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23下)

又红又肿,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兔子。她死死地瞪着他,那眼神里不再是昨夜的迷离和求饶,而是毫不掩饰的愤怒和恨意。当然,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的恐惧。

看到她这副模样,杨帆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他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他结实流畅的上半身。他伸手想去擦叶凡脸上的泪水,却被她猛地拍开。

“别碰我!”叶凡尖叫道,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音。她的身体因为愤怒和后怕而微微发抖,身后的疼痛更是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想起那些屈辱的姿势,想起自己像个玩偶一样被他摆弄,想起那印在自己身上的掌痕,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凡凡……”杨帆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那点莫名的躁动又升腾起来。他凑近了一些,放柔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歉疚,“对不起,凡凡,我知道错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叶凡抬起泪汪汪的眼睛,恨恨地看着他:“你知道错了?你昨天晚上对我做那种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错?!”她越说越气,声音也拔高了,“你强迫我!杨帆!”

“我没有……”杨帆立刻反驳,但看着叶凡更加愤怒的眼神,他立刻改,脸上露出痛苦而懊悔的神色,“不,对不起,凡凡,是我不好,是我混蛋!”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想要去握住叶凡的手,“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歉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眼神灼灼地看着叶凡:“真的,凡凡,我从来没有对哪个孩子有过这种感觉。昨天晚上,我……我是太冲动了,太想要你了,才会……才会失去理智……”

这番话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叶凡一部分怒火,却又点燃了另一种更为复杂的绪。喜欢?控制不住?

他说他喜欢她?因为太喜欢她,所以才会那样对她?叶凡的心成一团麻。她恨他昨晚的粗和强迫,恨他带给自己的疼痛和羞辱。可是……看着他此刻近在咫尺的俊脸,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让她既熟悉又陌生的男气息,听着他低沉而充满磁的道歉声,她心底某个角落,竟然不可抑制地泛起一丝丝异样的悸动。

这种感觉让她更加愤怒,也更加无措。她痛恨自己的不争气,痛恨自己竟然会对这个伤害了自己的产生一丝丝动摇。

怒火和委屈再次汹涌而上,混合着那无法言说的混愫,让她几乎要炸开来。她需要一个宣泄!

下一秒,叶凡猛地扑了上去,张开嘴,狠狠地一咬在了杨帆露的肩膀上!

她的牙齿用力地陷他的皮,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狠劲。她能感觉到他肌瞬间的绷紧,甚至能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在腔里蔓延开来。

杨帆闷哼了一声,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却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躲闪。他就那样任由她咬着,眉微微皱起,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眼神却依旧牢牢地锁在她的脸上,那眼神邃而复杂,带着痛楚,歉疚,还有一丝……从容?

叶凡咬着他的肩膀,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她感觉到温热的体从他伤处渗出,濡湿了她的嘴唇。

她猛地松开了,看着他肩膀上那个清晰而刻的牙印,以及从牙印边缘渗出的殷红血珠,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你……你怎么不躲开啊?!”她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质问道,眼泪模糊了视线。

杨帆伸出手臂,不顾肩膀上的伤,再次将叶凡紧紧地拥怀中。他的下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浓浓的歉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占有欲:“对不起,凡凡……真的对不起……只要你能消气,你打我骂我,怎么都行……别不理我……”

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一种让安心的力量,却也让她想起了昨晚的恐惧。叶凡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但力气却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

最终,她放弃了挣扎,脸颊埋在他的胸,闷闷地说道,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杨帆,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下一次你要是再敢这样强迫我……我……我就真的再也不理你了!永远不理你了!”

听到这句话,杨帆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他知道,叶凡这是原谅他了。尽管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委屈和威胁,但那句“下一次”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他低,看着怀里孩泛红的眼角和微微撅起的嘴唇,心中涌起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柔声道:“好,我保证,再也不会了。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叶凡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得更了。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才注意到杨帆肩膀上的伤,那里还在微微渗着血。

她抬起,看着那鲜红的血珠,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和慌。刚才被愤怒冲昏了脑,她下太重了。