚样吧。”赵梅没吭声，只是舔了舔嘴唇，眼波流转，像是默认了。她喘着气，身子往前倾了倾，那对沉甸甸的房差点碰到杨帆的膝盖，银环晃得叮当作响，刺耳又刺眼。

他松开她的下，手掌顺势滑到她后颈，轻轻一捏，赵梅就忍不住哼了一声，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她爬了两步，膝盖蹭着地，留下一串泥印，手指抓着根，指甲里全是黑泥。杨帆站起身，手里的链子一抖，赵梅被扯得往前一扑，差点栽倒。她回瞪了他一眼，嗓子里挤出一声低骂：“你他妈轻点，我还怀着你崽呢。”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带着点嗔怪，可那眼神却亮得吓，像是在享受这场羞辱。

杨帆哈哈一笑，手掌落在她上，“啪”地一声脆响，翻滚，红印子立马浮起来。赵梅咬着牙，喉咙里挤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身子抖得更厉害。她爬得慢了些，部扭得更夸张，像是在报复他刚才那掌。杨帆瞧着她这副贱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手指绕着链子打了个圈，低声说：“怀了又咋样？再说了，你不就喜欢我这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