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22上）

昵得像在哄小孩。“真乖。”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宠溺，可那双眼睛却像狼，闪着危险的光。叶凡被他揉得皮发麻，脑子里糟糟的，愧疚、羞耻、兴奋，各种绪搅在一起，让她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行了，回去吧，别让你那小男朋友等急了。”杨帆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兜，姿态慵懒得像只晒太阳的猫。叶凡愣在原地，脑子还没从刚才的混中回过神。她低看了眼手机，微信里杨帆的像安静地躺在好友列表里，像个随时会炸开的定时炸弹。

她吸一气，转身想走，可刚迈出一步，杨帆的声音又从身后飘来：“别忘了，下星期。”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像根绳子，牢牢拴住她的心。叶凡没回，脚步却了，差点被路边的石子绊倒。她咬紧牙，加快步伐，像是想甩掉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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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滩的夕阳像打翻的油画，橙红的光晕洒在黄浦江面上，波光粼粼。杨帆扛着单反相机，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镜对准叶凡，咔嚓一声，定格了她低拨弄发梢的瞬间。叶凡穿着连衣裙，裙摆被江风轻轻掀起，露出小腿的弧线，净得像一幅未完成的素描。她抬起，脸颊被夕阳染得微红，冲杨帆笑得羞涩：“拍好了吗？别把我拍丑了啊。”

“丑？”杨帆挑眉，放下相机，露出一抹意味长的笑，“你这张小脸，想丑都难。”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揶揄，像是故意撩拨。叶凡脸一热，赶紧低，假装整理裙摆，可手指却不自觉地绞在一起，露了她的局促。

田文皓站在不远处，手里拎着两瓶矿泉水，远远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霾。他走过来，把水递给叶凡，语气尽量平静：“渴了吧？喝点水。”可他的眼神却忍不住往杨帆身上瞟，带着点戒备

“谢啦。”叶凡接过水，冲他甜甜一笑，像是想缓和气氛。她拧开瓶盖，小喝着，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杨帆。杨帆正低摆弄相机，侧脸的廓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立体，帅得有点不真实。她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脑子里闪过刚才加微信时他那句“叫声爸爸听听”，脸颊烫得像火烧。

“杨帆，你这摄影技术可以啊。”田文皓努力挤出个笑，试图加对话，可语气里藏不住的酸味还是泄露了他的绪，“拍了这么多，给我看看呗。”他伸手想拿相机，杨帆却轻巧地一侧身，避开了他的手。

“急什么？”杨帆抬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拍得再好，也得当事同意才能给你看，对吧，叶凡？”他故意把“叶凡”两个字咬得重了点，眼神直勾勾地锁在她脸上，像在无声地挑逗。

叶凡被他看得心慌，赶紧点，声音细得像蚊子：“嗯……拍得挺好的。”她低抿了水，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可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却忍不住偷瞄杨帆，像是被什么牵引，收不回来。

田文皓的笑僵在脸上，手指攥紧了水瓶，塑料瓶被捏得咯吱作响。他不是傻子，杨帆那副轻佻的模样，还有叶凡那躲闪的眼神，都让他心里像扎了根刺。他吸一气，强迫自己冷静，扯开话题：“时间不早了，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晚上还得赶高铁。”

“吃饭？好主意。”杨帆直起身，伸了个懒腰，动作随意却带着种让移不开眼的魅力，“我知道家不错的餐厅，江景绝了，带你们去。”他没等两回答，已经转身朝前走，步伐悠然

叶凡犹豫了一下，拽着田文皓的袖子，小声说：“文皓，咱们……去吧？”她的语气带着点试探，眼睛却不自觉地追着杨帆的背影。田文皓喉咙一紧，像是吞了块石，硬邦邦地“嗯”了一声，跟了上去。

餐厅在顶楼，落地窗外是外滩的璀璨夜景，灯火辉煌，像银河坠落间。杨帆点了几个招牌菜，动作熟练得像常客。他靠在椅背上，单手撑着下，目光在叶凡和田文皓之间来回游走

“叶凡，你这裙子挺衬你。”杨帆忽然开，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点暧昧的温度，“清纯又有点小感，难怪文皓这么宝贝你。”他笑得痞气，眼睛却像钩子，牢牢勾住叶凡。

叶凡脸唰地红了，手里的筷子差点掉桌上。她低咬唇，小声嘀咕：“哪有……就是随便穿的。”可她的心却像被什么挠了一下，痒痒的，甜丝丝的。她偷偷抬眼，撞上杨帆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赶紧又低下，心跳快得像擂鼓。

田文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筷子在盘子里戳来戳去，像是跟盘子有仇。他终于忍不住，地开：“杨帆，你跟叶凡熟的挺快啊。”这话听着像闲聊，可语气里的火药味谁都闻得出来。

杨帆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慢悠悠地夹了块鱼，送进嘴里，嚼了两下才开：“熟？不算吧，今天才加的微信。”他顿了顿，瞥了眼叶凡，唇角一勾，“不过，我这朋友快。”

这话像根针，狠狠扎在田文皓心上。他的手一抖，筷子啪地落在桌上，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刺耳。叶凡吓了一跳，赶紧拉他的手，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